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進化者,雖然夥伴大白鯊等級不高,但是魚的聽力方面還是挺可怕的。
在人類世界的空氣中,有着水汽存在。
只要有着水,就有聲音共振傳播,身爲受益者的他,自然也可以得到這樣的好處,所以姬蘅和雷龍,所謂的自言自語,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的。
劉長風黑着臉,看着一老一少。
在萌妹給的資料中,一個是地師,一個是殭屍。
地師沒有見過,殭屍也沒有見過。
所以他火急火燎的來了,就是爲了見見世面,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一見面,就對自己評頭論足的。
“我劉長風,是弱不禁風嗎?難道我不帥嗎?”
他心中有些委屈,卻看到了萌妹癡迷的看着自己,瞬間後脊樑都麻了。
他打了一個哈哈:“你們兩個是新加入的,我代表異獸管理局,熱情的歡迎你們的加入。”
“現在你們兩個,就跟着我去辦理手續。”
劉長風說完,看都不敢看萌妹,低着頭向着辦公室走去了。
這一幕,讓兩人有些驚訝。
這個不帥還是近視眼的傢伙,好像不喜歡萌妹啊!
“這個傢伙果然是近視眼,不僅僅眼睛瞎了,就是心都瞎了。”
雷龍給了一箇中肯的評價,一邊的姬蘅,配合的點頭:“瞎了!”
萌妹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眼中帶着一絲甜甜的笑容,她想要的不多,就遠處看看他就好。
萌妹心情很不錯,歡快的忙活起來。
而辦公室中,雷龍和姬蘅坐了下來,姬蘅用過來人的口吻說着:“我說小夥,這丫頭很漂亮,你怎麼好像挺畏懼她的?”
雷龍沒有說話,就是好奇的看着忙活的劉長風。
聽到這話,劉長風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之臉上帶着一絲苦笑。
“我是怕她,真的怕的要死!”
劉長風眼中帶着驚悸的神色,看着兩個越發好奇的老東西,苦笑一聲:“萌妹是男生女相,我取向正常,卻怕和她在一起久了,被掰彎了!”
“啥?!”
雷龍和姬蘅,眼睛都瞪大了,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的是作孽啊!這樣好看的娃,竟然是一個男的。”
哪怕是姬蘅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一想到那些,也哆嗦了一下。
“突然之間,有些可憐你了!”
雷龍也是感嘆一聲,看着劉長風的眼神,已經都變了,變成了一種憐憫。
“是啊,真是作孽,浪費了這樣好看的皮囊,作孽!作孽啊!”
劉長風的嘴中也滿是苦澀的。
萌妹太美,美的他有的時候,都想要放棄自己的取向原則了。
但是一想到零和一之間的關係,他就感覺到頭皮發麻,甚至感覺到JU花都有些刺痛。
他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辦公室中,三人安靜下來,只有劉長風時不時敲擊一下電腦發出的聲音。
……
武都機場,林秋和許冰兩個人下車後,走到了機場的出口大廳中。
“爲什麼是我?”
林秋舉着手中寫着白小姐的牌子,臉上神色非常的不爽。
許冰淡淡的看着他一眼:“這解釋合理嗎?”
林秋無語了,也懶得理會她。
中午十二點一刻,從機場出口處,走來了一羣下機的乘客。
乘客中,一個一米七五的女子,長髮披肩,身上披着一件女士白色西裝。
她手中推着一個小巧的白色密碼箱,腳上穿着的白色恨天高,邁着優雅的步伐行走着,發出了清脆的交擊聲。
隨着她行走,身上的氣場,讓附近的乘客,多看了她幾眼。
這就是白晶晶,一個喜歡白色的女人。
除了鼻樑上上的墨鏡是黑色的,身上全都是白色的服裝搭配。
白色,太過於肅靜,一般人穿着這樣的衣服,都要配一條黑色的皮帶,才能夠襯托出黑白灰的空間立體感覺。
但是白晶晶完全無視這些。
一身白裝的她,白的霸氣,白的優雅,白的嫵媚。
“白小姐,這邊!”
林秋看到她的瞬間,晃動着手中的牌子,叫喚了一聲。
白晶晶看向這邊,墨鏡後的眉頭微蹙,眼中帶着一絲不喜。
更是從鼻孔中哼出了一聲冷哼的鼻音出來。
但是她還是走了過來,還沒有等林秋說話,就冷淡的開口:“我已經和你們社長打過招呼了,我要的是女性保鏢,你是女人嗎?”
“你瞎呀?!”
林秋心中誹敷了一句,對白晶晶的第一印象,變得非常的差。
“白小姐,我是許冰,您的貼身保鏢!”
許冰站了出來,看着林秋臉色不好看,對着白晶晶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清冷下來。
“哦,許冰,那個軍事發燒友,擁有幾百萬粉絲的許冰?”
白晶晶蔥白的手指,扣下了鼻樑上的墨鏡,一雙杏眼,好奇的打量着她。
“您過獎了,和您這個天后比起來,我就是自我娛樂玩玩罷了。”
“也是!”
白晶晶粉絲肯定的點頭:“你還算有着自知之明的。你也就是一個小小小網紅,還是上不了檯面的。”
白晶晶的話,讓許冰的臉色更加冰冷下來。
這個天鵝一族的大公主,是不是腦殘,沒有一點情商?
這樣的話都可以說出來,真的是一代玉女天后嗎?
“有意見?”
白晶晶看着她驟冷的臉色,冷笑一聲:“我是白晶晶,洪荒天鵝一族的大公主,也是人類世界的天后,不管是哪一種身份,都是高高在上的。”
“你不過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網紅,也是一個低級的保鏢罷了。”
“我說你兩句,你還有意見了?”
許冰氣的咬牙切齒的。
她是許半城的妹妹,一直都是自己給人臉色看,第一次被人這樣看不起。
但是她還是嚥下了這一口氣,臉上神色也變得更加冰冷:“白小姐,時間不早了,這邊請!”
許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讓開了身邊的過道。
白晶晶推上了墨鏡,眼睛中帶着一絲詫異的神色。
自己都這樣奚落這個女人了,竟然沒有發火,這和許半城說的好像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