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娃娃臉憤怒的解開安全帶撲到風清揚面前死死的掐住風清揚的脖子,“你丫不要太過分!”
“別,別……”地方太小,風清揚壓根兒沒地方躲。
“現在知道求饒了?!”娃娃臉惡狠狠的說。
“我是說,施裕仁,你小子,別動,讓我笑夠了先。”
施裕仁這才罰下,風清揚剛纔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聲實際上是笑得喘不過氣,“臥槽,你……”
“大哥,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門外穿着黑色緊身衣的男人正準備回話,結果就看到一個男人騎在自己家大哥的身上,還叫囂着,“我*你”。
施裕仁這才發現,自己跟風清揚這姿勢實在是……“他媽的!”氣鼓鼓的坐到副駕駛位上,對着窗外的人吩咐道,“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嗯,好的。”
“你丫的有什麼話給老子轉過來好好說!人不大,腦子裏的東西不少。”施少爺很不爽。
黑色緊身衣男人這才轉過身,然後就看到駕駛位坐着自家風哥,副駕駛也就是剛纔騎在自家大哥身上的,居然是施少爺。老天呦,他發現了什麼。施少爺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不會是因爲他出現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他們倆的好事兒了吧。這麼一想,他趕緊噼裏啪啦的把要回復的事兒說了,“我剛纔搜了整個蘇宅,所有的重要的文件,資料,身份證明信息,統統不在書房。但是,我發現了一個保險櫃!”
“那就打開看!”施裕仁很不爽,沒等風清揚開口就直接出聲了,說完還白了一眼風清揚,結果,再看到風清揚似笑非笑上揚的嘴角以後,更氣了。
“有密碼。”
“有密碼就破解,臥槽,這事兒還用我交你。”
施裕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他爆粗口的時候,他分明看到那小子身子抖了抖。“他媽的,一天天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趕緊給我滾。”
“行了,你別說他了。這事兒他確實辦不了。”爲了防止施裕仁把自己家小弟罵崩潰,風清揚趕緊出來解圍。不是他多有良心,而是他很清楚施裕仁把施裕仁點炸的火苗兒是他自己。
“謝謝風哥。”黑色緊身衣男趕緊鞠躬道謝,滾蛋。一副自己做錯事打擾人家辦事兒的樣子。
風清揚忍不住又想笑,因爲打擾了人家辦事兒的那人就是他自己。他大半夜開車着走在安靜的大馬路上的時候,就忍不住響起施裕仁。好兄弟嘛,有福同享,有忙當然要一起幫。
於是,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聽到那邊男人不滿的聲音,還有女人嬌媚的抱怨聲。就這,風清揚當然半點兒也沒客氣的把人從牀上拖起來,順便把車子拐了個彎兒去接上一臉不滿的施裕仁。
車門打開的一瞬間,先上車的是施裕仁的咆哮聲,“你知道老子剛把那個小明星弄到手嗎?臥槽,被你這樣多來幾次,老子就費了。”
風清揚頓是樂不可支。風清揚知道要不是考慮着他在開車,施裕仁早就動手了。
但是,他實在忍不住,想想都覺得好笑。尤其是,想到剛纔那小子是暗部裏出了名的大嘴巴,風清揚就覺得更好玩了。施裕仁這會兒並不知道自己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只要去暗找風清揚,都會收到一些意味深長的眼神兒。
這會兒,施裕仁看着風清揚得瑟的樣兒,就只顧着生氣了,“你小子是不是想動手,來啊,下車,咱倆比劃比劃。”
風清揚聽到這話,就知道施於人是真的氣很了,連下車比劃這話都能說出來了。這分明就是自己找揍的事兒,這小子以前逃都來不及。不過,事情確實挺麻煩了,盛霆軒還等着戶口本兒登記的,“別生氣了,真的,正事兒要緊。耽誤了霆軒領證兒,咱倆都沒好果子喫。”
“別,兄弟,誰讓咱倆是兄弟。你說,這密碼誰會知道。”風清揚努力把笑憋回肚子,讓自己看起來是一副正兒八經辦事的樣子。
“肯定是保險櫃的主人嘍,這還用手。”施裕仁的怒火收了收,但是還是不想給風清揚好臉色。
“那是,可是,你說,咱們跟他要,他會給嗎?”
施裕仁一副看白癡的眼神兒看着分清揚,“你有病吧,我跟你要你銀行卡密碼你給我嗎?”
“給啊,老子的身家兒都給你都行。”
“滾~!我特麼就不應該跟你說這個。你手底下不是有開鎖高手嗎?調一個過來不就行了?”
“這事兒吧,不適合驚動太多人。”風清揚一本正經的說,“你說,除了老傢伙,還有誰有可能知道密碼。”
“老傢伙的兒子?我覺得夠嗆,蘇家這老東西現在還等着從他包養的那小明星的肚子裏再生一個出來的。怎麼可能會把保險櫃密碼給蘇明誠。”
“這事兒你都知道。”
“說起來也巧,跟着蘇振的那小明星要我說還比較拎得清,她知道跟着蘇振不是長遠之計,所以就想借着蘇振多撈點資源讓自己多點知名度。結果蘇振不知道怎麼就非得看上她了,想讓她給生個孩子。這人吧,跟我今晚牀上那個關係還不錯,湊在一起喫飯的時候就抱怨了幾句。然後我就知道了唄。”
“你說,那個蘇振包養的小明星有沒有可能知道。”
“相比較起來肚子裏連個豆芽都沒有的女人,你覺得親兒子會不會更靠譜一點。”
“那還是要找蘇明誠那小子。”風清揚陰測測的說,“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在哪兒風流快活呢。打擾他不太好吧。”
“你打擾我就很好了?!”
“那咱們就會會這小子?”風清揚一副我聽你的表情。
施裕仁立刻點頭,“跟那小子還需要客氣?”
“好,就這麼定了。你去找周放,我聽說蘇明誠這人好賭,這會兒說不定就在周家的地盤兒。我調幾個人給你用,你去吧。”
“那你呢?”
“我啊,我想想別的辦法,萬一蘇明誠那小子不知道怎麼辦。我們得做兩手準備不是嗎?”
“好像說得也有道理……”
聽風清揚這麼痛快,施裕仁不知道怎麼又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仔細看了兩眼風清揚,一本正經的,不像是在戲弄人。施裕仁還是低下頭,找出周放的聯繫方式。
看着施裕仁低下頭,風清揚脣角勾了勾。今晚兒這事兒,他總得給施裕仁找個出氣筒吧。他覺着蘇明誠那小子就挺不錯的。至於施裕仁有沒有可能把人從女人身上拽起來,風清揚覺得八九不離十。?
其實,也確實是,蘇振最近剛幫蘇明誠把錢的事情填上。千叮嚀萬囑咐不許蘇明誠再賭。蘇明誠手上又沒錢,在賭場裏轉悠得又心癢癢。那就只能把這份不爽用另一種方式找回來了。
反正施裕仁帶着人從周放家的酒店找到蘇明誠的時候,蘇明誠正忙得興高采烈的。身邊突然出現四個蒙面的黑色緊身衣大漢的時候,蘇明誠當時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