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欲快速看他的身側,“李捨得,果然是你!”
鬣狗男人下意識轉頭望去。
耿欲卻趁此機,按着兜,一溜煙兒地跑了。
耿欲逃跑的速度極快,又因霧氣深重,不一兒就躥離了鬣狗男人的視線。
“吼——,耿欲!嚶嚶!”
“別以我找不到你們!”
他的喊聲幾乎貫穿了整個森林。
耿欲抿着嘴,冒着雨,一路狂奔,根本不給他一聲迴應。
嚶嚶擡頭,眨了一下眼。
可真是想不到耿欲這個時候逃跑。
耿欲在逃跑的途中抽空低下頭看了一眼。
他低笑了一聲,“怎麼了?我逃跑難道是一件十分不可理喻的事情嗎?”
“打不過就跑,這難道不是自然界的自然法則嘛,我想除了蜜獾,大概沒有哪個物頭鐵到拼自己的『性』命吧?”
耿欲擡頭,看着遠處,“說這個,我倒是覺得鍾遲遲的『性』子更像是蜜獾。”
嚶嚶:你終於發現了!不愧是本書欽男主!
嚶嚶作出磕磕巴巴的語氣道:“是、是嗎?你是這樣想的?你該不懷疑我的原型就是倉鼠吧?”
耿欲:“你是嗎?”
他低頭看,冰藍『色』的眸光穿透了霧氣與雨絲,他的眼睛就像是五光十『色』背景下的藍寶石。
嚶嚶冷哼一聲,“我不道!”
扒拉着他的口袋邊邊,“我……我……我不可能是的,雖然我個子矮了些,雖然我戰鬥能力不太好,雖然我考試總是考倒數第一……”
小倉鼠躲在他的口袋裏,仰頭,求證似的盯着他。
“我應該不是倉鼠原型吧?”
耿欲的心就在倉鼠這小小的眼睛裏化開了。
“嗯,你不是!”他態度堅決。
嚶嚶倒吸一口涼氣。
耿欲啊,我是讓你懷疑我啊,不是讓你堅這個錯誤的想法。
嚶嚶歪歪頭,“你什麼這麼確?你什麼都不道?”
耿欲:“只要你說,我就信。”
嚶嚶:“即便我現在就是以倉鼠的模樣在跟你說我不是倉鼠。”
耿欲點頭,“。”
嚶嚶不道該什麼說了。
系統更是喫驚,【好傢伙!他這是即便戳瞎自己的眼睛,要信了你的鬼話啊。】
嚶嚶兩雙手不自覺地握在了一。
耿欲如此信任,之後可怎麼辦?
感覺自己的良心好痛。
明明我都變成了倉鼠,你們還要視而不見,一個勁兒地承認我是猛獸。
耿欲現在正處在危險之中,這件事先放在一邊吧。
嚶嚶握了一下耿欲的兜兜,艱難地想要攀爬去。
耿欲爬一顆樹,停在樹幹,低聲問:“怎麼了嗎?”
雙手抓着兜兜邊緣,小短腿撲棱撲棱,一副快要掉下去的模樣。
“我、我想要出來!”
嚶嚶氣喘吁吁道:“我可不是藏在別人背後的個『性』,我呼……我纔是老大呼……”
耿欲伸出手,將嚶嚶掏了出來。
用力甩了甩『毛』『毛』。
耿欲被甩了一臉水,卻忍不住微笑,“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嗎?”
嚶嚶:“個鬣狗男人,我曾見過。”
耿欲的眼神頓時犀利來。
嚶嚶講了天晚的事情。
耿欲:“難怪他這麼仇恨你。”
嚶嚶:“唉,明明我救了他啊。”
耿欲:“這種人一是‘不想恩報想仇報’。”
嚶嚶認真地盯着他幾乎被雨水霧氣暈溼的眸子,“你剛剛喊出李捨得的名字,是要試探什麼嗎?”
耿欲用擦乾淨的手,輕輕梳攏小倉鼠的『毛』『毛』。
即便雨水霧氣如此寒冷,小倉鼠的身子卻熱乎乎的,就像是一個託在掌心的小太陽。
耿欲一邊作,一邊道:“是,我只是出言試探一下。”
“如果成功的話,我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順便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讓我及時逃脫;如果不不成功,我自然還有別的法子騙他走神。”
嚶嚶:“結果是……正如你猜測的樣。”
耿欲微笑,眼神卻沉了下去,“我一直懷疑李捨得背後有一個龐大的組織,眼下,我道了個鬣狗男人是這個組織的一員,甚至……”
他鄭重其事地將手指搭在倉鼠的肩膀……咦?倉鼠有肩膀的嗎?
“嚶嚶,想要殺你的是這個組織裏的人,這個人在組織裏有非常高的地位,不然,不可能在短短几內,就調集了麼多人來圍殺你。”
嚶嚶忍不住一笑,“是啊,空中到林子裏,這還真是我的榮幸。”
這簡直就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證明的反派扮演是有多麼優秀。
耿欲:“你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得罪了誰?”
嚶嚶作出一副嘚瑟的模樣,“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簡直數不清。”
耿欲:“……”
他無奈又好氣,只能按着嚶嚶的後腦勺。
可嚶嚶身嬌體軟,順着他的力道能把自己摺疊在一,簡直比練習瑜伽的人還要厲害。
耿欲看着這個摺疊『奶』布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
系統:【果然不愧是能做出各種高難度被按牆接吻姿勢的甜文主,就是身嬌體軟。】
嚶嚶:“明明是倉鼠的身子足夠柔軟!”
聽了耿欲的一番話,更加懷疑是沈三味在暗中搞了。
可是,什麼啊?
如果大黃不是沈三味的話,就只跟個“沈三味”在餐廳裏見了一面。
不,等等!
沈三味出現在學校招待所餐廳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
他什麼出現在裏!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沈三味待在他們本部大廈,甚至待在實驗室裏,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到處『亂』跑的人。
如果有重要的人在校園裏呢……
麼,誰又是個讓沈三味屈尊來到校園中的人?
嚶嚶腦海中閃過大黃的臉。
“啊!”
耿欲:“你是想來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