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歸塵的口中,蕭墨清非但和善良搭不上邊,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連小孩子都不會放過的惡魔。
蕭墨清回房之後,宋初九已經洗完澡了。
蕭墨清看到之後,檢查了一下她的手臂,發現並沒有沾到水,也就沒表示什麼。
躺回牀上之後,男人的吻又落了下來。
宋初九閉着眼睛任由男人索取。
一切結束之後,蕭墨清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宋初九忽然睜開眼睛,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雙眸。
“你今天又沒有戴套。”
蕭墨清看着她,沒有說話。
宋初九問:“爲什麼?”
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一次都沒有忘記過。
哪怕是場合不對,他都帶着。
或許在來找她之前,他就想過要對她做什麼,所以提前準備在身上,很好解釋。
現在呢?
她的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但她卻一點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男人英俊的面容表情清淡,也沒有迴避她的目光。
“戴着不舒服。”
宋初九的嘴脣動了動,嗓音乾澀。
“當年我傷了身體,很難再懷孕了。”
蕭墨清的眼睛瞬間變得幽暗,眉眼也浮現出些許的霜色。
孩子,永遠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傷疤。
一旦揭開,就是鮮血淋漓。
蕭墨清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莊園裏來了兩個人。
景煥帶着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莊園裏的設備一應俱全,甚至有自建的醫院。
蕭墨清一早已經出門了,宋初九醒來後就沒見到他的影子。
宋初九的內心浮現出一絲隱痛,還是沉默的坐上了車,來到莊園內的醫院。
一番檢查下來,宋初九問道:“怎麼樣?”
趙醫生的笑容無懈可擊,“宋小姐不用擔心,我們會爲宋小姐制定好治療方案,讓宋小姐恢復的。”
景煥和趙醫生拿着報告很快就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莊園內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宋初九那個賤人在哪裏?!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狐狸精,居然一點規矩都不講的住在主堡中?”
宋初九剛喫完午餐,就見一個年輕俏麗的女人走了進來。
看到她,年輕俏麗的女人眼底頓時露出兇光。
“宋初九,你這個狐狸精,臭不要臉的小三!蕭墨清和千落還沒離婚呢,你就堂而皇之的住進來,有沒有點羞恥之心,還有不要臉了?!”
伊凝見狀,立即上前阻攔。
“洛小姐,這裏不是你能叫囂的地方,請你出去。”
“我不出去!”洛竹怒視着宋初九,指着她大罵道:“怪不得千落有家不能回,原來是你這個女人扇的枕邊風。”
宋初九看着洛竹,“你是席千落的朋友?”
洛竹擡起頭,“對,沒錯,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今天來,就是讓你滾出這裏的!你如果本事,就讓蕭墨清和千落離婚再住下來,否則你一輩子都會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