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紫儀呼叫聲越大,宋禮思就笑得越大聲。

    “來,叫大聲點,讓這座山坡所有被我埋葬的人都聽見吧!”宋禮思興奮地說道。

    鄧紫儀嚇得馬上閉嘴,全身瑟瑟發抖,淚水溢滿了眼眶。心想這次肯定是碰上一個瘋子,這下要完了!

    與此同時,剛看到鄧紫儀新聞的龍浩明趕緊緻電通知鄭飛龍。

    “可惡!快點幫我查出是什麼人捉了我老婆!”

    “我們根據擄走鄧紫儀的越野車車牌,已經查出來了!是南越王副官陳濤的兩名部下,現在位置就在南越城西的大冒山山頂!”

    鄭飛龍大怒:“南越軍?哼,我根本不放在眼裏!就算南越王到了也得給我跪下,更何況只是一個區區副官!”

    確實,在西北判官面前,南越王只得靠邊站。

    華新國有四大戰神主帥,西北判官,南越王,東海龍相和關中帝主。

    西北判官守護着華新國近半壁江山,實力和軍中聲望最強!就連關中帝主也忌憚三分。更不用說南越王和東海龍相,見到西北判官還真得下跪拜之禮。

    鄭飛龍吩咐龍浩明馬上安排直升機,奔赴城西大冒山!

    可城西路途甚遠,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就算直升機最快也得15分鐘!

    ......

    “你到底想怎麼樣!”鄧紫儀哭着說道。

    “你們鄧家最近混得風生水起啊,這都是你的功勞吧,居然連龍騰集團總裁龍浩明你都能勾搭上,勾引男人你挺有一手的啊!”

    宋禮思咬牙陰險地笑道,邊說邊用盡力氣掐着鄧紫儀的臉,她白皙的臉被掐出一個血印。

    鄧紫儀梨花帶雨,眼淚汪汪地說道:“我沒有!”

    鄧紫儀算是明白了,肯定是宋家對龍騰公司把訂單給了長豐公司這件事情不滿,來找上她麻煩了!可她做夢也想不到,人們口中高貴典雅的名媛宋禮思竟然是個披着人皮的惡魔!

    “啪,啪,啪!”

    宋禮思用力扇了鄧紫儀幾個耳光。

    “還敢嘴硬!”

    手上的鑽石戒指還在鄧紫儀臉龐上劃了一道紅色傷痕。

    鄧紫儀左邊臉上感到一陣刺痛,鮮血摻雜着淚水滴到乾淨的白襯衣上。

    宋禮思看到自己的鑽石戒指沾上了血跡,面目變得猙獰,宛如一頭兇惡的豺狼。

    “我說你有就有!還敢弄髒我的手!”

    “啪!啪!啪!”

    鄧紫儀又捱了幾個耳光巴子!

    “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鄧紫儀哀求道。

    “放了你?敢搶我們宋家的訂單,活膩了吧?害我們宋家損失多慘重知道嗎?一百億!你十條命都不夠賠!”

    宋禮思已經沒有了以往貴婦的模樣,完全變成一頭窮兇極惡的財狼。

    她拿起手中香菸,把菸頭用力扎進鄧紫儀臉上白肉之中,燙出一個紅色疙瘩。

    “啊~啊~”

    鄧紫儀痛苦地慘叫,淚水流到臉上燙傷的位置,刺痛的感覺更加明顯,傷口像被針扎過一樣。

    宋禮思小黑屋裏還有一條皮鞭,她瘋狂地鞭打鄧紫儀,任由她怎麼求饒怎麼哭喊,就是不停手,完全滅絕了人性!

    哭喊聲傳遍了小山坡,可宋禮思感覺還是不過癮。

    不知道她從何處掏出一把鋒利的軍刀,用手狠狠地捉住鄧紫儀的頭髮。

    宋禮思面目猙獰,張嘴大笑,在窗口弱光映照下,真像一隻披着人皮的惡魔。

    “是時候給你長點記性,不然你還以爲我們宋家人好惹!”

