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臨心中很高興,這意味着他在懸空山內部的地位,將會更加的穩固,有了齊東來這個左膀右臂,他將會直接如虎添翼。

    之前的黃金老祖在懸空山裏排資論輩,根本排不上號,這是一個外人門的總管人而已,就像是一個大管家,雖然有一些權利,但是對於中術的一些消息還是不求甚解。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裴君臨一拳一腳直接打進了懸空山的鐘數,只要將齊東來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心,那麼就等於鋪就了一條通往懸空山上層的道路。

    那這個時候之前留下的隱患就再也不復存在了,誅殺兩名聖人級別強者的事情,相親也會不了了之。

    所以此時收復了,齊東來這個傢伙裴君臨還是很高興的,他知道齊東來並沒有說實話。齊家,在整個懸空山內部也是屬於一大山頭,尤其是齊東來的老子,那是頂級的太上長老。

    水至清則無魚,裴君臨也不能要求人家齊東來,剛剛投靠自己就完全對自己說實話。說謊恰恰說明齊東來這人有心眼有心機,並不是一個傻白甜。

    “很好,你以後就跟着我,我喫肉肯定會給你點湯喝,只要你盡心盡力的輔佐我,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不管真心還是假意,裴君臨就隨便說了一點過長話。

    雖然利用着彼岸大殿,已經將啓動來完完全全的都化了,現在的齊東來就像是一個小貓趴在自己的腳下。

    但是裴君臨內心卻有愧,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像齊東來這樣的少年英雄天資驚人,背景又是大的嚇人,的確不該有這樣的下場。

    但是要怪就怪這個齊東來眼睛不好使,選錯了敵人,最終碰上了自己踢上了鐵板,踩到了鐵釘,纔會有如此悽慘的下場。

    “從今往後,我一定爲主人馬首是瞻。”齊東來很上路,當即就從地上站起來,朝着裴君臨發誓,賭咒。

    裴君臨不信這一套,他只是用眼睛在仔細的觀察齊東來,一個人的度化是要有一個過程的,現如今齊東來明顯還殘留着一些自主的意志,並不像那黃金老祖或者說是修羅王怎麼樣,對裴君臨是百分百的服帖。

    如果一定要有一個數據的話,那麼裴君臨給齊東來畫下的數據就是九層。

    “對了,我的幫手馬上就來了,主人一定要小心,雖然我已經跟隨主人了,但是那些幫手們卻未必會這麼做。”齊東來趕緊朝着裴君臨說。

    裴君臨到時候沒有想到這個齊東來做事還有禮有節,如果不是自己速戰速決,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還真的有可能釣住這小子挖的坑裏。

    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裴君臨內心的愧疚感也在一瞬間打消,俗話說對敵人就要有秋風掃落葉的狠勁兒,如果一味的仁慈,那就是給自己挖掘墳墓。

    裴君臨也清楚明白自己之前的愧疚感,完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人家齊東來本來就是勝券在握,而且佈下了一個惡毒的圈套等着他裴君臨一腳踩進來。

    “都是一些什麼人能聽你的嗎?如果聽你的話讓他們在外面等着,不要進來耽誤我的事情。”裴君臨的神色,很不高興。

    這個地方是一處寶地,到處都充斥着劍氣,而且那些飛劍裴君臨懷疑並非是人爲鍛造的,而是天地意念的誕生之物。

    換句話說裴君臨懷疑這裏曾經有一個大能埋葬在這裏,他們死後身體化爲了這片區域。或者說曾經有一名極道的劍修,在這裏意外身亡,他死後渾身的劍意化爲了這片區域那些飛劍,這是他的意念化成的。

    這裏的一花一草一山一石都蘊含着無上的劍道爭議,甚至那些山石上面的刻痕,都蘊含着一些對劍道的深刻理解,裴君臨並不想錯過這種地方,而且他很想在這裏建成自己的兩把飛劍。

    但將那兩把飛劍煉製成功那麼無疑,裴君臨現在的實力將會暴漲,到時候在整個試煉之地,可以橫着走,沒有人是他一招之敵。

    “不行,那些人應該不會聽我的,張玉峯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我之間是平輩兒的關係。”令裴君臨意外的是齊東來並沒有順着自己的話,微微諾諾反而提出了不一樣的意見。

    這樣一來倒是可以從側面證明這個啓動來說的全部都是實話,他並不想糊弄自己,裴君臨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不好說,不過待會兒你要成爲我的幫手。他們如果看在你的面子上把手,那也就算了,如果執迷不悟一條道走到黑,那就送他們去輪迴。”

