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鬍少年呵呵一樂:“真跡的意思就是,不是仿畫,是真正的真品。是真正功成名就,被歷史驗證的畫畫大師,生前畫的,知名作品。”

    曹天仁沉默了沉默:“古董?”

    “比古董還有價值,它不僅是古董,他還是藝術。歷史上最有地位,地位最高的大畫家,畫的名畫,真跡,聽懂了嗎?”

    曹天仁搖搖頭:“沒有。呃…………這兩幅畫,我可以帶走一幅。”

    山羊鬍少年點點頭。

    曹天仁繼續說道:“這兩幅畫,一幅是真跡,歷史上最有地位,地位最高的大畫家的,知名作品,真跡。一幅,是你的仿畫。換句話說,贗品!?”

    山羊鬍少年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可以……這麼說,這兩幅畫,一幅爲真跡,一幅爲贗品,一幅爲過去,歷史上,最富盛名的大畫家的,最知名作品,既爲古董,又爲人類巔峯級的藝術!一幅,我畫的。”

    曹天仁用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這個問題,傻逼都能選對,肯定,要真跡。不要贗品。

    他,是不是要我挑出真跡?可…………我不會挑呀~~

    怎麼辦?怎麼辦?

    正在曹天仁開動腦子,沉思怎麼辦的時候,山羊鬍少年又開口了。

    “這一幅,左邊這個,是我畫的。這一幅,右邊這個,是真跡。你現在可以挑一個拿走了。”

    曹天仁震驚了。

    他,他告訴我了。他告訴我哪個是真跡,哪個是贗品了。這……

    曹天仁真的詫異了,什麼情況啊~~

    他……說的是真是假?他意欲何爲?他,什麼意思?

    我,應該怎麼選!?

    “那個……我能問問我的朋友們嗎?”

    山羊鬍少年側頭,想了想:“可以,你問吧。”

    可以!?曹天仁在聽到山羊鬍少年說可以的時候,在心裏,就把山羊鬍少年當成了朋友。

    去到外面,揮揮手,遠遠等着的衆人,就被叫了過來。

    重新進去屋裏,屋裏隨着進去的人的多少,自動變大。

    “星兒,事情是這樣的……”曹天仁把情況一說,海晨星陷入了沉思。

    一個是真品真跡,一個是贗品仿畫,且明確告訴了你,哪個是真哪個是贗。

    真的,絕對價值突破天際,超級超級超級值錢。

    假的,也不能說是假的,應該說是仿畫的,仿畫的,價值幾許呢?

    海晨星的目光看向山羊鬍少年,山羊鬍少年看起來,年紀輕輕,有沒有十八歲都不知道,他的水平……

    “你好。”海晨星看着山羊鬍少年問好。

    “有事就說有屁快放!”

    聞聽此言,海晨星臉色不變,依舊很有禮貌:“大師,您的藝術水平,是活着的人裏,最好的嗎?”

    “不知道。”山羊鬍少年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努力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目前,所有活着的人中,自是藏龍臥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可不敢,自封第一。”

    “那個……我能摸摸這兩幅畫嗎?”

    山羊鬍少年目光微眯:“抱歉,不能。你若一摸,我讓他選,就沒有意義了。”

    海晨星點點頭,然後把目光投向身前的兩幅畫。

    心語星願,不觸摸,能分辨出哪個充電充的多嗎?

    心語星願表示,除非捨得耗電,否則不能。再一個,藝術類的充電,隔空預估充電的多少,是超級難超級費電的事,不建議隔空查看。

    這……

    接下來怎麼辦?衆人聚在一起一商議,幾乎清一色的想要真跡。

    “好!那就要真跡!”

    “等一下。”曹天仁的目光瞥了一眼山羊鬍少年,然後回頭,壓低聲音說道:“我覺得,要贗品。”

    “理由?”丫鬟小柔開口問道。

    曹天仁斟酌了一下說道:“我想給大師,一個面子。我想告訴大師,他的作品,在我眼裏,比真跡還好。”

    “大師,人很不錯,有緣分文不取,在我們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前提下,直接送給我們一幅畫。”

    “並且,沒有玩虛的,直接告訴我們,兩幅畫,哪個是真哪個是仿。他,大師,只是想知道,他的作品,跟歷史上最牛的人的作品,誰,更被世人認可。”

    曹天仁說完,衆人全部沉默了。

    海晨星率先從沉默中回過神來:“好的。你想拿哪個,就拿哪個。跟大師有緣的,是你。你自己做決定。還有,不要想太多!”

    曹天仁起身,邁步,心裏不停重複着海晨星的最後一句話,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

    目光,看着真品和仿品,伸手,曹天仁遵循自己的本心,拿起了仿品。

    “呵呵呵……”山羊鬍少年笑了:“你果然跟我很像,跟我有緣。讓歷史上的偉人,永遠無法被超越,是整個人類的悲哀。我希望,歷史上的人物,已經死去的人物,不論其多麼偉大,今人都可以將他們超越,同時,今天的人,後輩子孫,也可以超越,如此,一代人超越一代人,纔是人類的……未來。”

    “曹公子,你的選擇,我很喜歡,若是有緣,後會有期。”

    曹公子朝着山羊鬍少年,一臉正色的彎腰鞠躬:“若是有緣,今天的恩情,我會還你。”

    山羊鬍少年似乎是,聽到了很開心的事:“哈哈哈,今天的恩情?還我?不不不,今天,不是我對你有恩,是你對我,有恩。你認可我,而不是已死很久的前人,我應該感謝你。這樣吧,另一幅你也帶走,下次,若有緣再見,你欠我一個人情。”

    曹天仁愣了愣,然後就笑了:“我可以,都拿走?”

    山羊鬍少年點點頭:“是的。你想報恩,我總得,給你一個報恩的機會,不是嗎?”

    “謝謝,謝謝。”曹天仁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山羊鬍少年微笑着看着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的曹天仁,低聲的說了一句:“欠人情,讓你這麼開心嗎?還是……”

    “是你幫了我很大的忙。”曹天仁真誠的,情真意切的看着山羊鬍少年:“你,送畫的行爲,於你,可能只是一種被認可,但於我,無異於雪中送炭久旱逢雨。”

    山羊鬍少年起身:“是嗎?呵呵呵,我就當是了。諸位,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他日有緣,再會。”

    曹天仁看了一眼門外:“嗯,已經深夜了。大師,打擾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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