    “唰,唰,唰......”

    宋禮思用軍刀在鄧紫儀的臉上胡亂地比劃,割下數十刀深淺不一的刀痕,一下子將鄧紫儀的臉弄得血淋淋,慘不忍睹。

    鄧紫儀本來心臟就不好,被這樣折磨一番,直接暈了過去。

    白襯衣變成紅襯衣,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處是完好的,鄧紫儀徹底成了一個血人!

    沒有反抗的獵物殺着也不過癮,宋禮思還想拿個鏡子給鄧紫儀看看她自己的臉,展示一下最新的“作品”!

    “真沒意思,這樣就暈了,廢物!”

    “人來!幫我把她拖出去埋了!”

    門口兩個守衛竟然叫半天沒有動靜,這讓宋禮思相當奇怪。

    她走上前正想打開門看看。

    “嘭!”

    小黑屋的鐵門門竟被一下踢開,門差點砸倒在宋禮思身上。

    被一腳踢進小黑屋的除了這扇鐵門,還有門外兩個守衛!他們眼睛腫鼻子青地癱暈在地上,看樣子剛纔肯定被暴打了一頓。

    定睛一看,踢開門的居然是個英偉不凡的陌生男人!

    他背對着光線,雖看不清他的臉,但強大的殺神氣場足以嚇得宋禮思屁滾尿流。從來沒有見過如斯恐怖的殺意,宋禮思後退到牆角,蜷縮着,動也不敢動一下。

    把兩名守衛打倒的,正是坐直升機前來救妻的鄭飛龍!

    鄭飛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血肉模糊的女人是鄧紫儀?上前察看清楚,鼻子突然一酸,淚水洶涌而出。

    女人手上的戒指刻有“飛龍”二字,這肯定就是鄧紫儀!戒指是結婚當天招人訂做的,刻有夫妻彼此的名字,而鄭飛龍手中戒指則刻着“紫儀”。

    “這到底是誰幹的!”

    “啊!”鄭飛龍仰天大吼,滔天巨聲瞬間響徹整座大冒山,附近的飛禽猛獸都嚇得趕緊躲避。

    鄭飛龍的頭猛地一轉,怒盯宋禮思。她下意識想往後退,可已經退到角落,根本就躲不了啦。

    步伐一步一步逼近,宋禮思冷汗溼透了全身。

    鄭飛龍突然出手,掐住宋禮思的脖子:“爲什麼要對她下手!說!不老實我掐斷你的脖子!”

    強大氣場的威逼下,宋禮思不敢隱瞞,老實交代了自己的罪狀,只求這個強大的男人能留一個一條殘命!

    “剛纔就是用這把軍刀?”

    “對......”

    鄭飛龍動作快如閃電,抄起地上的軍刀,往宋禮思的身上劃上幾刀!宋禮思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已經倒在地上,身體動也動不了,只感覺到強烈的疼痛!?

    她很想哭,可發現怎麼樣叫也叫不出聲,因爲剛纔這幾刀已經連同聲帶也給切除了!

    鄭飛龍平時幫戰士們治療時用手術刀都是幾秒的事情,精準用刀已是神級境界,對人體身上每個部分的把握可以說是絲毫不差。

    宋禮思頓時已經變了一個廢人,但視覺神經和痛感神經還是有的。

    鄭飛龍就是要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刀子割入皮肉,感受刀劃過身體的疼痛!他掏起軍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從宋禮思臉上割去,要讓她承受到身體每一寸痛不欲生的滋味!

    皮肉的撕裂讓宋禮思比死更難受!想反抗,身體動不了,想呼叫,叫不出聲音!

    宋禮思此時多麼希望鄭飛龍能下重手了結自己性命,就算活下來,變成一個醜八怪的話,還不如死了算!

    就過了一會的功夫,宋禮思已經成了和鄧紫儀一樣的血人。

    鄭飛龍含淚抱着傷痕累累的鄧紫儀登上直升機,往飛龍殿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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