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墨清這種有些病態佔有慾和掌控欲,恐怕她不會好過纔是。
她倒是希望蕭墨清一氣之下,選擇和她離婚。
回到臥室之後,蕭墨清將西裝外套扔到了沙發上。
蕭墨清一向是很有潔癖的人,看他扔這個動作,就知道此刻的心情了。
宋初九也脫下外套,她沒有看他,而是準備先去洗個澡。
然而,纔剛剛走到浴室門口,宋初九的手臂就被人拉住。
“宋初九,你難道沒有一個解釋?”
宋初九轉過頭,看向男人俊美陰沉的臉龐,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我解釋什麼?你也過來了,不是都看到了嗎?”
蕭墨清眯了眯眼睛,精緻的眉宇籠罩着濃濃的陰霾。
“看來,你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宋初九笑了,“我第一次聽說,和朋友出去喫飯也是一件錯誤。”
“朋友?”蕭墨清嗓音冷沉得厲害,“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許你再和他見面了。”
“你說不讓我和誰見,我就不和誰見?”宋初九好笑的看着他,“蕭墨清,你不覺得你自己管得太寬了嗎?”
蕭墨清的黑眸愈發的冰冷陰鷙,“你是我的女人,我管你是天經地義。”
“可我同樣是個人。”宋初九冷冷的看着他,“你以爲我想和你離婚,只是因爲你不愛我麼?我交朋友你要去管,就連我穿什麼你也要管。蕭墨清,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寵物,我有自己的思想,你明白麼?”
看他的表情,宋初九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他認定的事情,估計誰也轉變不了。
宋初九冷淡的抽出手,卻被男人一把拉在自己的身前。
身高一米八八的他,實在是很高,宋初九看他的時候,永遠都要去仰視。
“爲什麼要騙我?”
宋初九看着男人閃爍着陰鬱的黑眸,淡漠道:“我說實話你會讓我去麼?”
“你爲了和他一起去喫晚餐,所以選擇騙我?”
這人的思路,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宋初九面無表情,“第一,我不是他去喫飯,和沈夜白喫飯只是順帶,我是去陪沈奕。第二,我不是爲了和他喫飯才騙你,而是不想自己麻煩纏身。”
“麻煩纏身?”男人在她的耳畔低低啞啞的笑,“我對你來說,是麻煩麼?”
宋初九的腰身一緊,攬在她腰間的那隻手倏然收緊,簡直快把她的骨頭給勒斷了。
宋初九疼的臉色一白,臉上卻露出一抹輕薄的笑。
“難道不是麼?你不愛我,卻非要將我綁死在這段婚姻裏,這也就算了,你還一直要讓我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你想我穿什麼衣服,我就要穿什麼,你不想我去見誰,我就不能去見誰……”
宋初九冷冷的看着他,“你分明知道我是什麼性格的人,你分明知道我知道了那樣的真相,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絕對回不到從前了,可你還想讓我像從前一樣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