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彈無虛發，實在難得。
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出手相助呢？
在江南的認知裏，國內有這個水平的人，屈指可數。
但是，他們這個時候，一般情況，是留在隊伍裏，去執行任務去了，哪兒會現在出現？
“看什麼呢看，知道是誰不，我怎麼發現，那是個女人的身影呢，你說，會不會是百靈那個小妞。”
白浩明探出頭去瞅了瞅，馬上又縮回來，點燃一支菸抽着。
“百靈？她倒是有槍法，但是，她擅長的是近身搏擊和短距離速度，更何況，她在天狼會那邊，哪兒能分身？”
江南搖了搖頭，腦海裏突然閃現過一個人。
難道，是她？
不會，絕不會，她已經死了。
“唉，我說大帥比，你在想什麼呢，不會想到了她吧？”白浩明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放眼整個國內，甚至全世界，你認爲，有幾個人，能夠達到她那個水平的？”
江南的表情有些複雜，一些往事浮上心頭，好像是洶涌彭拜的潮水入侵而來。
導致他的情緒，有些波動。
白浩明乾笑了兩聲，“別這樣了哥們，過去的事了，就別耿耿於懷了，這幾年，你還沒有忘記她嗎，你該不會是真的當初對她動情了吧，你這樣，對不起你老婆啊。”
江南沉下臉來，突然揪住了白浩明的衣領，怒氣衝衝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拿她開玩笑，如果沒有她，當初，我們倆早都死了。”
白浩明忽然也憤怒了，也揪住了江南。
“好吧，好吧，是我的錯，都怪我行了吧，你牛逼，你牛逼的話，當初怎麼不去死呢，偏偏是她呢，我他媽還想問你當時怎麼回事呢，這些年，你以爲老子心裏好受，我去你的。”
互不相讓，各自揮舞拳頭，砸向對方的腦袋。
到了最後，江南拔出了槍，對着白浩明。
白浩明吐了一口血，咬了咬牙，挑釁的瞪着江南。
“來啊，你開槍啊，有本事殺了我，因爲她，你這幾年不好受吧，你內疚你自責，你是正人君子，有本事你把槍放下來，跟小爺幹啊。”
“我特麼的不比你難過，她當初就愛錯了人，不該看上你這個僞君子，否則，她也不會有那樣的下場，最應該負責的就是你。”
江南眼眶有些溼潤，手顫抖着，緩緩的，放開了白浩明。
白浩明嘭的一下，砸了江南一拳頭。
江南猝不及防，卻沒有還手，只是收起了槍，看向了遠處的大樓。
“你說，如果真的是她，那該多好。”
“我呸，做什麼春秋大夢呢，全世界只有獨一無二的她，她當時要是愛上我，現在說不定我和她已經雙宿雙飛了，你辜負了她，你這個混賬東西。”
白浩明憤憤不平，整理了一下衣領。
“你當時，爲什麼就不跟林若蘭離了，然後帶着她，遠走高飛，她對你是那麼癡情，你個王八蛋。”
“那是不可能的，不要再說了。”
江南心中有些痛苦，彷彿瞬間被撕裂了舊傷疤。
“我一直，把她當戰友當朋友，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