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九問道:“你今天去哪了?身上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蕭墨清的黑眸凝了凝,“我先去洗個澡。”
隨後,蕭墨清就進了浴室。
想到花室中的白子翊,她大概能夠猜到他今天去做了什麼。
過了一回,蕭墨清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男人的髮梢還在滴着水,沐浴後的他,看上去皮膚更加的白皙。大片健壯結實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水珠滴落在他的身體上,性感誘惑。
宋初九看着他,“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蕭墨清淡淡道:“最近有些人混入了C國。”
“你的仇人嗎?”
“嗯。”似想到什麼,蕭墨清擡起頭,深邃的瞳眸望向她。“初九,除了我之外,誰的話都不要相信。”
“爲什麼?”
“那些人都不懷好意。”蕭墨清的聲音也隨之冷了下來,“特別是一個叫白子翊的男人,他一直想要得到你。他說的任何話,你都不要去相信。那天在醫院中,如果我晚去一步,你有可能就會被他綁架。”
宋初九眉睫顫了顫,沒有說話。
蕭墨清的黑眸似夜空般幽深暗沉,“我不知道你最近都接觸過什麼人,但那些人的話,全都不是真的。等我們離開C國,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宋初九和他對視,“你真的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麼?”
蕭墨清輕輕的抱住她,“初九,相信我。”?
宋初九靠在男人的懷中,輕輕的點了點頭。
幾天後,秦言一臉沉重的敲開了蕭墨清辦公室的門。
“蕭先生,還是沒有查到白子翊的消息。”
蕭墨清的眸色一冷,英俊精緻的面容寒意森森。
自從那天白子翊失蹤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查到他的蹤跡。
他冷聲道:“白子翊受了傷,跑不了多遠,附近的醫院和診所都查了麼?”
秦言道:“都已經查了,但並沒有查點半點的蹤跡。”
蕭墨清的眼眸沉了沉。
已經進入了雨季,窗外的天色暗沉陰鬱,雨滴打在落地窗上,劃出一道道長長的痕跡。
蕭墨清站在窗前,望着滿是陰霾的天色,心似乎也被這種灰暗所籠罩。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白子翊居然還對他的女人窮追不捨。
這個人,必須要殺掉。
過了一會,蕭墨清冷冷道:“繼續查。”
秦言應道:“是。”
“還有多久能離開C國?”
“大概還要一個星期。”
“你先下去吧。”
秦言離開了。
……
宋初九的花室藏了個人,宋初九減少了去花室的次數。
當天晚上,蕭墨清就問她最近怎麼不去花室了。
蕭墨清太過敏銳,稍稍有一點異常,就會被他察覺。
爲了不讓蕭墨清懷疑,宋初九隻能像往常那樣,繼續去花室。
這天,宋初九撐着傘來到花室中。
白子翊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陰鬱昏沉的天氣,似乎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