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承認,”花姐眼尖的發現我已經換了包,“你的包包……是不是就是裏面的那個帥哥送的?”
“都說不是了。”我沒好氣的對花姐說道,“你幫我泡杯咖啡吧。”
“是是是。”花姐俏皮一笑,“我呀,就不打擾你們了。”
我無奈搖頭,她到底是怎麼了?非認爲裏面的那人是我男朋友。
我推門進去,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許謹言,又看到擺在桌子上的玫瑰花和巧克力,我瞬間就明白花姐爲什麼極力認爲他是我男朋友。
“你……這是幹嘛?”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許謹言拿起玫瑰花,單膝跪地,從懷裏掏出一枚戒指。
“你昨天不是說,想要給佳佳一個完整的家嗎?我覺得,我可以!”
我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許謹言,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而且,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許謹言拿着紅玫瑰站的起來,他異常淡定的說道:“我猜到了,正因爲我猜到了,所以我纔想做最後的彌補。
我喜歡你,我有信心,扮演好父親這個角色。”
我舉起手往後退了兩步,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許謹言,你可能誤會了。佳佳的確需要一個父親,但是父親不是一個角色,而是孩子的榜樣,而且我們也不合適。”
許謹言眉頭微蹙,半晌,他收起戒指,從容的說道:“那是我唐突了。”
他總是能最得體的處理任何事情。
我鬆了一口氣。
“可以告訴我,你選的是誰嗎?”他坐下,好像剛纔什麼也沒發生,閒話家常的問我。
這一刻,我終於意識到,他能成爲意國的首富,絕非偶然。
“那就是說,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他微微一笑,看不出尷尬、不悅。
“嗯。”
我點了一下頭。
他還想再要問什麼,幸好這時花姐端着咖啡進來了:“許姐。”
我趁機站起來說道:“昨天我不是說要請你喫飯嗎,正好今天有空,我們一起去喫個飯。”
“好。”許謹言微微頷首,雙手禮貌客氣的接過花姐手中的咖啡,微微一笑,“謝謝你,漂亮小姐。”
花姐心花怒放,我在門口等許謹言時,她忍不住跑過來問我:“許姐,這位先生真不錯,看起來只有三十歲的樣子,和你挺登對的。而且,我看他的穿着,家裏應該也挺有錢吧,你要是能嫁給他,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我無奈一笑:“首先,我再糾正你一次,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其次呢……他今年四十了,而且,他是意國的首富,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們牽線搭橋!”
花姐完全忽視了我最後一句話,興奮的張大嘴巴拍着我的肩膀說道:“首富?!他是首富,而且,他真的四十嗎?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看到花姐和我一樣驚訝,我心滿意足的走向已經從洗手間走出來的許謹言。
我走近了,許謹言問我:“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我微笑着搖搖頭,正要開口,手機先響了。
是學校打來的。
我連忙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老師的語氣很凝重:“佳佳媽媽,您能過來一趟嗎?”
我的心瞬間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爬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