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公子別鬧! >第一百一十章 藥王母鼎
    臺上的人宣讀完畢。

    開始宣讀參加比賽的人。

    參賽的煉丹師不斷入場,臺上的熱情也開始高漲起來。

    次序與煉藥等級是有一定相關的,一來可以明確看清哪些是可結交的煉藥師,再來一些貴族喜愛培養些新秀,若是有看得上眼的,需要趁其還未展露鋒芒納入麾下,以後培養出更高等級煉藥師,對家族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隨着煉丹師一組一組入場,不少人都站起了身。

    最先出場的是在神文大陸有藥神之稱的南甕大師,據說他的煉藥技術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覺得這次南甕大師勢在必得,聽說南甕大師已經可以煉製許多高級丹藥了!”

    “那是,南甕大師那是什麼人,那是醫死人肉白骨的神仙,這次就算招攬不成,也要向他求得些高級丹藥。”

    “據說幾年前還有個藥聖,曾經在藥王閣得大比中打敗過南甕大師啊。”那人說話聲音很小,但是也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紛紛側目看他。

    “我也是聽說,聽說而已。”那人想了想:“好像叫什麼藥師寧。”

    其餘人相互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出深深的懷疑。

    只是那人還在繼續說:“當時南甕大師還要拜其爲師,但是那個女孩就說了句她還小,不想收個老爺爺爲徒弟,隨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說罷清秀的面龐露出一抹苦笑,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能多小,還敢收南甕老前輩?”

    青年想了想:“10歲吧。”

    其餘人覺得他在說笑,有的笑笑,有的威脅他不要說南甕前輩的壞話,就此作罷。

    只是那青年目光灼灼,望着臺上的人一個一個走過。

    直到最後一個……

    最後搖了搖頭,拿了壺酒離開了比賽場地。

    白檸西望着那背影走了,不動聲色收回視線。

    那是她師傅,比她大不了多少,天賦異稟,曾在她流浪時收留她,教她藥材、教她丹藥、教她藥劑、教她人情世故,帶她四處闖蕩。

    若不是那時………

    她可能還穿着裙子瀟灑的在外面闖蕩吧。

    有時候她也會覺得如此相貌是場無法擺脫的困擾,如此天賦終究是一個人的苦旅。

    她曾在叛逆時恢復女裝,化身藥師寧;也在明晰世故後穿上布袍,甘願回到白府,做一輩子紈絝子弟。

    一個人只有沉下來,纔會擺脫那些不願面對的噩夢。

    “寧木白!”

    宣讀的已經讀到最後一個人名。

    白檸西才緩過神,將身上報名的名牌交給小廝。

    衆人的視線也隨着小廝的身影落在這個格格不入的魁梧大漢身上。

    坐席上一片閒言碎語。

    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這幫達官顯貴都是見過不少煉藥師的,比守門的小廝更能挑刺。

    話不堪入耳。

    煉藥師們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個獨特的人。

    但是他們向來向來自視清高,施捨一個眼神,就足夠表示他們的鄙夷。

    站在白檸西身旁的一級煉藥師,特地往旁邊竄了竄,中間留了不小的空隙。

    白檸西倒是無所謂。

    打眼一看都是小白臉,就連爲首的都不太老。

    白檸西又看了一眼,覺得爲首那人怎麼有點眼熟?

    臺下小廝開始引領各個煉藥師向煉藥臺走去。

    臺上。

    “白檸西”一身紅衣走到最高層看臺。

    他一出場,就吸引了大部分達官顯貴的視線。

    走過半圈,在最好的位置停下,聲音微微淺薄:“義父。”

    被稱作義父的人看着年過半百,頭髮半白半黑,長了一張笑眯眯的臉。

    看到站在一旁的人,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安寧?”

    “義父,是我,怎麼樣,這副皮囊好看吧,以後都不想換了。”

    葉赫爽朗的笑了兩聲,先是介紹了身旁的人:“這位是國師閣下,先過來參拜?”

    蘇安寧假笑了一下,笑容在那張不似凡塵的臉上,有些格格不入。

    顧墨君收回視線。

    蘇安寧參拜後看着這尊大佛沒有在瞧它,心裏稍微鬆了口氣。

    坐在一旁的椅子,剛放鬆一瞬,就聽葉赫問着:“前幾天去哪了,怎還受傷了?”

    “去了暗夜森林一趟,跟人打了一架。”蘇安寧表面說的雲淡風輕。

    心裏覺得自家主人未免太料事如神了些。

    葉赫點了點頭,眼神中透着幾分精明:“行,你沒事就好。”

    比賽正式開始。

    隨着鑼聲敲響,沙漏調轉了方向,開始計時。

    各個煉藥臺上的煉藥師紛紛祭出丹爐,開始加火煉丹。

    唯獨寧木白乾杵在原地,不知在思考什麼。

    “要不是怕打擾各位大師們煉藥,絕對給他攆下去!”

    “什麼人啊這是,不會就不要佔名額,來了又不煉丹,看他打拳嘛?”

    “下去吧,別礙眼了!”

    實則,寧木白在擺弄空間的一些丹爐。

    她得想想,哪個稍微破一些,還不會引起注意。

    終於,在角落裏,發現一個略微殘破的丹爐。

    丹爐有些地方已經生鏽,渾身青銅色,也不知道扔這裏多久了。

    把丹爐拿出來的時候,比賽已經過去一半了。

    甚至有些高級煉藥師已然煉完,在丹爐前打坐,等待下一場考試。

    隨着噓聲一片,不少人睜開了眼睛,循聲望去。

    就見最後末尾叫寧木白的傢伙拿出來一個鏽跡斑斑的爐鼎,他本人還在那憨憨的撓頭,似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不少人嗤笑不已,對他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爲表示不屑。

    只有一人目光灼灼,望着那爐鼎,似是要將其盯出個洞。

    衆人正嘲諷着這個末尾的人,還沒來得及笑出聲,就見他拿着幾根草藥丟進爐中,手指輕輕一掐,一簇火便生了起來。

    火越燒越旺,那爐鼎上的鏽跡漸漸褪下,露出青色的光芒。

    聽着寂靜聲一片,寧木白皺了眉頭。

    不怕被罵,就怕不罵……

    果然,沒多久,看臺上就有人說話了。

    “藥王母鼎?!”臺下有認識的人已經站起了身。

    “藥王母鼎不是在南甕前輩手裏?”

    “怎麼會是藥王閣的藥王母鼎,那可是很久之前藥王閣比賽的獎品,早就絕跡了!”

    “據說天下無數子鼎,唯一母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只見過藥王子鼎,那也是丹爐中的極品,母鼎怎麼會在這個小子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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