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陶婉芯就要變得血肉模糊,此時卻是響起了“砰”的一聲巨響!
剛剛還揚着鞭子要打陶婉芯的那個人,此時卻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身下流出了一大灘的血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怎麼回事?
剛剛是發生了什麼?
也沒見陶婉芯做什麼啊,她好像就是擡了一下手,怎麼這個人就倒下了?
他們去查看那黑衣人的情況,結果發現他身上就多了一個血窟窿,那血窟窿在往外不停地冒着血。
“誰想下一個?”陶婉芯對着這些人問道。
陶婉芯此時在這些人的眼中更加詭異了。這個女人果然是邪性啊!
“上啊!你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一個?”爲首那人催促道。
沒辦法,這些人在催促下,又有一個人鼓起了勇氣,拿着鞭子朝陶婉芯衝了上來。
還真是有不怕死的!
陶婉芯心中冷笑,再次擡起手來!
又是“砰”的一聲巨響!
這第二個衝上來的人也同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下他們看清楚了,陶婉芯的手中抓着一個什麼東西,模樣倒是精緻小巧,這個東西朝誰一指,誰就會倒下。
“這個女人果然跟傳說中一樣是個妖女,她會妖術!”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頓時,其他人都紛紛垂下了手,開始後退。
“不要胡說!”領頭那人又開口了,“都給我上!你們能打暈她,就說明她不會什麼妖術!”
接着又喊道:“算了算了,直接將她殺掉吧!直接讓她死掉得了!”
本來是想要先將陶婉芯給折磨到奄奄一息再殺掉她,可是現在看來,變數太多,還是直接讓她死掉更好!
但是不論他怎麼催促,那些黑衣人卻不敢再上前了。
“愣着幹什麼?上啊!”
連續催促了幾遍之後,有一些黑衣人突然喊道:“你又不是我們的家主,跟我們只是合作關係,現在憑什麼命令我們?你要來折磨她,可沒跟我們其他的家主商議!現在出事了,人都死了兩個,我們可再不聽你的了!”
陶婉芯倒是聽出了一點意思。
這些黑衣人看來並不是都屬於這一個人的啊?他們是分別屬於不同的人豢養的死士或打手。
而他們因爲一個共同的目標集合在了一起,共同對付她。
所以,她得罪的人可真是不少啊!
這些人拔腿就要往外面跑。
但是陶婉芯能讓他們這麼輕易的地就離開?
陶婉芯又掏出槍,對着地面就是一槍!
原本她是想打在門前的,以此來警告他們不許亂跑。可沒想到的是,她這畢竟是沒有練過的,槍法不是那準,沒打到地上,倒是打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腿上。
那人頓時哀嚎一聲,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打起滾來。
“跑什麼啊?”陶婉芯對這些人喊道,“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給綁到了這裏,現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想走嗎?”
這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陶婉芯。
陶婉芯又看了那爲首的人一眼。結果這一眼可是把那人給嚇得魂飛魄散。他還以爲陶婉芯要用手中的那個東西打他呢!
他連忙驚恐地大叫起來,“你們都別傻愣着,趕緊上啊!你們這麼多人,她一次只能打一個啊!”
陶婉芯聽到這話,心中還真是突然緊張了一下。此人發現關鍵問題了啊!
如果他們冒着犧牲一個人的風險,同時對她發動攻擊,那她還真不好辦!
不過並沒有人聽從那人的話,對她一窩蜂地衝上來。畢竟這些人可並不全都屬於他,這心是不齊的。誰願意用自己的命來給別人製造機會啊?
就算他們都是這人的下屬也沒有人會衝上來。畢竟誰都不想犧牲自己。
陶婉芯一看這個情況,反而放心了下來。
她剛剛都已經悄悄地把槍的保險栓給拉上了,這樣即便他們把槍搶走了,想必以這些人的智商,應該也用不了這把槍。
不過既然這幫人不敢上來搶的話,那陶婉芯的膽子可就大起來了。
她隨便用槍指了一個人,對他說道:“你,過去,拿繩子把他給綁起來。”
陶婉芯用下巴朝着那領頭的人點了點。
繩子雖然被割斷了,但是接起來,還能用。
領頭的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着被陶婉芯選中的那個人。可是那人看了看陶婉芯黑洞洞的槍口,又看了看那幾個中槍的同伴,只能無奈地拿起地上的繩子,將那人給綁了起來。
地上還有兩條布,陶婉芯又指了一個人,“你,拿一條布,把自己的腳幫上。”
那人乖乖照做。
陶婉芯見他綁好了,又指着另一個人說道:“這還有一條布呢,把自己給幫上。”
那人也趕緊照做了。
陶婉芯看了看,這屋裏還有幾個沒有行動受困完好無損的呢,這些人該怎麼辦呢?
“要不,就都殺了吧。”陶婉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這些人一聽,頓時嚇得連連後退,都靠到了牆根上。
那兩個剛把自己綁起來的人本來還心中埋怨自己運氣不好呢,結果現在一看這個情形,卻是覺得自己幸運。如果沒有把自己綁起來,那就應該是被殺掉的命運了吧?
明明一個個都是武功高強的高手,可現在卻是一個個都被一把小小的手槍給嚇破了膽。
“我們絕對不會動的!絕對不動!”那些人靠着牆根說道。
不過陶婉芯覺得這些人說的話是不能信的,又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留你們一條命也不是不行,那就都打斷一條腿吧,跟那個人一樣。”
陶婉芯又看了看剛纔那個無意中被她打斷了腿的傢伙。
那傢伙還在抱着腿嚎叫呢。
那些靠着牆的人看了一眼,都是齊齊搖頭,“不要啊!我們一定不會動的!”
陶婉芯撇了撇嘴,不屑地給他們翻了個白眼。不打就不打的人,不過還是得盯着點他們纔行。
陶婉芯來到了那個領頭的人身邊,踹了他一腳,眼睛卻盯着靠牆站的人,“喂,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