“嘭!”
聽得靜謐的咖啡店裏,紅翼雙手拍在桌上,一邊拾起桌上擺放着的一個西式叉子,取過叉子,連眼都沒擡的朝洛罌身處地丟去。
一邊做出這樣的舉動,一邊怒言:“你說誰是老女人?給老孃說清楚!”
那西式叉子被拋出,猶如一道亮眼的拋物線,宛若釘子一樣,釘向洛罌。
把這家咖啡店裏的普通人與吧檯前的服務員們,看得,瞬間嚇得呼吸一緊。
見得洛罌的單手,向着空中一擡。
那個被紅翼丟得宛若子彈一樣,叫人肉眼都看不清的叉子,就那樣被洛罌穩穩的接在掌中。
洛罌慢條斯理的將紅翼丟來的西式叉子,落入咖啡裏,恍若一位矜貴的貴婦,將其咖啡輕輕一攪,讓它的色香味變得更濃更純。
“找虐?
“那我不介意再說一次,老女人,是你,吶。”
話畢。
洛罌適才還在慢條斯理攪拌的濃咖啡,被她連同杯盤一起,朝紅翼所坐桌前,“倏”地丟回!
此一幕,看在所有人眼裏。
那一杯彷彿絕對會倒塌的咖啡,在被以肉眼瞧不清的速度中,丟回紅翼的面前。
咖啡水因爲拋物線的向下,向着上空一個猛竄。
在咖啡盤與咖啡杯落回原位的剎那,所有的咖啡水,都跟在空氣裏遊蕩過一樣,最後穩穩的落回咖啡杯裏。
連一小滴咖啡,都沒有“滴”出去!
這一幕,給了咖啡店裏,剛剛就被兩人的“爭吵”吸引目光,向這邊看來的普通人與咖啡店服務員們,都倏地瞪大瞳孔!
請問,這兩位是表演雜技的雜技師傅嗎?
居然能把剛剛那一件事,做到這樣順暢自如!
閆老師喊來一名咖啡店的服務員:“請替我在咖啡裏再加些糖,謝謝。”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用見鬼一樣的表情,在洛罌和紅翼眼前掃過一眼,連忙照辦。
也是在這個時候,隔壁桌坐着的一桌年輕人,年齡約莫在二十出頭,個個都挺社會的,身旁還帶着幾個青春靚麗的小美眉,像是本能在逞英雄的男性對視一眼,他們站起身來,朝這邊走來。
“三位漂亮的美女,你們好,我們剛剛就在旁邊觀察你們,請問三位是......
“雜技師?學舞蹈的?還是......剛剛那一手,真的太精彩了!”
第一個走上前來的,是一個染着七彩顏色頭髮的社會小夥,露着膀子,左膀子上還紋了一條蛇的紋身。
看起來挺兇相,他朝洛罌三人出聲。
沉默、沉默,一陣沉默。
洛罌三人皆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這七彩發社會小夥的臉色,驀然一僵,但卻並沒有走開。
站在這幾名小夥身旁的那幾位青春靚麗的小美眉,個個長得精緻漂亮,穿的還是十分暴露,又露大腿又露肩膀的,舉手投足,不像是社會女,更像是......
站街的。
“是這樣的,我們在物色一批美女,要會點雜技和本事的,能把人逗樂的。
“看這兩位美女剛剛那身手這麼好,所以我們想要請三位美女去我們那兒應聘工作試試,價格絕對包三位滿意,不知道三位有沒有興趣啊?”
七彩發社會小夥笑着說。
實則,他的面上笑的有多無害,其心裏想的,就有多少骯髒:
“來吧來吧!同意吧!嘖嘖!又是三批好貨!
“只要你們同意跟我們走,就馬上把你們三個年輕漂亮、沒經歷過社會毒打的無害少女,偷渡賣到全世界最大的富人消遣區,天上人間裏面去做妓!長得這麼漂亮,做個幾年,絕對是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