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好在安全屋內過夜後,??幾人就開始收拾了起來。

    中途耿欲出去了一趟,然後用一個大樹葉包裹着一團東西回來了。

    步時昴好奇地支楞起耳朵,“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他伸出手,??想要戳戳看。

    耿欲亮出撬棍,??似乎步時昴敢伸手,??他就敢直接敲下去。

    步時昴“切”了一聲,“神神祕祕的,搞什麼啊!”

    他揣着手,??橫握在在地上,豹子尾巴在屁股後面搖搖晃晃。

    雖然,??他可能沒有注意到,但他現在的樣子真是像極了花豹。

    白嚶嚶看着他,手裏突然被塞進了一塊小小的胡蘿蔔。

    白嚶嚶呆呆地坐在鍾遲遲剛剛用手帕爲她折出來的窩裏,捧着小胡蘿蔔。

    鍾遲遲心情很好道:“喫呀,不能總喫堅果,還要喫些蔬菜。”

    她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用小刀把大蘿蔔削成小蘿蔔的模樣。

    白嚶嚶“啊嗚”一口,啃着胡蘿蔔,??隨着嘴巴攢動,??她肥嘟嘟的臉頰也一鼓一鼓的。

    伴隨着她啃食胡蘿蔔的動作,那些熟悉視線又投了過來。

    雖然安全屋內的衆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暗戳戳地將視線投向她的方向。

    白嚶嚶看了看手中的胡蘿蔔,又看了看他們。

    哎,??哎,她就知道這些人都在想些什麼。

    不就是想要rua小倉鼠嘛!

    白嚶嚶伸出手手揉了揉自己鼓鼓囊囊的臉頰,歪頭,??眨了一下眼。

    “砰——”

    “啊——”

    “你踩到我尾巴了!”

    “對不起!對不起!”

    衆人紛紛陷入到一片混亂中。

    看着這些渴望擼她,卻又拉不下臉來開口的衆人,白嚶嚶就彷彿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可是,她現在也是有鼠的人啦,雖然這隻鼠是她自己。

    rua自己也很快樂啊!

    白嚶嚶盡情揉搓着自己軟綿綿的臉頰,“嚶嚶”兩聲在窩裏打滾,就像是一個糰子在碗裏滾來滾去,沾滿了亮晶晶的砂糖。

    白嚶嚶偷偷對系統道:“將心比心,看到他們那麼渴望的模樣,我也不忍,算了,我也讓他們感受一下倉鼠的美好吧。”

    系統正色道:【員工,請不要率先使用你自己這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白嚶嚶以爲系統又在說笑,沒有放在心上。

    她側躺在窩窩裏,蓋着手帕小被被,朝衆人丟了一計倉鼠wink。

    “咳咳咳——”

    “靠,雪媚娘成精了!”

    白嚶嚶用自己人設中傲慢的口吻道:“喂,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都在偷偷看我呢,是不是沒我的強大所折服了?”

    步時昴:“你還知道你現在是倉鼠的樣子嗎?”

    白嚶嚶整個人在窩裏摺疊了一下,那倉鼠腰軟的就跟水似的。

    她奶聲奶氣道:“即便是倉鼠,我也是最厲害的那一個,能夠折服你們所有人。”

    步時昴梗住了,卻沒有辦法吐出一個“不”字。

    “哎呀呀,看在你們這麼可憐的份兒上,我就讓你們摸摸我的手吧。”

    “這是你們的榮幸!好好享受吧,平庸的人們。”

    白嚶嚶即便努力想要作出可惡的模樣,可那聲音唧唧嚶嚶的,根本讓人無法對她升起氣來。

    “做好啦!”耿欲突然舉起手裏的東西喊道。

    白嚶嚶眼神投了過去,卻看到他正舉着一個大河蚌的殼,殼裏面墊着青草和鮮花,他還用葉子爲她編織出了一個席子、一個小小的枕頭和一個小被子。

    耿欲微笑道:“來試試我給你做的窩,天然環保。”

    白嚶嚶試着探出jiojio。

    鍾遲遲伸出手捂住了白嚶嚶的腦袋,她皮笑肉不笑道:“你在說我給她做的窩不好嗎?”

    耿欲:“一個家呆久了,總會膩的,總得讓她換換口味。”

    系統:【好傢伙,這是在偷家啊!】

    白嚶嚶:“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耿欲:“小動物是有野性的,你不能強硬地拘束她,再說了,你都沒有注意到嗎?”

    鍾遲遲:“什麼?”

    耿欲走過來,將白嚶嚶從手帕窩裏抱了起來,“看看,她受傷了。”

    說着,他用指尖輕輕挑起白嚶嚶一隻手。

    鍾遲遲得要眯着眼睛才能看清那一道細小的傷口。

    這道傷口是白嚶嚶故意劃傷自己好沾染上藥劑的,因爲變成了原型,傷口自然也縮小了。

    而且,大概是因爲動物的身體恢復傷勢更快,他要是說的再晚一些,她的傷口都要癒合了。

    “嘖,你連這個都沒有注意到嗎?”

    耿欲冰藍色的眼眸盪漾着嘲諷,“鍾遲遲,你不行啊。”

    “所以,她就由我照顧了。”

    說着,他修長的雙手彎成了一個圈,將白嚶嚶嚴嚴實實地箍在了裏面。

    在剛剛的時間裏,鍾遲遲給白嚶嚶身上用手絹做的衣服進行了一番調整,眼下這條拖地長裙變成了吊帶公主裙,漂亮的裙襬層層疊疊,卻並不耽誤她翻滾和爬行。

    耿欲圈成一圈的手掌下面露出裙襬和她不斷刨蹬的兩條小短腿。

    耿欲看着手裏的白嚶嚶,露出苦惱的表情來,“你身上怎麼全都是肉,好像一點骨頭都沒有啊。”

    白嚶嚶用倉鼠眼睛怒瞪他,“你這是該對淑女說的話嗎?”

    耿欲低笑一聲,“抱歉,但是我覺得我好像捏了一堆奶油一樣,稍微用點力好像就能把你從下面擠下去。”

    白嚶嚶:“……”

    好像確實是這樣,她感覺到自己正凌空往下掉。

    她的兩隻小手搭在他彎曲的手指上,“你倒是用點力啊,放心,我又不會壞。”

    一瞬間,耿欲冰藍色的眼眸像是變成了獸類的豎瞳,帶着瘋狂壓抑的野性。

    “這樣啊……”他啞聲道,“那我就放心了。”

    說着,他手指併攏微微用力。

    “咕嘰”一下,把她的肉肉都擠到了臉頰和脖子上。

    白嚶嚶氣咻咻地瞪他。

    他笑眯眯地微微鬆開手,她又開始往下掉,他再一用力,她的肉肉又被擠上來了。

    嗚嗚……這個狗男人!

    白嚶嚶張開嘴,“昂”的一口咬在了耿欲的手指上。

    耿欲卻依舊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像是要將他活生生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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