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背後有着紅色披風的帥氣男子朝着禾鬥幾人迎面走來。
“這具身體原本是玄道館的館主，至於現在嘛……整個文明都是【我】。”紅色披風男子一邊說，一邊衝着禾鬥幾人微笑。
“巴別塔病毒起源於這裏？”聖十一邊開門見山地問道，一邊打量着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所謂玄道館。
“最開始的現象的確出現在我們這裏，我們玄道館包括我在內的十二長老是這個世界上第一批連接在一起的羣體。”館主一邊走進玄道館內，一邊說明道。
“這裏是這個世界上研究教導武道與異能最厲害的地方吧？不會就這麼點規模吧？”聖九看向打量了周圍只有幾千平的道館，有些疑惑地看向館主。
“玄道館的主要場地在地下。”館主回答道。
“地下？”
尹曉輝說着，放開精神力向下感知而去。
可以感知到整個玄道館地下，是成千上萬的小隔間組成的，整個地下建築的規模簡直令人歎爲觀止。
不過……
整個地下的所有隔間，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激烈戰鬥似的……
“你們之前經歷過戰鬥？”尹曉輝有些好奇地看向館主。
這整個文明都化爲一體了，怎麼還會打起來？
自己左手打右手？！
“那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對一個稀有的複製異能者進行戰鬥測試。”館主回答道，“那個時候，吾等還沒有連接在一起。”
禾斗的精神力從地底下收回來，深深地看了館主一眼。
地底下那種程度的戰鬥痕跡，可不像是區區戰鬥測試就能搞出來的……
明顯是一場生死戰。
戰鬥只要再激烈點的話，說不定整個地下建築羣都要崩潰坍塌掉。
不過禾鬥沒有直接說出來，禾鬥相信他身邊的三個玩家也應該發現了，但是大家都默契地沒有說出來。
畢竟……
現在還在人家的地盤上呢。
過去、現在、未來的所有文明個體化爲一體，儘管還在蛻變當中，但是現在的祂有多強，依舊是令人不敢揣測。
“不用特意區分所謂的牧師和館主，吾等現在是爲一體，是更宏偉的集體潛意識，【我】就是【我】。”館主先是認真地糾正了一下聖十言語中的問題。
“這裏的特殊之處就在於……那個在此做戰鬥測試的複製異能者，沒有融入集體潛意識中。”館主鄭重地說着。
“哦豁？那這很明顯有問題了啊。”尹曉輝笑了笑道。
現在因爲巴別塔病毒的影響，這整個文明過去、現在、未來的所有個體都融入了集體潛意識當中，可是偏偏在巴別塔病毒爆發的第一個地方，有一個個體沒有融入集體潛意識當中。
很明顯，應該就是這個複製異能者在此地做了什麼，於是導致了巴別塔病毒從此處開始爆發。
“那麼那位複製異能者人在哪呢？”禾鬥問出了這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找不到！”
館主的面色嚴肅起來。
這種嚴肅的神色，是禾鬥一行人自從見到這個統合意志文明之後，第一次見到。
“吾等運用了一切想得到的手段，都找不到那個複製異能者。”館主認真說道。
“動用了未來的高科技後，得到的結果是這個宇宙的總體質量憑空消失了58.72648千克。”館主說道，“這正是那個複製異能者的質量。”
“在吾等化爲一體後，整個宇宙中的一切，都變得對吾等毫無祕密可言。”
“現在這個宇宙中讓我們看不懂的東西便只有三個。”館主神色莫名道，“一個是突然闖入我們集體潛意識中的所謂綜網，一個是吾等變成這樣統一的原理。”
“另一個……則是那個複製異能者的消失！”
“找到那個複製異能者大概就能瞭解吾等爲何變成這樣……但是吾等目前哪怕能重啓宇宙，也做不到這件事。”
“所以吾等選擇去探索明顯更加有趣的綜網，至於這真相，就暫且由你們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