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就高頭大馬,全身肌肉,儼然一副模特身材,基本就是穿什麼都好看類型。
現在穿起這套迪奧牌的禮服,氣質明顯又上了一個檔次。
這時候,鄧紫儀也換好婚紗緩緩走了出來。
鄭飛龍轉眼一看,差點都認不出自己老婆來了。
“這也太美了吧!”
鄭飛龍不禁感嘆道。
這套婚紗完美的設計把人的氣質瞬間拉昇,鄧紫儀現在看起來跟童話裏的公主沒什麼區別,優雅且高貴。
名牌就是名牌,跟他們剛纔在別家店試的那些婚紗完全不是一回事。
“老公,我穿得好看嗎?”鄧紫儀邊問鄭飛龍意見邊在照鏡子。
鄭飛龍笑着說:“好看!真的好看!”
他馬上扭頭問李琳琳:“我們對這套禮服和婚紗都很滿意,都幫我包下來吧!”
李琳琳愣了一下。
她以爲鄭飛龍肯定會講價,自己等着藉此來羞辱他們一下,沒想到他口氣竟然這麼大!
“這……這就買下來了?你不看看價格的嗎?”
鄧紫儀說道:“你也真是的!哪有人買東西不問價格的?”
“琳琳,這兩套加起來多少錢?”
李琳琳鄙夷地笑着說:“你穿的這套婚紗是我們的鎮店之寶,也就一百八十萬。你老公穿的那套就便宜一點,才一百二十萬!”
鄧紫儀一聽見這價格,瞬間被嚇愣了。
“這兩件加起來豈不是要三百萬?”
“是啊,我已經看在大家是好朋友的份上給你打了個大折扣了,這個價格一般人肯定是買不到的!”
李琳琳盡顯虛情假意的本色。
鄭飛龍則看着鄧紫儀穿婚紗的樣子點點頭,覺得這價格還行。
其實鄧紫儀穿的這套婚紗真實價格是十八萬,而鄭飛龍身上的禮服是十二萬,加起來才三十萬。
李琳琳整整把價格擡高了十倍!
她是想着這個天價鄭飛龍肯定是買不起的。
若他們等下買不起走了就更好,李琳琳就可以把這消息發放給雜誌社了!
李琳琳已經把標題想好了,就說鄧紫儀自從豪門夢碎,回到落魄潦倒的上門女婿身邊,竟然連婚紗也買不起!
這個所謂的好閨蜜真的是一肚子壞水!
“老公,我們快點把這衣服脫下來吧!太貴了!”鄧紫儀急忙吩咐道。
鄭飛龍一臉無所謂地說:“我覺得值啊,三百萬就三百萬,給我刷卡吧!”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上面竟然只寫着西北二字,竟然連卡號都沒有,就像是空白卡一樣。
李琳琳瞧了鄭飛龍的卡不屑地問道:“你這是什麼銀行卡?這麼奇怪的,不會是假卡吧?”
“怎麼會?快點吧,我們趕時間!”
就算鄭飛龍表示有錢付款,李琳琳始終覺得他在裝逼。
說不定他是隨便拿張假卡出來冒充銀行卡,等下謊稱卡壞了就不買走人。
這樣的招數她見多了。
不過也好,等下若果刷不了卡的話,她就乾脆報警,說鄧紫儀的老公竟然用假銀行卡!
這樣的新聞估計就好看咯!
真是想想都高興!
李琳琳走到前臺去拿刷卡機過來,等下就想着要看鄭飛龍的笑話。
鄧紫儀早就打算了結婚要用的錢都是自己出。
因爲以她對鄭飛龍的認識,他肯定是沒什麼錢在身上的,他那些錢都是全靠借,自己平時身上應該是沒幾個銀的。
不過他怎麼今天突然就這麼富貴了?
鄭飛龍對於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也沒想好怎麼解釋,只好順勢說:“是……是藏了點私房錢沒告訴你!”
他尷尬地笑道。
“哼!還真是!居然敢藏私房錢,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鄧紫儀生氣道。
鄭飛龍馬上好聲好氣地說:“老婆不要生氣嘛,你先去換衣服,我回去再跟你解釋,我先付款。”
鄧紫儀暫且饒過他,先去換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去了。
這個時候,李琳琳已經拿好刷卡機來到鄭飛龍的面前。
鄭飛龍拿着銀行卡大手一揮!
刷卡機立即吐出小票,顯示支付已經成功了,李琳琳頓時眼睛瞪大如銅鈴!
他竟然連密碼都沒輸入就支付成功了?
這是怎麼回事?
因爲這卡可比他上次買房用那張鑽石黑卡還要牛逼!
鄭飛龍這張是銀行特發的透支卡,整個華夏國只有四大戰神擁有,根本就不需要密碼,銀行後臺會直接和西北軍區對接。
他們一般人肯定是不知道這種卡的,難免會大驚小怪。
鄭飛龍看付款成功就準備去換衣服走人,突然李琳琳拉住了他的衣袖!
李琳琳覺得是刷卡機壞了,大吼道:“你別走!我現在懷疑你這是假卡!”
“我這是假卡?刷卡機的小票都出來了,還有假的?有病吧你!”
鄭飛龍覺得李琳琳實在莫名其妙,一於對她置之不理,徑直地走去換衣服了。
李琳琳見攔不住鄭飛龍,氣急敗壞之下當即給報了警。
這執法局收到報警電話,馬上通知附近的巡邏的警察到場。
等鄭飛龍和鄧紫儀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警察已經到場了。
警察一進門就頗具威嚴地喊道:“是誰報警的?”
李琳琳連忙舉起手上前說道:“警官,是我,是我報警的!”
“你說有人用假銀行卡,是怎麼一回事?”警察問道。
李琳琳此時毫無顧忌,撕開了她虛僞的面具,她面目猙獰地指着鄧紫儀和鄭飛龍。
“警官就是他們!這個男人居然使用假卡消費,根據我剛纔觀察啊,他們兩個可能是雌雄大盜,是慣犯!”
鄧紫儀剛從試衣間走出,就看見店裏來了一個警察,李琳琳還對指着她對警察說出這番話。
她整個人完全傻眼了!
“你說什麼,琳琳!我們怎麼了?你怎麼能這樣誣陷我們啊?”鄧紫儀眼泛淚光,聲音顫抖着。
她瞬間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陌生,曾經的好友,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醜惡?
鄭飛龍拉着鄧紫儀的手說:“老婆,我們不用管他們!她就是一神經病而已!”
他認爲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無需跟這些人計較,拉着老婆就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