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外賣吧!”
白嚶嚶立刻拿過手機,準備下訂單。
這時,她的窗戶‘噠噠噠’被人敲響。
白嚶嚶苦惱道:“不會吧?這些私生飯是沒完沒嗎?”
她捏着窗簾,偷偷從一條縫隙去。
然而,窗外原本圍着的一圈的人已經不見蹤影。
窗戶外,耿欲站在那裏。
白嚶嚶拉開窗戶,疑『惑』道:“原來這裏還不少人的,怎麼現在就你?”
耿欲,“嗎?沒到,大概是他們在這裏蹲一晚上,蹲麻腿,都跑去醫院病去。”
白嚶嚶着耿欲堪稱溫柔的容,條件反『射』地哆嗦一下。
該不會是他把那幾個人都打進醫院裏吧?
“你麼事情嗎?”
耿欲眯眯道:“猜你早上不會出門買早餐,就給你帶一些。”
白嚶嚶眨眨眼睛,“哎?”
耿欲將手裏的袋子提來。
白嚶嚶想要接,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一樓的窗戶外面基本上都會安裝防護欄,那些早餐根本無法從防護欄中間進來。
她扯扯嘴角,神情失落,“算,你拿回去自己喫吧,等會再說。”
耿欲一眼眼前的鐵柵欄,他打開盒子,拆出筷子,夾一枚水煎包遞向白嚶嚶。
“來,餵你喫。”
白嚶嚶:“……不,不用的吧?”
耿欲:“反正這早飯可不能白買。”
他夾着水煎包往前遞遞,冰藍『色』的眼眸泛着粼粼水光,“快喫啊,小心掉下來。”
白嚶嚶盯着伸進柵欄裏的筷子,臉頰些發燙。
“那……那。”
她的手接在水煎包下面,探出頭,輕輕咬一口,卻差被燙傷舌頭。
沒想到水煎包裏面的餡這麼熱。
她吐着舌頭,艱難地哈氣,想要讓自己被燙紅腫的舌頭受一下。
她吐着吐着,就見隔着欄杆的耿欲正垂着眼,一眨不眨地凝視着她的舌尖。
白嚶嚶覺得自己像是在舌頭上卷一團火。
她飛快地將舌頭收回去,怒瞪耿欲。
耿欲咳嗽一聲,“也沒想到會這麼燙,沒燙壞你?”
白嚶嚶哼一聲。
“那個,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白嚶嚶帽子上的兔子耳朵都要豎來。
等等,你說的是麼?
是幫吹包子,還是吹舌頭啊!
耿欲着白嚶嚶被嚇到的模樣,稍微想想,也被嚇到。
“不不不……”
他耳尖通紅,“說的是包子!包子!”
白嚶嚶:“哦。”
耿欲:“如果你想的話,也可……”
白嚶嚶:“不,不想。”
耿欲發出“唔”的一聲,就像是雨天可憐的流浪狗一般。
他將下巴抵在窗臺上,專注地着她。
他的眼睛像是下着雨的天空,裏面的淺藍幾欲流出。
他繼續夾着水煎包喂她。
白嚶嚶避開他的視線,臉頰一鼓一鼓,慢慢嚼着。
耿欲着着,忍不住輕輕喚她一聲“姐姐”。
白嚶嚶睫『毛』震顫,撩開眼皮他。
耿欲低一聲,“原來你這麼喜歡這樣叫你啊。”
白嚶嚶:“胡說八道,纔不喜歡。”
耿欲:“那……喜歡。”
白嚶嚶:“你幹嘛突然這麼叫?”
耿欲垂下眼睫,“因爲到你聽見滿衣雪叫你姐姐的時候,你就像格外照他。”
白嚶嚶:“所,你也想要的特殊照?”
耿欲一下,“對,最還是獨一無二的那種。”
白嚶嚶一陣陣臉頰發熱。
“說來,滿衣雪最近一直纏着鍾遲遲,說是要加入咱們的團體中,但是鍾遲遲一直拒絕他。”
“你知道鍾遲遲拒絕的理由是麼嗎?”
白嚶嚶若所思,“是麼?”
耿欲:“她說她的直覺告訴她,滿衣雪不是一個人。”
“鍾遲遲還真是夠隨心所欲的,所,你爲麼要崇拜她?換一個崇拜對象不嗎?比她也不差在哪裏啊!”
白嚶嚶轉移話題:“……你覺得滿衣雪爲人如何?”
耿欲擺擺手,“別問,現在可給不你客觀評價。”
白嚶嚶喫驚,“怎麼會?”
你明明是軍師啊!
耿欲單手支着臉道:“因爲對他充滿嫉妒和偏見,根本無法不帶入主觀情感去評價他。”
白嚶嚶叼着包子,低下頭。
今早的陽光熱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