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藍染已經沒有了之前拿到崩玉之後意氣風發的模樣,身上的死霸裝已經破損不堪,整個腰部有三道被利爪撓傷的撕裂傷口,因爲外翻出來的血肉已經被某種力量灼燒壞事,所以沒有多少血液從他的傷口流出。
通過傷口裂開的部位,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層薄膜,而薄膜裏面有正在蠕動的腸體,小腸、大腸、十二指腸……
瓦利很滿意自己的那一爪,分寸剛好,在撕碎藍染腹部肌肉的同時,也沒有讓整個畫面出現404的風險。
“算了,怎麼說也是個人才,先留着,讓本體自己決定怎麼用他吧。”
打定主意後,瓦利也慢步走到了藍染的身邊,雙手微微擡起,一道白光出現在掌心,伴隨着刺骨的冷意,白光照耀在了藍染的身體上。
頃刻之間,藍染的身體被寒霜所封印,一朵冰雕細作的死劫花從他的身體上綻放開,接着寒霜沿着藍染的身體邊緣開始向外蔓延,直至瓦利的腳邊,才停止。
“那麼接下來就是收集其他手辦的時間了。”
狼頭內動面容邪魅一笑,瓦利轉過頭來看向了雙極之丘上方的衆位死神隊長們。
……
雙極之丘邊緣的死神們,看着下方被冰封的藍染,臉色異常難看。藍染已經倒下,那麼這名大虛接下來的目標就是他們了。
看着那麼大虛那妖嬈的紫眸,一股陰霾聚攏在他們的心頭。
不過還是有個好消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和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已經與他們會合。
除了叛變的藍染三人之外,七番隊的狛村左陣和十二番隊的涅繭利沒有來之外,整個屍魂界最強戰力已經集合。
……
“諾爾老師?!這幾天沒見,我們大家都很想你!”
正在跟着石田雨龍和茶渡泰虎兩人準備去雙極之丘拯救露琪亞的井上織姬,突然感覺眼中世界發生變化,在她反應過來之後,她發現失蹤已久的諾爾老師站在了她的面前。
興奮的她沒有去想任何事情,張開雙臂趕忙三步兩跑來到納爾身邊,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部,將自己整個人靠在了納爾的身上。
老師爲了他們的撤離,被死神抓走,在她的心中已經成爲了一個永遠過不去的坎。
…
“井上同學,現在可不是你與老師敘舊的時候,目前有個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你幫老師辦一下。”
感受着腹部那山巒的壓迫,納爾摸了摸懷中井上秀髮,說出了找她過來的目的。
“老師,你說!我,我一定幫老師完成!啊?這裏是哪裏?石田同學?茶渡同學?”
聽到老師有求與自己,井上擡起頭來才意識到,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是她剛剛所處的地方,身邊的兩位小夥伴也是不知去向。
“他們沒事,這件事情非常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實任務很簡單,你只要動用你的力量,將這兩枚玉株合二爲一就行。”
對着井上織姬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之後,納爾掏出了之前被瓦利吞入肚中的崩玉擺在了井上的面前。
在藍染面前,瓦利並非真的將崩玉吞入腹中,他只是將它們放入嘴中然後傳給了功成身退的納爾身上。
在黑腔打開的那一刻起,瓦利和納爾便取得了聯繫,經過一番溝通之後,兩人合計,由瓦利去吸引在場的所有死神注意力,而納爾去尋找加快崩玉融合的關鍵人物—井上織姬。
“我,我能辦到嗎?”
看着眼前的兩個玉製球體,井上織姬不自信地用她那純真的眼神望着納爾,臉上充滿了自我懷疑之色和想要納爾鼓勵的表情。
“安心啦,你一定能辦到的,到時候老師會給你一個讓你終身難忘的獎勵!”
納爾繼續用手摸着井上織姬的秀髮,用自己的精神力撫慰着她那興奮又膽怯的靈魂。
“好的,老師!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得到納爾的鼓勵之後,井上織姬鬆開雙臂,退後兩步,看着漂浮在她面前的兩枚玉株,眼神充滿了堅定。
……
轟!
“哈哈,一個拿着破刀的獨眼醜男,誰給你的勇氣向我揮刀?”
一腳踩在更木劍八的肚子上,瓦利張狂的大叫着,其它的死神都是試探着攻擊,只有眼前這個憨憨直接衝到了他的面前。
趁着他同僚不能及時支援他的時候,瓦利一記鞭腿將更木劍八踢到了地上。
瓦力他可是將虛夜宮裏所有大虛都吞食到腹中,才使得他的靈魂得意完全虛化,先不說虛化之後給他帶來的力量增幅。
就單單說虛夜宮中那四名上級大虛所帶給他的力量,就完全超過了眼前沒有解放自己力量的更木劍八。
他可是連藍染都能誤傷擊敗的實力,一個連自己靈魂都不完整的劍八,他一擊放到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
“不是吧,這個大虛也太強了,完完全全超出了屍魂界對上級大虛實力的記載的犯愁。老頭子,你要是不卍解。你的兩位學生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京樂春水趁着瓦利的目光還集中在更木劍八的身上,一個瞬步來到了山本總隊長的面前。
“靜靈庭中中還有一部分人沒有離開,老夫出手的話,整個靜靈庭將化爲一片火海,到時候會有很多人死於非命。
等所有人都送出靜靈庭之前,身爲護庭十三番對隊長的你們,應該拿出自己的實力,在我發怒之前,將眼前的大虛斬殺與刀下!
難道身爲隊長的你們,不拿出自己的實力,就盼望着老夫幫你們解決問題嗎?”
看着除了躺在地上的更木劍八之外的其它死神隊長,山本總隊長對他們的划水行爲嚴厲的叱責着。
修長的眉毛在他的氣勢中開始自由的向上飛舞。
“哎,爲了我那些私藏五百多年的酒,不會被老頭子你燒燬,我可是要非常努力了啊!”
感受到自己老師已經處於生氣的邊緣上,京樂春水不敢再去撥弄山本總隊長那快要暴發的神經,他將頭頂上的蓑笠往下壓了幾公分之後,給自己找了一個能全力以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