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剛要按下扳機。
“砰——”
衛生間門被人一腳踹開,因爲最下面還連接在門框上,所以這道門劃了圓潤地弧線,才精準地砸在了殺臉上。
衛生間門一消失,裏面的人就像是決堤的水一樣涌了出來。
冷極瞠目結舌,“這是什麼鬼?耿欲?鍾遲遲?步時昴?林貓貓?王大寶?還胡狸……你是誰?你們爲什麼都在這裏!”
鍾遲遲恨聲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竟然有人敢對白嚶嚶下,還是在我面前,扁他!”
鍾遲遲振臂一呼,衆人蜂擁而上,對着壓在門下殺一陣拳打腳踢,就連範蔡多都偷偷上前蹬了殺一腿。
殺裏槍不知道被誰給奪走了,身上東西也被人趁『亂』搜刮着,衆人的腳盡數往他身上招呼着,他幾次想要掙脫,都被人硬拖了回來。
不是他太弱,是敵人量太多了!
殺哀嚎着,慘叫着,大聲指責着——
“白嚶嚶,你這個狗『逼』!你不講武德!”
白嚶嚶:“哈?你來暗殺我,還要我講武德?”
殺:“靠,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你房間裏藏了這麼人,就是爲了守株待兔,釣魚執法,你還是人嗎?難道你以爲我們殺就很容易嗎?”
“真不愧是你啊,小小一個衛生間居然被你藏了七個人,整整七個人啊!嗷!”
人打他時候不小心掀飛了他帽子,他一頭金『色』長髮鋪散在地上。
白嚶嚶一愣。
這個頭髮爲什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長髮?正好個抓啊!”
王大寶撈起他頭髮,就把他翻來覆去地砸,如同在甩拉麪似,摔來摔去。
“嗚嗚——饒了我吧……”殺艱難地求饒。
“等等,你們難道不覺得他長髮像一個人嗎?”胡狸開口問道。
林貓貓:“白大黃?等等,等等,先別打,讓我好好看看臉。”
王大寶停住了。
衆人湊近一看。
“咦,這副樣子還能認得出來原來的模樣嗎?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耿欲沉沉道:“他個子和身材很像白大黃。”
步時昴踩着殺,“這傢伙該不會就是白大黃吧?”
“那可差太多了。”
衆人聽到背後的聲音,紛紛看去。
白嚶嚶看着那個殺道:“你是受誰僱傭來殺我?”
殺:“這是……”
鍾遲遲擡腳,落點便是他孽根。
殺痛哭流涕:“我也不知道啊,他是網上下單。”
“你爲什麼要打扮成這副樣子?”
耿欲扯了扯他臉,“嗯,不是易容。”
殺:“我本來就成這樣啊!”
白嚶嚶若有所思。
是嗎?
真可能是巧合嗎?
冷極開口道:“不如這個人交給我吧,我們校方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結果。”
“畢竟,我們也不希望損失一個優秀人才。”
冷極看了白嚶嚶一眼,“看來應該在你身邊派個保鏢了,當然,保鏢價格也不低。”
白嚶嚶:“不用了,我能對付他們。”
嘴上是這麼說的,她心裏卻很清楚,如果不是病房裏陰差陽錯塞進來這麼人在這裏,這次說不定死的就是她了。
最要命的是這是書中沒情節。
居然連死都不死得其所。
到底是誰,派一個跟白大黃這麼像的人來殺她呢?
“對了,”冷極像是想起什麼,一臉奇怪,“你們七個人爲什麼要擠在一間單人廁所裏呢?”
衆人:“……”
社死現場,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