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莎輕咬着嘴脣幽怨的瞪了羅柏一眼,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不喜歡她。”
“呵呵……”羅柏笑呵呵的蹂躪着珊莎的頭髮,說道:“她是我的侍女,又不是你的侍女,不用你喜歡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羅柏用怪異的目光打量了珊莎一番,又小聲的問道:“那麼……你喜歡溫蒂嗎?”
“我就是不喜歡。”珊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羅柏,然後厭煩的擺了擺手,嘟着嘴對羅柏說道:
“不要再和我提她們了。快,文德爾回來了,快抱我去騎馬。”
這時文德爾和兩名親衛,剛好牽着馬匹走了回來,走在前面的文德爾手裏牽着的,正是羅柏的那匹追風。
瞥了一眼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羅柏,珊莎輕哼了一聲,傲嬌的昂着頭朝着追風走了過去。
珊莎,你不對勁啊!
望着珊莎的背影,羅柏輕皺着眉頭,他怎麼有種珊莎正在朝着骨科的方向靠攏的感覺!
這很不對勁啊!
羅柏可是還沒來得及給珊莎灌輸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再說了,小蘿莉珊莎漂亮歸漂亮,可應該也還沒有到春暖花開的季節吧?
就在羅柏暗戳戳的琢磨着,他的小珊莎到底是受了誰的影響的時候,發現羅柏沒有並沒有跟上來的珊莎,回過頭來惱怒的瞪着羅柏。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正要開口的珊莎張了張嘴卻並沒有說話。
偷偷摸摸的看了周圍一眼,珊莎這才壓低了聲音對羅柏說道:
“羅柏,你還站在那裏等什麼呢?快點過來抱我上去。”
珊莎那幽幽怨怨的小眼神,看的羅柏都有些頭皮發麻。
“咳咳……”乾咳了一聲,羅柏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扶住了珊莎,然後動作輕柔的把珊莎送上了追風的馬背。
擡頭看了一眼坐在馬背上的珊莎,從羅柏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珊莎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再往上則是那已經微微具有了一些規模的起伏山巒……
Tui……人渣!
想什麼呢!
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羅柏將腦海裏出現的那個正高喊着“刺激……”的小人,給拉過來狠狠的暴打了一頓。
騎在馬上的珊莎用手扶着馬鞍使勁的往前挪了挪,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那好看的眉頭。
珊莎轉過頭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羅柏,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的在向羅柏發出着邀請。
略做猶豫,羅柏還是翻身騎上了追風,從親衛的手裏接過了繮繩,羅柏雙手有些僵硬的越過珊莎的身體試圖去控制追風。
實在是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太過尷尬了,軟綿綿、粉嫩嫩的小蘿莉就抱在羅柏的懷裏。
低頭就是珊莎那細長白皙的脖子,從羅柏的角度剛好還能看到珊莎的鎖骨,再往前就是……
咳咳,再往前不能看!
羅柏硬生生的控制着自己轉過頭去,視線從養眼的蘿莉,馬上就換成了文德爾的那張肥臉。
收到了信號的文德爾對着另外兩名親衛揮了下手,然後帶着他們騎上馬到前面開路去了。
羅柏慢慢的催馬跟上,跟在他身後的瓦德也催動他胯下的挽馬跟了上去。
着甲後的瓦德和他胯下巨馬的組合,讓他們的重量在朝着三噸靠攏。
粗壯的馬蹄踏在地面上的聲音異常的沉悶,再加上走動之間盔甲碰撞時發出的聲音,給人一種相當強烈的壓迫感。
羅柏回過頭去看了瓦德一眼,瓦德面甲上的那一對幽幽的黑洞,看的羅柏都是心裏一沉。
恩,有內味了……
“瓦德,我教給你一句話,回頭等你跟別人打架的時候喊出來,一定特別的有氣勢。”羅柏笑着說道。
“少爺……”神經大條的瓦德並沒有聽出羅柏笑聲裏的惡趣味,催馬靠近羅柏後將面甲推了上去,然後一臉認真的看着羅柏,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求知慾。
“咳咳,聽好了……”羅柏清了清嗓子稍微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壓着嗓子說道:“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
“羅柏~~!”被羅柏抱在懷裏的珊莎,被羅柏的這句話給驚了一個激靈,回過頭來惱羞成怒的用小拳拳捶打着羅柏的胸口。
這聲音粗獷、沙啞、低沉,殺意滿滿,沒有一點點防備的珊莎,差點被這句話給嚇出個幾滴來。
而瓦德卻在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看向羅柏的眼睛都像是在放着光。
“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瓦德一字一頓的重複着羅柏的話,越是重複越是覺得羅柏少爺教給他的這句話實在是太適合他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路上瓦德都在嘀嘀咕咕的唸叨着:
“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你們……這是……”
一行人出了城門,在臨冬城外找到了一處合適的空地。
就在羅柏準備給瓦德測試速度的時候,卻發現瓦德還在那裏唸叨着:“你們……這是……在……”
羅柏一手扶額,瓦德這該不會是被他給玩壞了吧?!
見瓦德一直停在那裏嘀嘀咕咕着,羅柏只好打馬過去開口說道:
“好了,瓦德,不要再念叨了。騎着你的馬跟我們跑一下,我需要看一下衝鋒時的速度。”
瓦德的思緒被打斷,擡起頭來眨着眼睛迷茫的看着羅柏,似乎滿臉都是問號。
羅柏被瓦德給氣的直想罵人,不過想到這個坑還是自己給他挖的,想想還是忍了下去,然後將他剛剛的話又給重複了一遍。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
瓦德身上有着無數的優點,就是這個腦子啊……
“哦……”聽到羅柏的話,瓦德馬上答應了下來。
等文德爾打馬過去跟他並排站好後,瓦德一把拉下了面甲,催動他胯下的那匹第一次被當成戰馬來使用的挽馬奔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