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視了一眼,我脫口而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許謹言看向走廊,走廊處,只有司傑和飛飛兩人,司傑死死的抱住飛飛的頭,兩人像是受到了驚嚇。
他們的旁邊是一地的碎玻璃。
這時房間裏的梁宇也跑了出來。
看到外面的情形,他一臉茫然:“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的目光都聚焦在司傑和飛飛身上。
剛纔外面只有他們兩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最清楚。
司傑慢慢地擡起頭,看到我和許謹言,他眼神裏的慌張,慢慢的散去,片刻之後,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躲在他懷裏的飛飛還在瑟瑟發抖。
我走過去,安撫的拍了拍飛飛的肩膀,說道:“你們聊,讓飛飛去我房間。”
司傑點點頭,將飛飛交給了我。
我帶着飛飛回到了房間,先給她倒了一杯開水。
這會兒的飛飛,也已經安靜下來了,她擡起頭,衝我說道:“謝謝!”
我擺擺手。
沉默了片刻,我問道:“你們剛纔吵架了?”
“那玻璃碎片不是我們打的。”她反應很激動,“當時,我們就站在那,司傑父親房間的玻璃突然碎了。”
我蹙眉。
“那你看到是被什麼東西砸碎的嗎?”
“沒看清楚,真的是突然碎,姐姐,你可要相信我。”飛飛抓住我的手,一臉無辜。
我的眉頭皺得更緊。
眼前這位大美女可不是什麼小白兔。
她在洛杉磯威脅我的事情我還記得。
而且,我曾經問過司傑,他還想不想殺了他父親,對此,司傑並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他們兩個……該不會是在演雙簧吧?
我說完,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你好像很不喜歡我。”飛飛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想沒有哪個姐姐,會喜歡一個吊着自己弟弟的女人吧。”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飛飛苦惱道,“我只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如果我能明確知道答案,而這個答案是我不喜歡他,那我可以現在就走。”
我實在是沒心思鑽研她對司傑到底是什麼感情。
感情這東西是複雜的。
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也看不懂。
“你大可不必這樣。”我走到門口,梁宇的房間還亮着燈,估計那三個男人還在討論。
我回頭看了一眼飛飛:“你要休息了嗎?如果今晚睡不着的話,可以在我這裏休息。”
飛飛詫異看我:“真的可以嗎?”
“雖然我討厭你,也不知道你說的話是幾成真幾成假,但如果那玻璃的確不是你們打碎的,那說明有人已經盯上我們了,兩個人一起睡總比一個人睡安全。”
飛飛笑道:“姐姐你真好。”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目送着她走進洗手間。
過了半小時,許謹言和司傑終於出來了。
兩人並肩而行,走到我的面前,臉色都非常難看。
司傑一看到我脫口而出問道:“飛飛呢?”
“在浴室洗澡,”我看向許謹言,“什麼情況?”
許謹言嘆了一口氣:“目前還不清楚,估計是今天挖出了寶藏,被盯上了。”
我瞭然的點點頭,擡起下巴說道:“剛纔飛飛跟我說,那玻璃是在你們面前碎的。玻璃總不會無緣無故碎掉,你們難道就沒有看到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