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吃裏扒外的小賤人!”
大長老這一巴掌打得是沒有絲毫的留情,頓時,嚴春嵐的半邊臉就高高腫了起來,她的脣角甚至是還溢出了絲絲鮮血!
嚴春嵐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表情就僵硬在臉上,看起來是分外的滑稽!
“姨夫?”
她含糊着聲音,一臉懵逼地看向了大長老!
大長老現在氣的不行,心裏面只想着怎麼樣才能夠將那一筆巨大的錢款還清,不由得把氣都給撒到了嚴春嵐的身上!
當即他狠狠一腳就向着嚴春嵐踢了過去,直接把嚴春嵐提到了焦家家主的腳邊:“人交給你們處理了,我們可沒有義務替她賠償!”
嚴春嵐慘叫着,受着大長老一腳的力道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直到到了焦從海的腳步這才停了下來。
不過再看她時,發現她已經是滿臉的青腫,眼底的得意洋洋早就被驚恐所代替了!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想要自己可能要用命來償還,嚴春嵐頓時就是一陣的花容失色:“我是答應了你……”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把脖子給擰下來!”
鍾離燦當即瞪大了眼睛,釋放出威壓,直接對着嚴春嵐威脅出聲!
嚴春嵐向來是有些畏懼鍾離燦的,當即她往後縮了縮,眼睛裏面滿是恐懼!
鍾離燦的手段她是見過的,殺人是叫一個殘忍至極,至今讓她想起來都是一陣的頭皮發麻!
鍾離安冷眼看着她們狗咬狗:“焦家家主,現在人已經到你的手裏了,你們可以滾了!”
焦從海一臉憋屈地看着這一幕,渾身的痛感在瘋狂地席捲着他!
他和大長老合作,本來說好的是可以得到好幾倍的報酬!
可是現在倒好,他非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還損失了幾件房屋,現在還被鍾離安打得這麼慘!
到最後,也只得到了一個嚴春嵐!
當即他冷眼看着豬頭一樣的嚴春嵐:“我要這廢物有什麼用!”
嚴春嵐難以置信地看着他;“焦家主,你之前不是這樣和我說的……”
“閉嘴!”焦從海大怒,絕對不能讓嚴春嵐將事情的真相說出去,他當即狠狠地踹了嚴春嵐一腳:“沒用的東西!”
嚴春嵐在地上又是滾了好幾個跟頭,頭髮散亂,滿身灰塵,哪裏還有之前那一副傲嬌樣。
此時全場這麼多人,卻都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幫嚴春嵐!
鍾離安冷瞥一眼:“焦家家主,既然人你也得到了,就請滾出鍾離府。”
她將滾這個字咬重了些,焦家家主氣的面色鐵青,還是冷哼一聲離開。
焦天河爲難地上前,愧疚地對鍾離安道:“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他就跟在焦從海的身後離開了。
鍾離安是他暗戀的三年的女孩子,他永遠只敢遠遠地看着,不敢告訴她的心意。
如今他父親又做了這樣對不起鍾離府的事情,他只能懦弱地不停地向鍾離安道歉。
鍾離安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推着鍾離恆轉身離開。
“這樣大的事情,又何必勞煩父親親自出來應付?”
鍾離安認真和鍾離恆道:“父親只需要讓人告訴我,讓我來解決就好了。”
鍾離安繞到他面前,認真地和他道:“以後有風險的事情,在父親沒有完全恢復實力之前,不要去冒險。”
“今日若不是小安及時趕過來,難以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到時候父親出什麼意外,讓鍾離家族怎麼辦,又讓我們兄妹怎麼辦?”
話落,鍾離恆的眼眶有些溼潤了。
他低啞着聲音開口:“是爲父沒用,保護不了你們。”
“父親,一切都會變好的。”
鍾離安不想讓鍾離恆難過,於是面上浮現出笑容:“我記得,三日後,就是家族大典了吧?”
鍾離恆一怔。
鍾離安以前莫要說是關心家族的事情,就連自己的事情都記不下來,而今的鐘離安,只讓他覺得苦盡甘來!
“是的。”
“那不如,父親親自出席,讓他們看看,鍾離家族,可不只有大長老?”
鍾離安提出這個建議後,眸子裏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三日後,她就會遇到那一個前世騙了她一生的男子了。
鍾離恆不知道鍾離安的所思所想,只覺得這個提議頗有意思,當即眼睛一亮:“我也正有這個打算。”
二人會心一笑,辭別之後,先各自回了住處。
一聽說這件事情,鍾離和風就離開找到了鍾離安。
“小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鍾離和風眉眼彎彎,其中似乎是有着星辰光輝在其中閃爍,他咧嘴,露出了潔白的皓齒來。
“兄長這麼開心,可是有着什麼喜事?”
“天大的喜事。”
鍾離和風喜不自勝:“父親在你的治療下,身體是越來越好了!”
“等父親恢復回來了,他大長老一家,又算得上是個什麼東西。”
鍾離和風說得憤憤然,但是一想到可以將大長老一家驅逐出鍾離府,眼裏就充滿了希望。
“這些年來,正是因爲他們的原因,我鍾離家族才如此烏煙瘴氣!”
“這樣,自然是再好不過。”鍾離安低頭輕笑,眸子卻是深不見底。
鍾離和風說的一切她都瞭然於心,這一切,都是她一步步計劃過來的。
只有將大長老一家徹底驅逐出鍾離府,她的至親纔不會再走前世的悲劇之路,而她也不會到最後伶仃一個人,流落街頭受盡各種磨難之後慘死。
當即,整個鍾離府開始着手置辦家族大典。
大長老雖然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這是家族大典,他必須參與!要是他橫加阻攔的舉動要是給傳了出去,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鍾離恆畢竟還掛着一個鐘離家家主的名頭,這裏畢竟也姓鍾離,大長老手裏權勢再多,也不敢明着對他們怎麼樣。
“這個老傢伙,都快要死了,還這麼折騰!”
“我倒是要看看,憑着他們這些個破銅爛鐵,能夠置辦出什麼樣子的生日宴會出來!”
“父親不是想要除掉鍾離恆那個老傢伙和鍾離安嗎,這一次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鍾離燦在一旁,冷笑着對大長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