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畫押是需要,……還有另外一個條件。”阿衡頓了頓:“……等需要到你的時候,再跟你說。”
時燃:……
還得等想出來再說,萬一是讓她去死呢?
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那個,我可先說好了,……賣藝不賣身,違法的事情不幹,其他的事情沒問題。”
阿衡聽到這話忽然笑出聲:“你這個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我們少主怎麼可能會讓你去做這種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覺得。”時燃笑回。
阿衡交代了一些事後,結束通話,而在掛斷電話後這才察覺到顏釐有些奇奇怪怪。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次接觸顏釐的時候,她膽子賊小,看見少主跟他,渾身都在抖,講話一點也不利索。
畢竟只是疑惑,疑惑完就起牀刷牙洗臉出門辦事。
今天可以不用去桃色影視公司,時燃覺得自己真是中大獎了。
吃了早餐後,騎車回家。
回到家中,立馬從兜裏掏出零零碎碎的錢。
一共有兩萬三千多。
現在都月尾,月初一號交房租,從原主記憶裏得知,欠兩個月房租。
時燃打算把欠的房租補上去後搬家。
每次顏釐的門都會被人塞東西,就是桃色影視公司那些奇葩乾的好事。
得搬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去。
兩萬三千塊錢她肯定是不敢放家裏,下樓把錢存卡里後,就出門找房子。
重生是爲了傅執寒,她得住在跟傅執寒近一些。
今天陽光火辣辣,時燃捆了束小毛髮在額頭頂,戴着個幾乎要把整張臉都遮住的茶色墨鏡,邊看手機邊看牆壁上貼的招租。
絲毫沒注意到,馬路上在等綠燈的布加迪威龍。
傅執寒透過車窗看見時燃在撥牆壁上貼紙的電話,臉上掛着甜甜笑容問話,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失落的掛斷電話,又換一個電話繼續撥打。
阿衡無意間轉頭,也看見了時燃,微微皺眉:“那不是顏釐嗎?她這是在找房子嗎?”
傅執寒斂下鳳眸,面無表情盯着手中的手機看。
屏保是他跟時燃出遊時的合照。
“這麼窮哪裏來的錢找房子。”阿衡對顏釐真是調查的徹徹底底,把她銀行卡有多少錢也調查出來。
聽到他的話,傅執寒眼底流過不明的淺笑。
……這不是早上剛挖了只小金豬麼?怎麼會沒錢。
時燃找了一個小時的房子,最後得到的結論是,都他媽太貴了!單身公寓都要一個月四五千,她現在只是一個無業遊民,哪有錢住這麼奢侈的房子。
正在愁,阿衡給她打電話了。
“阿衡叔。”
阿衡:……不是說好喊阿衡就行的嗎?
這丫頭嘴巴真是甜。
仔細想想喊叔好像比哥要自然多,也許少主不會跟他這個叔計較。
也就沒再糾正顏釐。
“顏釐,我找你是有事。”
“嗯?啥事?”時燃心想着,沒事你這個大忙人還能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