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計劃似乎要擱淺了。
“那就按照之前的五倍刺激來吧。”
說完,他離開了實驗室,來到了安全屋中的一個房間。
他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返回自己居住的大廈了。
不出意外的話,神盾局跟九頭蛇的人現在都已經埋伏在了大廈附近。
洗漱之後的他安然的進入了夢鄉,而神盾局跟九頭蛇卻徹底忙碌了起來。
準確的來說,忙碌起來的還有羅斯將軍。
在三曲翼總部附近拿出手機開機的時候,羅傑就預料到了這一點。
雖然九頭蛇的人沒有聯繫他,但九頭蛇絕對能收到他明天要去三曲翼大廈的消息。
一夜時間轉眼即過。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後,羅傑在安全屋中享用了一頓還算精緻的早餐。
隨後,再一次來到了康納斯博士的實驗室。
跟昨晚相比,巴基此時的模樣好了不少,起碼掙扎的幅度沒有那麼明顯了。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爲被折磨了一晚上,已經徹底無力了。
“進展怎樣了?”
將準備好的咖啡遞給了忙碌了一夜的康納斯博士後,羅傑隨意地問道。
“還行,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後續的過程,效果看起來還算不錯。”
“30分鐘吧!30分鐘後就能知道結果了。”
康納斯博士接過咖啡喝了一口,淡淡說道。
“好,辛苦你了!”
這就是羅傑爲什麼始終不把洗腦技術交給其他人的原因之一。
只有康納斯博士這種專業人士,纔有能力根據洗腦目標的具體情況,隨時調整流程,確保洗腦的最終效果和洗腦目標的安全。
要是換成甲一這些手合會忍者,就算巴基的身體素質再強壯一倍,也會有被弄死的風險。
想到這裏,羅傑望向康納斯博士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提前對康納斯博士進行投資,果然是一個很明智的決定。
30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羅傑昨晚跟羅斯將軍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點。
而現在距離十點還有着一個多小時。
當那個已經連續工作了一整晚的洗腦儀器逐漸停歇下來後,羅傑緩緩來到巴基的面前,對着雙眼無神,渾身汗水的巴基問道:“早上好,士兵!你的程序激活詞是哪些?”
羅傑設定的激活詞已經在洗腦的過程中逐漸灌輸到了巴基的腦海中。
如果洗腦順利的話,此時的巴基應該是已經重新接受了新的的洗腦效果。
但洗腦是否成功了,只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所以,羅傑需要親自確認一下。
聽到羅傑的詢問後,巴基的雙眼重新恢復了焦距,表情也不再迷茫,轉頭望着他。
沉默了幾秒後,他才緩緩說道:“渴望、生鏽、十七、黎明、火爐、九、善良、回家、一、貨車。”
“俄文口令。”
當巴基面無表情的說出了九頭蛇給他設定的激活詞後,羅傑滿意地笑了。
居然真的成功了。
依靠強度更高的洗腦刺激,康納斯博士成功覆蓋掉了九頭蛇的洗腦指令。
“我不喜歡男人留長髮!”
羅傑給巴基下達了第一個指令,順便解除了纏繞在巴基身上的絲線。
要不是有着這些絲線在,那個洗腦專用椅可束縛不住身爲超級戰士的巴基。
手合會的忍者帶着巴基離開了實驗室,羅傑也對康納斯博士表示了感謝。
同時讓康納斯博士在這幾天內完成對剩下五個冬日戰士的洗腦。
九頭蛇的這些冬日戰士,現在歸他了!
一個小時後,理短了頭髮,並且換上了新衣服的巴基重新出現在了羅傑面前。
爲了讓巴基有體力應付接下來的戰鬥,他讓手合會的忍者給巴基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讓巴基帶上早就準備好的裝備後,羅傑開啓了前往神盾局三曲翼總部的空間門。
360多公里的直線距離。
在門門果實的空間門面前,只需要一分鐘就能穿越過去。
當穿着暗紅色西裝的羅傑帶着巴基從空間門中走出後,十幾秒後,早就做好了準備的神盾局特工就將他們團團包圍起來。
昆式戰鬥機、改裝過的黑色悍馬、數以百計的神盾局特工……
看着這些如臨大敵的神盾局特工,羅傑清了清嗓子,從巴基手裏拿過了那個黑色的手持擴音器。
將音量調到最大後,他才舉起了擴音器,不慌不忙地說道:“我不是來打架的,希望你們也不要一時衝動亂開槍,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他剛說完,他就看到了老熟人美隊羅傑斯跟黑寡婦娜塔莎等人從黑色的行動車上走了下來,一臉嚴肅地朝着他走來。
美隊羅傑斯、黑寡婦娜塔莎、仿聲鳥芭芭拉、髮際線特工科爾森、鐵騎梅琳達·梅,以及九頭蛇的臥底特工格蘭特·沃德……
“行了,你們不要在過來了,距離再進一點的話,我怕有人會忍不住攻擊我。”
當美隊等人距離自己還有十多米遠的時候,羅傑的聲音再次響起。
“羅傑,你這是什麼意思?”
美隊羅傑斯立馬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要做一個奉公守法的好……”
砰!
羅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腦袋就如同高空落下的西瓜一般轟然碎裂。
狙擊手!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美隊等人就認出了這些狙擊槍的開槍聲音。
然而,就在他們詫異究竟是哪個特工不遵守命令擅自開槍時,他們看見了無法理解的一幕。
腦袋被徹底轟碎的羅傑,展現出了完全不符合科學的一幕。
被狙擊槍轟碎的腦袋並沒有濺射出任何的鮮血跟腦漿,而是化作了一團團散發着高溫的暗紅色岩漿。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羅傑那個碎裂的腦袋就再一次成型。
“你們看,我說的沒錯吧!”
他剛說完,狙擊槍的槍聲就再一次響起。
然而這一次,襲向他的子彈落空了。
只見他彷彿預知到了子彈的飛行軌跡一樣,微微側了側脖子,輕描淡寫地避過了這一次的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