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炮火連天的,轟鳴聲不斷,那註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激烈大戰啊!”
戰場的後方,負責看護海軍船艦的士兵們緊張地議論着前方的戰事。
“可惡啊,我根本不想留在這裏,我想去前面戰鬥,爲兄弟們狠狠地出一口惡氣!”
看着破損的船艦和死傷於之前的導彈雨和飛機轟炸的戰友們,許多海軍士兵內心都是憤怒難耐。
一個士兵突然瞪大了眼睛,結巴道:“不……不用了……”
“什麼不用了?”
不等那個士兵回答,很快,海軍的瞭望塔上就響起了警報音和吶喊:“敵襲!全體準備戰鬥!”
“是什麼樣的敵人?海賊還是遊騎兵?”
“看不出來,不過那些全部都是小樓房一般的奇怪戰車,應該就是機械國的部隊!”
如果是海賊還好,他們身爲偉大航路本部的海軍,是真的不在乎東海的那些弱雞海賊。
但是既然是機械國的部隊那就不一樣了,人家不但不是弱雞,相反,自己這邊在人家眼裏纔是弱雞啊。
這機械國,愣是生生憑藉着自己一個國家的力量,拉高了整個東海的平均軍事戰鬥力和懸賞金額。
“那些都是什麼東西?是坦克嗎?以前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許多海兵的腦海中都浮起了大大的問號。
前來襲擊的這一支部隊他們確實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一支部隊只有一種單位:戰鬥要塞。
盟軍似乎從來都不喜歡坦克,即便是他們最強的紅警3幻影坦克,也不過是中坦級別的坦度,平日裏都是突襲驅逐艦扮演着重坦的角色。
但是這些玩意在聯軍的鋼鐵洪流面前實在是不夠打,驅逐艦的造價又太貴,盟軍沒有辦法,終於開發出了堪比鬼王和超重型天啓的超重型單位:戰鬥要塞。
戰鬥要塞本身沒有什麼戰鬥力,只有一挺威力不是很強的機槍,它強就強於它是一個“要塞”,裏面可以塞下大量的各種類型的步兵,藉助於步兵們從射擊口傾瀉出的火力,戰鬥要塞終於可以像超重型天啓坦克和鬼王那樣在戰場上橫行霸道。
這一次,諾斯派出的戰鬥要塞部隊其中裝載的主要是全新的兵種:尤里新兵。
諾斯無法招募尤里的生物單位,包括尤里新兵,但是自從諾斯晉升大將以後,他終於解鎖了尤里新兵的核心科技:心靈頭盔。
以前玩遊戲時,諾斯從來都沒有多想,他一直認爲尤里新兵使用的武器只是噴火槍。
當諾伊提醒他解鎖了尤里的心靈頭盔之後,仔細一看,諾斯不由驚呆了。
尤里新兵使用的武器根本不是什麼噴火槍,而是尤里發明的黑科技:心靈頭盔。憑藉着這種單兵式心靈頭盔,步兵可以集中自己心靈的力量、也就是所謂的精神力,然後再釋放出去,可以直接點燃目標點的敵人,沒有彈道!
將精神力轉化爲火焰就已經很可怕了,再加上沒有彈道,這意味着根本無法閃避,只能硬抗。
難怪尤里新兵的殺傷力是四大陣營所有基礎步兵之中最高的,這就不奇怪了。
要說缺點,倒也不是沒有,就是射程稍微短了一些。但是這個缺點可以憑藉着使用者的實力來進行彌補,使用者的精神力越強,射程越遠。
諾斯這一次在戰鬥要塞裏面塞入了大量的尤里新兵,目的很簡單:燒掉海軍所有的船艦。
你們不是自信滿滿地的來攻打我們機械國嗎?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全體都有,阻擊敵軍!”
負責守衛船艦的海兵們很快就組織起了嚴密的防禦網,子彈、炮彈,不要錢似的如同雨水一般傾瀉向了機械國的部隊。
但是僅僅第一輪阻擊過後,射擊很快就停了下來。
因爲海兵們發現自己這邊的武器根本破不開那些小樓房一般的鋼鐵要塞的防禦,什麼子彈、炮彈打在上面不是被彈開,就是爆炸後只能留下一些刮痕。
一些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的士兵想辦法衝鋒了過去,試圖殺掉裏面的士兵,但是他們纔剛剛接近了那些戰車要塞,身上便立刻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是死是活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以前,他們一直都喜歡觀賞世界政府的敵人們在赤犬大將的岩漿中吶喊、被燒成灰碳的場景,他們一直都在爲赤犬大將歡呼,但是這一次,他們也終於體會到了火焰的可怕。
每一輛戰爭要塞附近的區域似乎全部都變成了禁區,就像是那裏有幽靈環繞一樣,任何膽敢進入這片禁區的敵人都會變成火焰。
“完了,全完了,我們根本不可能擋得住那些鋼鐵巨獸,這些船艦保不住了啊。”
海兵們絕望了,在他們的眼中,這已經不是什麼戰爭要塞,而是惡靈戰車。
……
海軍的主力部隊對身後爆發的戰爭根本是渾然不知,或者說即便他們知道也跟不知道已經沒有區別了,因爲他們僅僅爲了應對眼前的機械化部隊就已經捉襟見肘。
“不能再讓他們囂張下去了!”
海軍的大將候補“桃兔”祗園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她已經顧不得什麼“大局”、“機會”之類的細節了,看着眼前這一面倒的戰爭,她現在只想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打退敵軍,減少海軍的傷亡。
“嗤!!”
桃兔屏氣凝神,一道巨大的劍氣帶着呼嘯的聲響與彷彿能夠開天闢地的威力徑直斬向了前方。
桃兔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那一批大劍豪之一,在她的刀鋒面前,無論是鬼王還是天啓坦克都只能脆弱得像一塊豆腐。
“刷!!”
一個身影加入了戰場。
巴索羅米·熊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巨大的劍氣撞上了熊掌中心的那一塊肉球,“噗”地一下被彈上了高高的天空。
青稚的神色愈發地凝重了起來,因爲他不僅看到了熊,甚至在遠方看到了一個姍姍而來的熟悉身影。
桃兔怒喝一聲,道:“巴索羅米·熊!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熊的語速不急不緩,聲音輕柔而又充滿了磁性:“我一直都在這裏,只爲等待像你這樣的強者出手。”
仗打成了這個樣子,桃兔往日的溫柔也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了滿滿的怒火:“巴索羅米·熊,就憑你,難道也想阻止我嗎?”
“應該能吧。”熊不急不緩地摘掉了另外一隻手上的手套,以一種非常腹黑的臺詞嘲諷道:“你要是真得很強的話,就不會卡在候補席上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