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大佬們的儲備糧[穿書] >第97章 第97章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我……
    系統:【簡單一些來說,白嚶嚶的最終結局不是被三個人同時喫掉原型,失去原型的她幾乎就約等於死亡了。】

    【樣,你只要橫死三人面前,就算你劇情任務完成了。】

    【我們的合同也就算是完成了,你可以領到你的工資,補助,領便當的紅包。】

    白嚶嚶低聲喃喃:“樣……還真是簡單,我就不需要故意去惹怒他們三人,只要把之後的劇情點踩到就可以了。”

    可是,她橫死在他們面前的話……耿欲、鍾遲遲白大黃又會怎麼樣呢?

    會很痛苦吧?

    因爲,她已經不算是無關緊要,甚至說讓他們痛恨的存在了。

    白嚶嚶現在唯一得以安慰的是白大黃已經不在了,現在在的只是冷酷無情的沈三味,沈三味不會對她的死有絲毫動容的。

    白嚶嚶低聲道:“我知道了。”

    如果不想自己的死亡帶給別人巨大的傷痛,那就只能淡化自己的存在,讓他們不會因爲自己的突然不在而痛苦。

    是讓他們討厭她吧。

    面對討厭的人的死亡,他們纔不會那麼痛苦。

    ……

    耿欲一直將白嚶嚶從山路上背下來,中途甚至都不停歇一下。

    白嚶嚶忍不住感慨耿欲的體力真是好的過分。

    等到山下能夠通出租車的地方,白嚶嚶拍着他的肩膀,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耿欲蹲下身子,肩胛骨用力。

    他的後背隱隱些溼,從白『色』的襯衫中透出肉『色』的蝴蝶骨,那兩塊嶙峋振翅的蝴蝶骨粘着因爲打溼而微透的襯衫,就像是白『色』的蝴蝶要從他的身上飛出來。

    白嚶嚶輕輕呼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與蝴蝶一接觸,蝴蝶微微顫動翅膀。

    他轉過頭,冰藍『色』的眼眸裏也彷彿下了一場雨。

    白嚶嚶:“謝了,耿欲。”

    耿欲從她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話語中聽出了歉意,他淡定道:“也沒什,畢竟我『摸』到他別墅中來,也不僅僅是爲了你。”

    白嚶嚶猛地一震。

    是耿欲的劇情線嗎?

    耿欲平靜道:“我也很想知道,當年抓住我做研究的研究室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我懷疑就是他。”

    白嚶嚶垂眸,“所以,他手裏是真的那種讓弱者變強的『藥』劑嗎?”

    來吧,耿欲,請討厭我吧,請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因爲我而痛苦。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白嚶嚶卻感覺到手腕猛地一熱,像是被燒紅的烙鐵鉗住了。

    她擡起頭,卻與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處。

    耿欲目光咄咄道:“你難道忘記我們看到的那些個怪物嗎?”

    “也許,那就是使用了『藥』劑的結果,即便是那樣,你也要變強嗎?”

    白嚶嚶仰起頭,堅定道:“沒錯,即便變成怪物,我也想要變強。”

    “因爲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界,只有變強,才能擁有一切。”

    耿欲:“並不是這樣的。”

    “變強並不能擁有一切。”

    “我……我難道就不是證據嗎?我難道沒有變強嗎?可我得到了什,只有日復一日的噩夢,每個雨夜都會變得殘暴。”

    耿欲的手如同變成了虎爪一般,死死地抓住了她瘦弱的肩膀。

    “強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啊,明明心變得強大更加要。”

    白嚶嚶怒吼道:“身體強纔要!原型是倉鼠的我一無是處,你難道沒有看到嗎?”

    耿欲皺緊眉,神情隱忍:“你應該明白的啊,我一直以爲你纔是最明白的,因爲你對每一個人的善意與包容,才讓他們即便知道你是倉鼠原型,也依舊喜愛你啊。”

    耿欲瞪着白嚶嚶,道:“你沒有感覺到嗎?你到底受到了多少人的喜愛?”

    “我們喜歡你是因爲你是蜜獾原型?不是,根本不是啊,我們喜歡的是你個人!”

    “你即便是倉鼠,是兔子,是鵪鶉,我們都一如既往喜歡你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耿欲的大聲怒吼簡直震懾住了白嚶嚶。

    白嚶嚶僵住了。

    我、我只是要跟你決裂啊,你怎麼突然代表衆人說了樣的話。

    白嚶嚶只能狼狽地撇頭,“不明白,不瞭解,我只知道,我要變強!”

    說罷,她一把推開耿欲……沒推動。

    她將傘塞進耿欲的懷裏,扭頭就要跑。

    可是,沒有跑上兩步,她突然感覺到背後一涼,彷彿被猛獸盯上了。

    她下意識一個急轉彎。

    “嘶——”

    鞋底與積水地面發出摩擦聲。

    白嚶嚶下意識回頭,竟見到耿欲長腿輕輕一劃,收住了因爲撲向她而劃出去的腳。

    他擎着傘,用力地看着她,似乎要對她說什。

    “白嚶嚶,我一句話一直想要對你說。”

    不可以啊!

    絕對不可以!

    白嚶嚶知曉耿欲接下來要說什,可她不能讓他說,說出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今天她纔剛剛得到了他的溫暖,不能轉過頭就來傷害他。

    白嚶嚶掉頭就跑。

    耿欲莫名其妙,“喂,你跑什?我什都沒說。”

    你要說出來了,那還的了?

    白嚶嚶閉着眼睛大吼:“我突然響起一件要緊的事情,拜拜了您嘞!”

    耿欲氣笑了,“你是知道了吧?”

    “你停下來好不好?你的腳上的傷泡進水裏了。”

    即便她腳上的傷口泡在雨水裏,她也不能讓他說出那幾個字來。

    將來她終究會讓他傷心的,能少一分就少一分吧。

    白嚶嚶一路狂奔,得時不時躲避他突然撲過來。

    可是,漸漸地,兩人都不說話了,雨水中只能聽到兩人粗的呼吸聲。

    終於,耿欲猛地一蹬地面,撲向了白嚶嚶。

    肌肉凌厲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肢。

    白嚶嚶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地鐵站逃票,一頭撞在了地鐵站檢票口的鐵柵欄上。

    鐵柵欄還將她往回撈。

    滾燙的柵欄透過單薄的衣衫燙傷了她的肌膚。

    白嚶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她整個人都被攬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裏。

    耿欲從身後,像是一張滾燙的電熱毯一般,裹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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