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江南點點頭允許了。
“我覺得只有兩種可能，或者何山嶽故意躲起來，還有一種，他，不在人世了。”
百靈小心翼翼的，不敢看江南。
江南的神色陰沉，捏緊了拳頭，眸子裏燃燒着烈火，望着車窗外，眼神那樣深邃。
“就算他不在了，也是死要見屍。”
“好，我會繼續派人調查，您很累了，早點歇着，明天還要去開那個有關五省的會議呢。”
百靈加快了車速，一路上，江南少有的沉默。
回到了南城大廈，江南在陽臺上又站了很久，不知不覺已經抽了一盒煙。
百靈非常擔心，卻無可奈何，唯有陪伴着。
到了深夜，江南纔去歇着。
一整夜，江南的房間裏都是亮着燈的。
到了第二天清晨，才五點多，江南就起來晨練了。
百靈倒是很意外，她準備了早餐，不過江南並沒有喫。
鍛鍊過後，他換了衣服，拿出了手機來，有些猶豫。
“域主，直接去會場嗎，那邊的人早等急了，剛剛收到消息，來自各省，特別是南城的那些人，昨晚就在會場附近等着了，一直到天亮都沒閤眼。”
“你說，我現在給若蘭打電話，她會不會還在睡覺，有點早了？”
江南並沒有管會場的事，而是手放在撥號鍵上。
百靈不由一愣，撇撇嘴，莞爾一笑。
“以夫人的作息習慣，平時這個時候應該起牀了吧，何況，她也很關注五省會議的事。”
“是嗎，不如你先過去會場，我去看看若蘭，你覺得如何？”
“當然，不過，還請您注意時間，千萬要來，那樣的場面，你不親自壓軸，我可是有心無力。”
百靈略微擔憂，她瞭解江南的性格。
這樣的交際，他並不喜歡，萬一不去就麻煩了。
江南並未回答，而是徑直開車去林若蘭所住的地方。
他在小區外面等着，時不時的朝窗戶看一下。
後來發現什麼也看不見，他就乾脆去房子門口了。
準備敲門，他遲疑了，又縮回去。
在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的聽裏面的動靜。
偶爾傳來了女兒林可兒那稚氣未改的聲音，那是他覺得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喂，你幹什麼的，別動我告訴你。”
忽然間，來了兩個保安，揮舞着電棍，指着江南。
江南淡定從容，有些疑惑：“我等人，何事？”
“真會裝啊，從你來小區後，我們就從監控裏注意你很久了，你鬼鬼祟祟的，肯定圖謀不軌，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們報警了。”
一個保安說着拿出來手機來，另外一個去敲門。
江南迅速的攔在了門口，居高臨下，氣勢逼人。
“不許敲門。”
“做賊心虛了吧，擔心這屋裏主人出來，發現你就是個賊唄，好啊，我還偏要叫出來當面對質，你看着挺好的一個大小夥子，做什麼不好，非要做這一行呢。”
江南哭笑不得，正要解釋，門開了。
林若蘭很顯然是聽見了吵鬧聲，她疑惑的看着幾個人：“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