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這樣跟你說吧,我這個人是不談戀愛的,男人只不過是我生育的工具,閒來也可以逗一逗解悶,你千萬別愛上我,沒結果的!”?

    生育工具厲君墨,“…”

    他的俊臉“刷”一下全黑,那股煩悶的心情再次席捲而來,沒有說話,他狠狠瞪了她一眼,擡腳就走了。

    他…他這是怎麼了?

    該不會…又生氣了吧?

    林水瑤發現厲君墨這個男人的脾氣真夠大的,陰晴不定!

    喂喂喂,我生氣還沒有好呢,我纔是要人哄的寶寶!

    ……

    厲君墨去書房裏工作了,果然工作纔是他熟悉的東西,女人對於他來說有些陌生。

    兩個小時後,他起身出門,回到了房間。

    剛進了房間,厲君墨就嗅到了一股香軟玉骨的柔媚女人香,與外面的清寒截然不同,他的房間因爲一個女人變成了軟牀高枕,溫柔冢。

    厲君墨腳步一頓,這時就聽到了林水瑤的嗓音,“吳媽,你來了,我已經洗好澡了,你幫我抹一下潤膚乳吧。”

    厲君墨擡眸,在前方看到了一道俏影。

    林水瑤剛洗過澡,正趴在落地窗邊的一個藤椅上,她穿了一件露背的黑色睡裙。

    厲君墨瞳仁一縮,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再也移開不了半分。

    她整個俏媚的美背都露了出來,女人的肌膚如上等的羊脂,還沒有摸,就能感覺到滑不留手的,她腰窩那裏,深深的凹了下去,但是下面的臀又往上俏,深深的S型,任何男人看到這一幕都要流鼻血的。

    厲君墨清心寡慾慣了,突然看到了這麼刺激的一幕,就覺得喉頭裏像滾過的火炭。

    “吳媽,你在幹什麼呢,快過來啊。”

    林水瑤疲累了一天,現在纖臂枕在下面,就連嗓音都染上了幾分慵懶的嫵媚。

    厲君墨走過去。

    林水瑤慵懶的趴在藤椅上,閉着眼,剛泡了一個牛奶玫瑰花瓣浴,她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聽到腳步聲走了過來,她開口道,“吳媽,潤膚乳在牀櫃上,你幫我抹一下。”

    厲君墨伸手,拿起了潤膚乳。

    他將潤膚乳倒在了掌心裏,然後輕輕的覆上了她裸着的美背。

    她渾身都軟,裏面沒有骨頭似的,那膩白的嬌肌真是絲綢一樣,他碰一下都會脫手的感覺。

    厲君墨呼吸一緊,凸起的男人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口乾舌燥。

    不可否認,林水瑤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段都是一個尤物,多年前的那一場風花雪月帶給了他難以言喻的極致快樂,所以這些年他都念念不忘。

    這些年過去了,她一點都沒有變,她很會保養自己,作爲醫者她還有一些比較私密的保鮮之道,只要她願意,她可以將男人的魂兒都給勾走。

    厲君墨兩隻寬大的手掌覆在了她的美背上,輕輕的推拿塗抹開。

    林水瑤覺得吳媽的手心有點粗,覆着一層薄繭,不過吳媽常年幹活,這個也好理解。

    吳媽的手法很好,林水瑤舒服的嬌唔了一聲。

    房間裏很安靜,厲君墨自然聽到了她那一聲嚶嚀,柔柔媚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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