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傾月雖然喝醉,可還是被那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
這時只能板起臉,冷聲呵斥道:“我說,讓你滾!”
“讓我滾?”那黃毛青年滿臉冷笑,“小妞,你該不會以爲,你還是白家的準少奶奶吧?”
“如今白禮自身難保,可沒工夫保護你了。今晚就讓我嚐嚐,有錢人玩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說話之間,他直接向着餘傾月抓了過去。
“啊!”餘傾月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幾天她天天在這裏買醉,可從來沒人來騷擾過她。
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想要當着大庭廣衆的面用強。
驚慌之下,餘傾月抓起酒瓶,就向着那黃毛青年砸了過去。
嘭!
巨響聲中,那黃毛青年頓時頭破血流。
“你找死!”那黃毛青年勃然大怒起來,直接上前一步,奪走餘傾月手中的酒瓶。
啪!
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餘傾月的臉上。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表子。都被那些有錢人玩爛了,老子願意玩你,是你的福氣。”
“在白禮面前,你恐怕每天都像是母狗一樣討好他吧?”那黃毛青年臉色猙獰。
說話之間,他伸手一抓,就抓住了白筱的衣服。
隨即猛力一扯。
刺啦!
白筱身上的衣服,頓時被撕破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餘傾月滿臉驚恐。
“住手!”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嗯?”那黃毛青年的動作一頓,向着不遠處看了過去。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紛紛向着不遠處看去,赫然看到一個青年男子,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正是白禮!
“白少!”看到白禮的瞬間,那平頭青年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退後幾步,和黃毛青年拉開距離。
四周不少人,這時候也認出了白禮,“是白家的白禮!”
“白少來了!”
“聽說那個女人叫餘傾月,是白少的女朋友。居然有人敢這麼不知死活,動白少的女人。”
許多人看向那黃毛青年的目光,簡直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唯有那黃毛青年,這時不但臉色不變,反而臉上露出一抹戲謔之色。
“呦,這不是白少嗎?您來這裏,有何貴幹吶?”
“放開你的狗爪!”白筱冷冷盯着那黃毛青年。
那黃毛青年聞言,頓時忍不住冷笑起來,“呵,白禮,你真以爲你還是白家大少啊?”
“別以爲我不知道,如今整個白家都已經不復存在了,你都已經要被逐出陽城了,還在這裏跟我裝腔作勢呢?”
白禮聞言,頓時忍不住臉色一變。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這麼快就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