    裴君臨臉上也閃爍着一絲殺意,他臉色緊繃,露出一副人狠話不多的樣子,這看在齊東來眼中更加多了一絲畏懼。

    裴君臨的手段啓動來已經領教過了,是真正的人狠話不多,而且裴君臨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身體的強度異乎常人完完全全不像是一個修道的修士,反而像是一個傳說中的體修。

    本來齊東來的實力也不差,甚至要穩穩壓住裴君臨一頭,就是因爲沒有預料到裴君臨是一個體修,所以才吃了大虧,最終功虧一簣,兵敗如山倒被裴君臨俘虜,成了奴僕。

    現在聽到裴君臨要打殺四方,啓動來也有些興奮,他和那些憑本人本來就是競爭的關係,彼此之間也是面和心不合,是競爭的關係,現在有機會借刀殺人,他何樂而不爲呢?/

    “對對對,這些小崽子如果不聽話就把他腦袋砍下來,反正在這地下試練場地,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人會懷疑。”齊東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臉上閃爍着一絲陰狠。

    裴君臨把齊東來的一切反應都看在了眼中,小子說的還真的是真心話,很可能那些援兵和他並不是一條心的,是一些起鬨架秧子的紈絝子弟。

    但越是這種人就會越引起裴君臨的警惕,因爲不管在什麼地方,人都是有圈子的,像齊東來這樣的人,肯定是屬於紈絝子弟圈子的。

    在懸空山肯定有各種各樣的小圈子,齊東來有實力也有家是他認識的人絕對不差,應該是屬於實力派一樣的二代貴公子。

    這樣的人能不能殺當然不能殺,如果衝動之下將這些人滅掉了,裴君臨相信自己走出這裏的一刻就是自己的末日。

    既不能殺死也不能來硬的,那就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了。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真的如同齊東來說的那樣,將這些人全部弄死,那麼很可能就是麻煩的開始。

    齊東來心裏想什麼?裴君臨不知道,因爲齊東來現在還沒有完完全全的被度化,有一些東西裴君臨仍然不能夠知道,所以這個時候對齊東來完全信任。

    “這裏也不是他們想進來就能進來的,你能夠進來這裏我倒是很奇怪,但是其他人能不能進入這裏,我倒是不知道。”詭異一笑,伸手一抓那齊東來直接被裴君臨關機了,彼岸大殿之中。

    此時在彼岸大殿之中的齊東來眼神一陣恍惚,她看着那一座巨大的雕像,幾乎和裴君臨等,製作一些細節都惟妙惟肖,仰望着這麼一尊巨大的雕像,齊東來的內心竟然有一種膜拜的衝動。

    “我不能夠這樣,我就是我,我絕對不能夠屈服於任何人。”看着眼前的雕像,齊東來的輕聲細語的說話。

    他在自言自語在告誡自己,似乎在提醒自己啓動來盤坐下來,拼盡全力來抵禦那度人經對他神唸的侵蝕。

    這一切在裴君臨看來,只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齊東來現在已經距離徹底臣服,沒有太長的距離了,裴君臨也根本不關注這個人,他一閃身就繼續朝着這片區域的核心地帶走去。

    裴君臨現在距離最終的晉升也只差那一哆嗦了,他絲毫不着急。不過裴君臨現在最關心最着急的事情就是煉製兩把飛劍的事情,這裏是一片充滿了機遇的地方,裴君臨推測曾經有一名遠古時期的劍客在這裏隕落,以至於這片區域產生了一絲變化。

    這名劍客要麼就是大能級別的人物,要麼就是一個超級進化體專修劍道,可以堪稱爲劍癡。

    裴君臨繼續往前走就看到了一面石碑,這面石碑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亂七八糟的劍痕,只不過看到這些痕跡之後,裴君臨的眼神漸漸變得驚悚,他站在原地就好像石雕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方天地竟然開始下雪了,要知道這可是地下世界,沒有天空怎麼會形成大雪呢,但是裴君臨已經沒有心思追究這些事情了。他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慢慢的被積雪覆蓋,整個人猶如一個冰雕一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有一羣年輕人來到了這裏,這些人一個個氣勢驚人,劍眉星目,長相也十分英俊,而且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的都是一種唯我獨尊的貴公子氣息。

    “齊東來那個狗東西發出了求救信息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害得咱們在這片區域瞎摸亂撞。”有人出聲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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