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陣子面帶喜色，萬年的與世隔絕終於能重見天日了。
“商量什麼事情？”
孫小空看向笑如春花燦爛的雷陣子，想了想小聲的說道：“雷前輩，要不您發個誓？”
“發誓？你確定嗎？”雷陣子臉色發黑，頭髮直豎，顯然心情非常不好。
“嘿嘿”孫小空訕訕一笑，感覺解釋道：“也不是不相信前輩您，主要是覺得誓言更有約束力。可能外面的情況您還不瞭解，現在無論做任何事都要簽訂契約。契約您懂嗎？就是誓言的另一種，要不您就發一個唄？”
他到不是無的放矢，而是現在已經掌握了進出雷石空間的方法，而且雷陣子想要出去必須靠自己。
否則，他怎敢如此作死……
最重要的一點，孫小空擔心雷陣子說的並非全部是實話。
到底眼前的是真的雷部正神，還是冒充的？
這一點，空口無憑。就連西天取經是真假美猴王那一劫，現在只能推測大雷音寺前被收服的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後期前去取經的是六耳獼猴。
但……如果靈山是假的，南海普陀山是假的，唐僧師徒也都是假的。
那麼意義何在？
如果眼前這位雷陣子所說爲真，天庭又被滲透到什麼地步？
他並沒有忘記，幾個月前那次談話，靈山無佛、天庭無仙。
可就在那不久以後，卻遇到了自稱從靈山下來的小和尚。
說是要和自己結個善緣，菩提葉可是佛門至寶，對於非佛門的人來說，要想獲得菩提葉遠遠要比人蔘果和蟠桃更難！
他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小和尚知道自己外來者的身份，如果把菩提葉作爲一種投資，那麼小和尚憑什麼認爲自己不是個垃圾股。
就在昨天，敖大龍踢了自己一腳，然後就遇到了雷陣子。
這是巧合，還是算計？
來雷池本就是自己的心血來潮，就連蘇淼淼都不知道。
那麼，敖大龍又是怎樣知道的呢？
如果真有算無遺策着，敖大龍爲何名聲不顯，靈山無職，天庭無位呢？
總之，見到雷陣子的第一眼時，他都保留了戒心。
儘管看起來毫無卵用，但該有的警惕還是會有。
讓雷陣子發大道誓言，就是防止他對自己不利！
“好吧！我雷陣子發誓……”
雷陣子臉色像墨汁一樣漆黑，已然清楚孫小空的心眼像蜂窩煤一樣。
都說封神多算計，但現在的年輕人特麼的心計也太深了點吧。
人與人之間說好的信任呢？
只好舉起手來，向天發誓。
可剛一開口，卻被孫小空打斷道：“前輩，我覺得誓言要足夠嚴謹，要足夠心誠。要不我說一句，您跟着念一句？”
雷陣子雙手緊握，雙眼圓瞪。
空氣突然間很安靜，孫小空心砰砰直跳，很慌但卻咬牙堅持。
沉默是誓言前的笙簫……
“你說！”
“我雷陣子，雷是天打雷劈的雷，陣是陣法的陣，子是孩子的子，向天道發誓。”
孫小空說完一句看向雷陣子，又是漫長的沉默，他很清楚自己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但……
若是眼神能殺人，雷陣子相信孫小空早已灰飛煙滅。
“我雷陣子，雷是天打雷劈的雷，陣是陣法的陣，子是孩子的子，向天道發誓。”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