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麼,墨歸塵微微笑道:“這次的事情是和你無關的,諾爾家族不會遷怒於你。諾爾家族也已經向我們保證過,他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是絕對不會活着讓他離開Z國的。”
“如今,他對你已經毫無威脅了,你不用怕他……”
宋初九怒氣衝衝的打斷墨歸塵的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和你離開,我……”
“宋小姐。”墨歸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真的不用再防備什麼了,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你覺得他還能逃走麼?”
“我現在能站在這裏和你說這些,包括諾爾家族願意放過你,也都是你以身涉嫌,自己換來的。”
他微笑着望着宋初九,“還真是……多虧你上次爲景禮傳遞的消息。否則,今天景禮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找到你,甚至如此順利的追蹤到蕭墨清的位置。”
陸景禮瞥了蕭墨清一眼,冷漠道:“如果你不帶着初九,我也本想只帶着初九遠走高飛,安靜離開。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你還想繼續將初九留在你的身邊,陪你等死。”
說着,他望向滿臉蒼白的宋初九。
“初九,快點到我的身邊來,一會諾爾家族的人來了之後,很可能會誤傷到你。他們對蕭墨清恨之入骨,說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初九,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你真的不用覺得愧疚,這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說到這裏,陸景禮露出懊惱的神色。
“都怪景禮哥哥無能,讓你在他的身邊忍受這麼久的痛苦,甚至還得忍受着每天被發現的危險……”
宋初九的心,竟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她解釋不了。
陸景禮和墨歸塵的說法實在沒有一點的漏洞,那些話說的甚至還有那麼幾分道理。
就彷彿……是她曾對陸景禮傾吐過苦水一樣。
在不久前的宴會,墨歸塵又剛好見過她。
最致命的,卻是她身上的追蹤器。
她今天見過陸景禮,卻沒有告訴蕭墨清。
“蕭墨清,不如實話告訴你吧。”墨歸塵滿面帶笑的看着蕭墨清,聲音卻放得很低。“宋小姐實在是急於將你擺脫,我們纔沒辦法出此下策,讓宋小姐以身試險,偶遇到諾爾森。”
“你應該不知道吧?在諾爾家族的莊園,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他們第一次見面,可是在餐廳的洗手間門口。否則,諾爾森就算再精蟲上腦,也不可能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產生這麼大的興趣。”
“你如果調查過他的資料,應該很清楚,諾爾森特別喜歡性格對他口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