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能不是沒有，但我覺得……”白子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他是不方面讓人看到他的長相。”
至於爲什麼會不方便，原因有很多。
或許是因爲長得太醜，臉上滿是疤痕，每次出現都會將人嚇死。
或許是因爲他明面上還有着別的事業，又或者他只是不想讓仇家看到他的樣貌，卻找他復仇……
如果深究起原因，真是太多太多了。
宋初九也知道這個道理，並沒有去問爲什麼。
她反而道：“我覺得他一定長得很醜，而且是見不得人的那種。”
白子翊望向她，“爲什麼這麼想？”
“他在暗處給我各種寄照片，說明他心裏有很嚴重的疾病，否則爲什麼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現？就算他怕被看到那張臉，可是你剛剛也說了，道上沒人見過他，就算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可他……卻選擇用寄照片的這種方式，很明顯是心靈扭曲的那種。”
宋初九倏然頓住，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
“說不定他還有妻有女呢。”
要不然，正常人誰能做出這種事。
他對她有興趣也就算了，甚至都不讓她看到他的臉，每次來她那裏還次次斷電。
就算真的那種心理變態，最後也會出現在人前，讓人知道、讓人看到。?
人長得很醜，且有妻有女，所以才做出這麼見不得光的事。
白子翊想了想，“雖然我沒見過他的樣子，但是聽聲音看外形，應該挺年輕的。”
宋初九又問：“你覺得他的聲音熟悉麼？有沒有在哪裏聽過？”
白子翊搖頭，“如果光聽聲音，應該不是我認識的人。但也說不準，他既然戴着面具，也有可能使用了變聲器。”
“所以說，現在無法找到他麼？”
“他的行蹤難測，如果不主動出現，很難尋找到他的蹤跡。你應該也知道，黑道上的人大多都是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這個人的行事作風十分狠辣，當年有不少人對他恨之入骨。甚至找一些殺手去跟蹤他，殺掉他，但卻沒有一個人成功。”
“他的信息很少，人也十分神祕，是不是Z國人都說不好，不確定的因素很多。”
說到這裏，白子翊眼底浮現出幾分憂慮。
“初九，如果真的是他在糾纏你，那麼你現在真的很危險。他的暗勢力在Z國很強。白家如今已經逐漸洗白，黑道方面的事也漸漸插手得少了，就算是我，也無法找到他的蹤跡。”
宋初九的呼吸有瞬息的凝滯，心底更沉了。
她隱隱察覺到，這個人的身份不那麼一般。
卻沒想到，比她想的還要更難纏。
宋初九真的有一種烏雲罩頂的感覺，她怎麼就那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