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裏聽到這個姓氏,還是讓蕭塵,不禁目光微微一閃。
那位嚴學長,沒想到蕭塵竟然會主動問他。
不過他也無懼,上下打量了蕭塵幾眼,發現蕭塵無論從任何方面,和他都沒有任何可比性,眼中頓時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輕蔑,“不錯,我性嚴,嚴家的嚴。”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驕傲之色,“我叫嚴寬,我家就在秦安。”
聞言,蕭塵的目光微微一閃。
想不到,剛纔只是心血來潮一問,這位嚴寬,竟然還真是嚴家的人。
看來,也不嚴家的所有人,全都出去躲避了,至少這個嚴寬還在。
既然還有人在,那就好辦多了。
蕭塵直接問道:“很好,既然是嚴家的人。那可知,嚴奇在什麼地方?”
“要找我二叔?”聽到蕭塵的話,嚴寬頓時微微一怔,隨即神色之間露出一抹輕蔑。
嚴奇是什麼人物?
那可是秦王境之主,整個秦王境最尊貴的存在。甚至不同於別的十境之主,就算是元老會,對於秦王境之主,也沒有任免權。
就憑蕭塵,竟然也相見嚴奇?簡直就是笑話。
在場的其他人,顯然也知道嚴寬的來歷,和嚴奇的身份。聞言,幾乎所有人,全都是滿臉古怪地看着蕭塵。
心中暗道,這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就連那位老教授李仲德,聞言也是搖了搖頭,隨即對蕭塵勸道:“小夥子,恐怕還不知道,嚴奇是什麼人吧?”
“嚴奇乃是秦王境之主,身份尊貴,哪裏是什麼人都能見到的?”
“既然是青染的朋友,如果感興趣,想要見見世面,不如和我們一起行動怎麼樣?”
這李仲德,倒是好心。
聞言,嚴寬眼中,頓時閃過一抹不悅。
從之前徐青染看到蕭塵時的反應來看,他們二人的關係,絕對不一般。所以嚴寬自然不希望,蕭塵跟着他們。
不過既然是老教授開口,他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
可,正在他準備答應的時候,忽然蕭塵搖了搖頭,淡然道:“多謝李教授的好意了。不過我的確,找嚴奇有事。”
說着,蕭塵再次看向嚴寬,“還請告訴我,嚴奇的下落。”
這一下,嚴寬真的有些不高興了,頓時冷哼一聲,“我就是不告訴,又能怎麼樣?”
“以爲是什麼東西,我認識嗎?”
四周,他的那些同學,也是紛紛應和,“就是,算什麼東西啊?就算和徐青染是朋友,難道嚴少就必須給面子?”
“也不照照鏡子,想見堂堂秦王境之主,配嗎?”
“說!”
一字落下的瞬間,蕭塵赫然已經出現在了嚴寬的面前。
嚴寬只感覺,彷彿一座大山,向着他逼近過來一般,給他一種無比恐怖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勃然大怒起來,“命令我?就憑嗎?”
四周他的那些同學,則是紛紛將蕭塵給包圍了起來,“就是,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命令嚴少?”
就連老教授李仲德,也有幾分不悅了,看着蕭塵沉聲道:“年輕人,這是什麼意思?”
唯有徐青染,知道蕭塵絕不可能,無緣無故詢問這些。
既然他一定要問出嚴奇的下落,那麼肯定有天大的事情
當下徐青染開口道:“嚴師兄,如果知道的話,還請告訴蕭塵吧。”
聽到徐青染爲蕭塵說話,嚴寬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惱怒,豈能讓蕭塵如願?
“青染,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這蕭塵如此咄咄逼人,我可不怕他。”這口氣,嚴寬是一定要爭下來的。
這裏是秦安市,是嚴家所在,他根本無懼一切。
蕭塵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漠然之色。看來,只有用強了。
當下蕭塵直接伸手一抓,便掐住了嚴寬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我沒興趣和在這裏浪費時間,說,或者死!”
隨着蕭塵的話音落下,嚴寬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彷彿要侵入他的骨髓一般。
他怎麼也想不到,蕭塵竟敢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動手。
不僅僅是他,四周的其他人,也全都驚呆了,緊接着紛紛驚怒交加道:“做什麼?敢在這裏動嚴少?找死嗎?”
在秦安市動嚴家的人,不是找死是什麼?
就連徐青染,也是臉色微微一變。
“武……武叔!”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被蕭塵掐着脖子的嚴寬,伸出手指向遠處,從喉嚨裏面,艱難無比地吐出一個蘊含着幾分興奮的聲音。
“嗯?”而蕭塵也感應到了什麼,將書中的嚴寬放了下來,轉身向着遠處看去。
赫然看到一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向着這邊走來。
他的身上,蘊含着一絲鐵血氣息,顯然不是常人。
“武叔。”嚴寬使勁揉了揉無比難受的脖子,隨即大喜地向着遠處的中年男子喊了一聲,隨即一指蕭塵道:“武叔,這小子剛纔竟然想要傷我,幫我教訓他一頓!”
可,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赫然看到那中年男子,徑直走到了蕭塵的面前,隨即向着蕭塵行了一禮,“這位,可是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