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車和房有什麼關係”
許暫無奈的搖搖頭:“夏吟風,我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
“你說明白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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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會兒怎麼就不在他身邊呢,她在旁邊的話,他一定要捧起她的小臉兒晃一晃,這聰明的腦袋瓜兒怎麼就在他這裏犯傻。
“夏吟風,我想要最重要的禮物”
“嗯”,她知道啊,怎麼又來重複一遍
“你是最重要的人”
“哦……”
“所以,最重要的禮物,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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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都懂”,夏吟風勉強的咧咧嘴,講出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我不早就是你的了嗎……”
許暫被她這樣子逗笑:“你知道就好”
夏吟風揚起臉:“我纔是應該說,你知道就好吧!那你還要怎樣嘛”
他突然收起笑容,講的鄭重又嚴肅:“我想要有法律保護的、你屬於我的關係——”
“夏吟風,送我本結婚證吧,這禮物只有你能送”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接着說:“這禮物,我今年就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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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吟風慢悠悠的長長應了一聲,可腦袋裏還在持續性發懵,她這個聰明腦袋瓜兒就是會在許暫這裏犯渾,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夏吟風放下手機,逃出攝像頭,深呼吸讓自己平穩心跳,這段對話是怎麼跳到了這個話題上,她不是在爲不能陪他過生日道歉嗎?從道歉到被他忽悠成愧疚,然後就順理成章的開始要禮物,還要最重要的禮物,扯了一會兒車啊房啊的,最後竟然變成了結婚證,明明是她打過來的視頻,怎麼好像一句一句的被繞進了他的圈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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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靜好了,拿起手機,看到他還悠哉悠哉的躺在那裏,一副願者上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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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她沒出現在視頻裏的這五分鐘時間,許暫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緊張過了,原本想生日時提出的事情在他的靈機一動中被隨意幾句就講了出來。
原本應該是請求,現在被他講成了要求,可這隨意講出來的是他最在意的問題,即使明示暗示了那麼久,即使一切都順理成章,他還是緊張着她的反應和答覆。
可他這張臉啊,就永遠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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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你…是在求婚嗎?”
“不是”
這個人是怎麼理所應當的講出這兩個字的。
他補充說:“求婚的方式還沒有想好,每天都有新想法,還沒想到最滿意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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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要帶我去領證,這還不算是求婚?”
聽聽這個人說的像話嗎。
他誠懇地點了點頭:“嗯,怕求婚你不答應,我們先領證,領了證之後再求婚”
夏吟風臉上閃過無數個問號。
聽聽這個人這是什麼讓人一時之間無法辯駁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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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強調了一遍:“夏吟風,這怎麼能算求婚呢,你忘了嗎,這是你因爲不能陪我過生日,而必須補償給我的--重要的禮物”
“哦”,好像確實是這麼個過程。
“這生日不陪我過,是不是有點過分”
“是”
“那到底要不要送我這個禮物”
“嗯”
“那我們去領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