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稷下朝回來,發現陶婉芯還沒有回來,頓時這心情就更加不美妙了。他這個妹妹在幹什麼?爲什麼霸佔着他的媳婦不放!
鳳儀宮中,兩人差不多是同時醒來的。
鳳儀揉了揉額角,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清醒過來,懵了一會纔對陶婉芯問道:“我什麼時候睡着的?我最後跟你說到哪了?”
陶婉芯也是一臉懵逼,說道:“呃……我最後也睡着了,我也忘了。”
鳳儀就故意擺出一副生氣臉,盯着陶婉芯。
陶婉芯趕緊去哄,“你說到最後也困的迷糊了,口齒不清,前言不接後語了,我哪能聽的清楚啊!
“不過你彆着急,你說的關鍵的一些事我都聽到了。
“你先是說到了我三哥的事。沒錯,我三哥已經去那邊募捐過了,所以那些富商們拿不出第二次是很正常的。這點你不用懷疑,錢糧都早已送過去了。
“再就是你說的那個賑災款的事情。你這想法很好啊,我們可把這筆錢稱作賑災基金,希望這筆錢能越存越多。
“不過這筆錢必須要看管好,每一筆支出都要公開透明,這樣纔能有公信力。讓已經捐了款的人知道自己錢的去處,讓還沒捐款的人知道把錢捐給我們是不會喫虧的上當的。”
鳳儀一邊聽着,一邊點點頭。
聽陶婉芯說完,鳳儀感嘆說道:“陶婉芯還是你厲害啊!我昨天迷迷糊糊的跟你說了這些事,你也是半睡半醒聽的,這第二天竟然還能想到這麼多的東西!你這腦子果然是好用啊!”
“哈哈哈,過獎過獎啊!”陶婉芯說道。
這可不是她想到的,只是因爲前世見識過,所以才能一聽就說出這些話來。
她更佩服的是鳳儀,明明是一個古人,卻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她纔是真正聰明的那個。
“不過鳳儀,如果你想辦這件事的話,你確定你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嗎?學校也是你在管理呢,能忙得過來嗎?”
“嗯……”鳳儀猶豫了。
的確啊!如果是要辦陶婉芯說的這個什麼基金會,那在這個基金會中工作的人都必須是十分可靠的。
而最可靠的人,應該只有自己吧?畢竟她怎麼能保證別人不會看着基金會里那麼一大筆錢而不動心呢?
“好吧,這件事等一個成熟的時機我再去做吧!不過我是一定要把這件事給辦起來的。畢竟你也說了,以後一有災禍就要號召他們募捐,要讓衆人形成習慣,那這些錢必須要統一管理好。”鳳儀說道。
“我相信你肯定能行!”對於鳳儀這麼有想法有幹勁的人,當然是要多多鼓勵啊!
兩人聊完,洗漱好了,這又一起回到了東宮之中。
鳳稷見到自己的寶貝媳婦終於回來了,這才高興了起來。
災區的情況穩定住了,大齊這才能過一個好年。
年關到了。
直到這個時候陶婉芯才察覺到,去年過年弄出來的脣釉,這已經賣了一年了。
唉,今年不能在守歲的時候繼續賺紈絝值了。
就算脣釉再好,一年了也早該沒有吸引力了。如今災情也穩定了,新產品是該提上日程了。
只是,新產品弄個什麼好呢?有什麼是又簡單,卻又新奇有趣的嗎?畢竟這些古代的人並不是真的沒有化妝品可用,要的就是這種新奇勁。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是年關。
又是一年不能跟家人一起守歲的時刻了。
陶婉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突然有些傷感。
因爲三哥的事,她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效仿前世,讓這兩人來回跑。反正因爲他們經營商隊,本來就是東南西北的到處跑,常年不在家裏。所以即便是去了對方家中小住一些時日,也沒什麼感覺。
所以一想到前世,就忍不住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就算是嫁出去的女兒,偶爾有那麼一年也是可以帶着老公回孃家過年的。
可在大齊就不一樣了,更不用說她還是嫁入了皇宮之中,以後守歲只能是在皇宮裏了。
當陶婉芯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之後,卻發現宮中的這些女眷都在用一種膽戰心驚的目光看着她。
陶婉芯頓時就納悶了起來。幹嘛啊?爲什麼都這麼看着她?
突然間,陶婉芯想明白了。
看來是一到了這個守歲的時刻,大家就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去年的今天。
這是生怕她又拿出什麼東西來,在這裏掏空她們的錢包嗎?
陶婉芯搖頭笑了笑。
你們不用擔心了,今年沒有東西掏空你們的錢包了!
陶婉芯也很遺憾啊!賺不賺錢還是次要的,關鍵的是她沒有紈絝值了啊!
今年大家都在想她會不會又拿出什麼東西來賺她們的錢,若是她真的拿出來什麼東西,一定會嘩啦嘩啦的涌入紈絝值吧?
算了算了,現在後悔這些也沒有用了。還是想想做什麼新產品吧!
若是換做往常,陶婉芯一定會嫌這個守歲的夜晚無聊了。不過這一次,她卻感謝這難得的靜謐時光,能讓她有時間思考。
其實古代的妝品也並不是那麼差勁,胭脂水粉也都不錯。太有技術含量的東西陶婉芯也不捨得花那個紈絝值去兌換,所以就只能新瓶裝舊酒,從這個“新瓶”上下功夫了。
就在陶婉芯思考的時候,安嬪和鳳瑜在角落裏也在竊竊私語。
“瑜兒,看見了吧。”
趁着沒人注意,安嬪壓低了聲音,悄悄對鳳瑜說着,“今年爲什麼陶婉芯沒有拿出新東西來,你想過嗎?若是按照去年那情形,這是一個賣貨的多好時機啊!”
鳳瑜想了想說道:“今年大齊受了災,太子妃應該是沒有時間去弄新東西吧!”
“你說對了。”安嬪冷笑着說道,“她的確是沒有空。所以你看明白了吧,對於那個店,她其實根本就不怎麼上心。所以你這個股東,算是什麼?那家店,又能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