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將軍令 >第二回破舊笛子
    昊子哥哥,你又幹嘛去啊?怎麼老是不陪我玩啊?”宇文秀秀嘟着小嘴跟在羲魰的身後氣鼓鼓的說到。

    “不是賴子喜歡和你玩嗎?然他陪你就行了。”羲魰有些不耐煩的說到,還加快了步伐。

    賴子就是狗子的弟弟,他們的父親是親兄弟。不過狗子的父親也就是賴子的大伯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所以狗子纔會出去城裏他比賴子大了七八歲。而賴子的父親去年也跟着狗子走出了大山到城裏跟着狗子打工去了,今年回來時還給賴子帶回了好多羲魰他們沒見過的玩具和小喫。

    賴子一直就喜歡秀秀,總是粘着她一起玩耍。小的時候還行不過最近賴子總是藉故摸秀秀的小手還會動手動腳的,秀秀不喜歡賴子,她只想和羲魰在一起玩耍,少女懷春的心裏早已有了羲魰的身影,只是羲魰好像不是很喜歡她,總是躲着她。

    站在那裏的宇文秀秀呆呆的看着快步走遠的羲魰眼淚不住的掉了下來,她不知道羲魰爲什麼那麼的討厭她,就連說話都是對她兇巴巴的很不耐煩的樣子。

    終於擺脫了宇文秀秀的羲魰心裏終於感到一陣輕鬆,其實他一點也不討厭秀秀反而還很是喜歡,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裏就是會不自覺的去躲避她。在山谷口羲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從腰間抽出一支笛子,笛子是用竹子做成的。只是看着笛子好像有些年頭了,笛子通身都是枯黃色,在一頭還有一些就像被蟲子蛀了的痕跡,顯得破破爛爛的。

    羲魰看着笛子呆呆的發楞,這支笛子是前兩爺爺從屋子裏的一個大木箱子拿出來的。那個箱子是那種很舊很舊的箱子上面還畫着一些金色的圖案很是好看,不過從小羲魰的爺爺就不許他碰那個箱子,爲此羲魰捱過不少打。

    記得當時爺爺給自己這支笛子說了一段奇怪的話,當時爺爺好像是在回憶着上面往事一般,臉上寫滿了滄桑。

    “羲魰,今天爺爺給你一個禮物,今年你已經十七歲了。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希望你以後能不給爺爺失望吧。這支笛子是爺爺以前的一位故人留下的,你要好好的帶着它,不許丟失也不許損壞,知道了嗎?”宇文孝嚴厲的看着羲魰說到。

    “知道了爺爺,我會好好保存它的。”羲魰看着爺爺那嚴肅的表情,堅定的點了點頭。

    隨後宇文孝阻止了羲魰的發問,也沒再解釋上面就讓羲魰出去了。看到羲魰拿着笛子走出去的身影,宇文孝渾濁的眼中露出了點點精光,有些萎靡的神情也變的神采奕奕的。

    “希望這不是個錯誤的決定,宇文傲我看你還能裝到上面時候。”宇文孝狠狠的說了一句,馬上又回到了剛纔的神情,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哎,爺爺給我笛子,可是我不會吹笛子啊?這要怎麼吹啊,搞不懂?”拿着笛子不住翻弄的羲魰卻是從來沒見過也沒有學過笛子,所以試了半天也沒能發出聲來。最後就又是坐在大石頭上呆呆的看着山谷的遠方。

    正在發呆的羲魰突然聽到旁邊的小樹林有動靜,好像有人在裏面幹什麼。不由的紀想起了上次偷看到李寡婦和狗子在那裏的事。

    “難道又是李寡婦?”

    羲魰的心臟開始加速的跳動起來,李寡婦那白白淨淨的身子和胸前跳動的軟肉不斷閃現在腦子裏。羲魰深呼吸了一下,放輕腳步緩緩的向着樹林裏走去。

    “宇文傲,怎麼多年了,你還是不準備說什麼嗎?這次我可不會像以前那樣的好說話了。識相的還是老實交代吧。”

    羲魰慢慢的走進去遠遠的看到兩個男人站在樹林的深處,一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要比狗子的好看多了。頭上戴着一個太陽帽,還戴着一個大大的墨鏡把多半個臉都遮住了,看不出他的具體長相,不過羲魰覺得這人身上冷冷的有些涼意。

    另一個人則是讓羲魰有些驚訝,竟然是村裏的瘋子醉漢宇文傲。村裏的人們說在二十年前他曾經給從城裏來的一對科考人員當過嚮導,進去過被村裏的老人們稱作‘禁區’的大山最深處。不想就都失蹤了每一個或者出來的,只有他在半年後才被村民們在村口發現,不過卻是瘋掉了整天瘋言瘋語的只知道喝酒睡覺,穿的也是破破爛爛的,渾身髒兮兮的。不過卻是在村裏從來沒有鬧過事,就連羲魰他們這些孩子也不會怕他。

    只見那瘋醉漢宇文傲一改往日的邋遢模樣,直直的站着身子,手裏還拿着一個酒壺,可是臉色卻是看不出一絲的醉意和瘋癲。

    “這麼些年你還是不願意放棄嗎?你忘了你的那些隊友,你的老師都是這麼樣的下場了嗎?二十年前我不會說,十年前我也不會說,你以爲現在我會對你說嗎?我要把它帶到棺材裏去,永遠的把它埋藏下去不會再告訴任何人的。”宇文傲神情淡然的對着那人說道。

    “哼,宇文傲,別騙人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永遠埋藏這個祕密的話,你就不會裝瘋賣傻的多活這二十年了,你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是個死人了。我知道你是在等,不過我非常不解你到底在等什麼?”黑衣人對宇文傲生氣的說着。

    “你還是這麼的急躁,一點也沉不住氣,看來這些年你是過的一點痛苦也沒有。活的很瀟灑啊,真讓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黑苗的子孫。”宇文傲輕蔑的笑了一聲說到。

    “啊?你這麼會知道我是黑苗,怎麼可能你不過是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的山野愚夫罷了,你到底是什麼人?”聽到宇文傲的話後那個黑衣人神情明顯變的緊張起來,看來的他的身份是非常神祕的那種。不過細微卻是聽不懂什麼黑苗白苗的。

    “呵呵,真是可笑。難道你們黑苗就不是隱藏在山野深處的嗎?那你們又是什麼?不要以爲這世上就只有你們小小的苗人有些異術邪功,在我看來全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你以爲二十年前的那小小的蠶蠱就能奈何我嗎?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放在眼裏,你還是會去吧,不要自討無趣。”宇文傲那淡無表情的臉上突然現出濃濃的嗜殺氣息,只把那個黑衣人嚇的臉色發白,伸出手指顫抖的指着他卻是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

    “我?我怎麼樣?你不會真以爲二十年前我活下來只是巧合吧?真是可笑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小子,回去吧,以後就不要再打它的注意了,咱們每人能惹的起它的。”宇文傲嘲笑了一下那個黑衣人,就像是勸告一般的對着黑衣人說到。

    此時羲魰卻是一頭的霧水,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一個二十年都是瘋瘋癲癲的醉漢會有如此強勢的一面。還有那個沒見過的黑衣人是誰?羲魰的腦子裏全是問號,不過還是悄悄的繼續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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