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身高五米的巨狼出現在衆死神面前,明明感覺不到對方的靈壓,但來自靈魂深處的壓迫感,讓他們不容小覷眼前的瓦利。
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們無法發揮出自己真實的實力。
半領域—狼威!
這是瓦利第一次暴露出全部實力,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變成一隻狼,扭動了一下四肢,一種天生就適應這種姿態的感覺從靈魂深處浮現到瓦利的意識空間中。
果然老祖真的是我的老祖啊,變爲一隻狼之後,瓦利明悟了血脈之力不光光只有血肉繼承,靈魂也會繼承。
瓦利把自己變爲狼的這一切原因都歸咎於他的那位巨狼老祖身上,但事實真就如此嗎?
……
“龍霰架!”
這時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握着他的冰輪丸砍在了瓦利的背上,一個十字型的冰塊瞬間從刀刃處形成,想要將瓦利的整個身軀包裹住。
“冰可不是這麼用的,冰霜吐息!”
抖動了一下身體,將日番谷和他施放出來的十字冰塊撞開後,瓦利張開大嘴一道凌厲寒風從他的嘴中吹出,他轉動着脖子將冰霜吐息吹在了想要近身的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身上。
躲閃不及的兩人瞬間化爲冰雕,開始向地面墜落。
“假的吧?”
被瓦利一個腰頂撞擊到遠處終於穩住身體的日番谷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同爲玩冰的,他能明銳的感覺到對方剛剛使出的招式,其寒冷程度比他強好多倍。
轟!
趁着三名隊長給她爭取的時間,二番隊隊長雀蜂終於發動了雀蜂雷公鞭,一個巨大板的女皇蜂蜂尾,比起他的始解能力二級必殺,卍解的能力爲一擊必殺。
看着如同導彈一樣的卍解在對方的身上爆炸後,雀蜂露出了一絲微笑。
但緊接着她就笑不起來了,她的卍解是在瓦利的身上爆炸了,但一秒、兩秒、三秒,過後瓦利抖動了身上的灰塵。
向着雀蜂投來一個鄙夷的眼神,好似再說你的攻擊如同一樣,連撓癢癢都不配。
另一邊,看着眼前的敵人僅僅一個吐息就讓兩名隊長生死不明,失去了戰鬥能力,站在遠處的山本總隊長冷哼一聲,驚人的靈壓瞬間從他的身上暴發出來。
“屍魂界最強的死神嗎?讓我享受一下你的火焰到底有多麼炙熱吧!冰霜吐息!”
“卍解,殘火太刀·東-旭日刃!”
面對瓦利的冰霜吐息,山本總隊長沒有選擇躲避,卍解之後他的身爲已然成爲一片火海,利用流刃若火的能力將這些火海中的熱度集中在刀尖,向着瓦利斬出了一刀斬擊。
轟!
冰霜吐息與殘火太刀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爆炸,使得周圍的空間出現了裂痕,漆黑色的裂痕就像是之前的黑腔一樣,但它比黑腔危險,因爲它正在吞噬周圍的一切。
“老頭子,不錯嘛。你的溫度還可以,用來烤肉挺不錯的。所以你也成爲我的手辦之一吧。白閃!”
感受到這五顆虛閃的力量不弱於剛剛的冰霜吐息,山本總隊長想着離他最近的一顆虛閃揮出一道斬擊之後,便想利用瞬步躲避之後的四顆虛閃。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些虛閃居然有追蹤目標的能力,見他離開了原處位置之後,便改變移動軌跡,繼續向着他飛去。
“雜魚,就該好好退場!冰霜吐息!”
正在操控着虛閃追擊山本總隊長時,漫天的櫻花封鎖了瓦利的視野,這些櫻花以極快的速度向瓦利的眼睛襲去。
……
遠處的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見識到瓦利的強大後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攻擊諾爾,他很清楚連二番隊隊長的一擊必殺都無法對眼前的巨狼照成傷害,那麼他的攻擊更不可能擊敗巨狼。
但做一些支援和騷擾,他的卍解能力最爲適合,所以爲了減輕總隊長身上的壓力。朽木白哉選擇攻擊瓦利的眼睛。
向着瓦利飛來的櫻花在遇到冰霜吐息的第一時間就成爲冰花,隨着冰霜吐息的擴大,越來越多的櫻花變爲冰花不受朽木白哉的控制向着下方飄落。
“什麼?”
看着自己卍解攻擊,就這麼被破解了,朽木白哉沒有一點失落,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山本總隊長已經完全擺脫了那四顆虛閃的追擊。
但突然一整刺骨的冷意從他的劍柄傳入掌心之中,等他低頭看去時他的半個胳膊已經被凍住了。
就在他意識到這是他的卍解被凍住以後,讓巨狼的攻擊傳遞到他的身上之時,他追隨着他的兩位前輩一樣,失去意識成爲一座冰雕。
“卯之花烈,你還不動手嗎?難道九百年時間的相處,他們的生死對你來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還是你現在已經連拔刀的勇氣都沒有了。”
“吼!”瓦利一爪將日番谷拍向了遠方,四肢利爪踏着巨大的雪花來到了卯之花烈的身邊。
“這九百年中,我都在想當時的我是不是做錯了,但我現在明白了,我有錯,但不完全錯。
守護屍魂界是作爲死神的我,最重要的職責。
所以殺死你這名入侵屍魂界的旅禍就是我最基本職責,所以我沒有錯。
你看到正在獨自一人釋放慾望的我,對於這種情況,我要殺你滅口,我也沒有錯。
但之後錯了,我不應該爲了滿足心中的一絲私慾,每次都不去斬擊你的心臟,你的頭顱。我錯了,錯在想要一遍遍看見你那斷掉四肢之後的表情,享受虐殺的快感。
因爲我的一己私慾,給整個屍魂界帶來了滅世的強敵,我成爲了整個屍魂界的罪人。”
看着眼前碩大的紫眸,卯之花烈一邊自顧自地懺悔着自己的罪行,一邊解放了自己的斬魄刀,一把如同魚鰭一樣的淡藍色斬魄刀出現在她的手中。
她看着瓦利的眼神從新變回了千年前那名卯之花八千流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