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豬可是修煉多年的妖物,經過靈力淬鍊的肌肉,嫩滑可口,是道不可多得的美食,吃了只會身體健康。
“周九,把我們幫最好的酒擡過來。”
“是。”
那個精壯大漢叫周九,原本就是野狼幫的幫主,三年前讓歐燕奪了去,這些年野狼幫的上上下下都是周九在打理,是個樸實的人。
沒過多久,好酒好肉都已經擺上桌,周九帶着幾個幫派精英跟四位幫主坐了一桌,待所有人都坐好後,周九帶頭端起了酒碗,其他幫衆都跟着端碗站了起來。
“來來來,我們敬幫主一碗。”
滿屋子的熱情,難住了三個少年,端起的大酒碗卻難入喉,其他人只是看着,不敢先喝。
“嘖嘖嘖,還真是小屁孩呢,果然不會喝酒,哈哈哈……”
歐燕見他們不喝,各種嘲笑聲襲來,三個少年頓時顏面掃地,無地自容。
“喝就喝,小爺沒怕過。”
許江咬着酒碗,一口而盡,雖然嘴角不斷側漏,倒是豪邁。
“啊……好辣的酒,水……我要水……快。”
“幫主,水來咯。”
許江一手奪過大水碗,大口喝了起來,“啊……這還是酒,好辣呀。”
“哈哈哈……”
“你們呢?小屁孩?”
歐燕並沒有打算放過高天逸和葉開,清澈的靈眸緊盯着他們,像是欣賞美麗的景色,而且百看不厭。
“量小非君子。”葉開擡碗就喝,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樣的。”
周九打心裏佩服葉開的氣魄,像是酒桌上的翩翩公子,風度不凡。
“啊哼!要不要姐姐餵你呀?”
歐燕擡碗推到高天逸的嘴邊,高天逸像不敢喝藥的孩童,一臉委屈,歐燕站起一手抓住高天逸,慢慢餵了下去,高天依屏住呼吸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哈哈哈……好樣的,我們也喝。”
歐燕喂完了酒,把高天逸曬在一邊,自己和幫衆們幹起了酒。
“真爽快,快快快,把酒都滿上。”
“還來?”
“喝!”
三個少年後悔了,一個個滿臉通紅,精神恍惚,意識逐漸被酒精屏蔽。
沒過多久,三個少年就講起了小時候的故事,大家都聽得津津樂道,不時還鬨堂大笑,整個氛圍像個溫暖的家。
“我,我爺爺告訴我……我三歲就能爬到大水缸裏,四歲就沒尿過褲子,五歲在大水坑裏憋了很久很久,我厲害嗎?”
“這算什麼,我三歲就敢在別人南瓜里拉屎。”
“我,我兩歲挨驢踢了兩腳,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我一歲……”
歐燕在旁邊聽着別人的幸福故事羨慕不已,而自己的童年,不堪回首。
夜深了。
所有人都酒飽飯足後,陸續地走回個自己的住所,三個少年已經趴在桌子了,呼呼大睡。
“周九,你給他們安排好住所。”
“大姐頭,我們的住所已經擠不下了。”
“那,那就安排他們睡庫房。”
“這,這哪成?”
“你們幾個小娃的,就將就一下吧。來人,背幾位幫主回去休息。”
周九負責收好三個少年的兵器,當他抓起那把鐵劍的時候嚇了一跳,使出全力也沒動分毫。
“好重,好重的劍。”
“讓我來。”
歐燕能坐上幫主之位,那也是憑本事的,她天生擁有神力幻珠,僅是這招就伴她一路成長,在江湖裏大殺四方。
“呀……算了,就放這吧。”
歐燕終於明白,這三個少年戰勝山狐幫,絕非偶然。憑她的幻珠神力,竟然沒有任何動靜,這劍到底有多重,又是什麼樣的力量才配擁有。
幾個大漢揹着三個少年,向着那座獨棟木屋走去,找了幾牀被子鋪好,小心地幫三個少年蓋好被子就離開了。
歐燕蹲在高天逸的身邊,看着他們熟睡的樣子,非常羨慕。擁有好好的人生,誰會上山做劫匪呢,她好想過上平凡的生活,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膽。
“真是膽大的牛犢,就不怕壞人把你們給吃了。”
歐燕自言自語,臉上冒着紅暈,像找到遲來的親人,這一刻,她體會到了幸福的含義,哪怕只有短暫的一刻,也能讓她心花怒放。
“看來,是很安全。”
葉開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把歐燕嚇了一跳。
“你,你沒喝醉嗎?”
“差一點點,不然誰照顧這兩頭豬?”
“有兄弟真好,不像我,在險惡的江湖裏,獨舟飄蕩,除了自己的腰,哪都靠不住。”
“我們已經當你是兄弟了,好睏,早點睡吧。”
“真的嗎?”
“嗯!”
歐燕眼眶泛起了淚花,一股溫暖正在遊進她的身體,把那顆冰冷灰暗支離破碎的心緊緊地包裹着,誕生了有始以來的第一股安全敢。
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久,不忍睡去,她害怕明天醒來只是一場夢,至少她現在知道幸福就在身旁。
隨着灑意的侵蝕,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不知不覺地趴在高天逸身上,睡着了。
夜半。
“你,你們放開她。”
高天逸在夢中驚醒,突然感覺身體發麻,瞪眼一看,發現身上躺着一個人,差點就被他一腳踢開,一股熟悉的清香襲來,讓他深吸了一口氣,完全清醒了。
他慢慢掀開被子,輕輕地把她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蓋好被子。
高天逸在旁邊,盤腿而坐,開始吸收天地的靈氣,他想要在江湖中生存下去,就必須變得更加強大,擁有更強大的勢力。
靈氣順着經脈流入丹田,慢慢被丹田裏的幻珠吸收,他的意識也跟着靈力,慢慢深入幻珠,慢慢領悟幻珠的技法。
高天逸這種修煉方法,跟平常的修仙者剛好相反,跟天生幻珠倒是很相似。
平常修士是自己學習和頓悟,他們熟知靈途法訣和施放技能的幻心,一旦凝得幻珠即可施展所有技法
可這天生幻珠非常稀少,而且沒人知道具體類型,只能靠自己慢慢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