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真的會贏嗎?”
閆婉清輕輕地拽了拽道九言的衣服,低聲問道。
道九言遞給她一個滿是自信的眼神,說道:“要不咱倆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
閆婉清一怔,不服氣的勁上來了,說道:“好,你說怎麼賭吧?”
“就賭你爺爺能不能贏,如果你爺爺贏我就贏,反之我輸!”道九言說道。
“賭注是什麼?”
閆婉清可不認爲道九言只是上嘴脣碰下嘴脣,這麼說說就算了。
道九言沒有回答,目光卻落在了閆婉清的胸膛上。
閆婉清俏臉一紅,羞怒地瞪了道九言,冷哼道:“好,如果你贏了,它就任由你處置!”
靠!
道九言傻眼了,好像自己什麼都沒說吧?
還任由自己處置,怎麼處置?
道九言無比尷尬,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跟我那個嗎?可以,如果我爺爺贏了,我答應你!”
閆婉清根本不給道九言解釋的機會,話音落下後,轉頭就走。
兩人的對話自然沒有逃過閆良德和遊康成。
閆良德扭頭,面帶微笑地朝着道九言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的老褶子都堆到了一起。
這又是什麼情況,怎麼感覺他那麼高興呢?
道九言再次愣住,隨即直翻白眼,感覺自己好像被閆良德給騙了。
恐怕這纔是閆良德找他的真正目的。
什麼賭石的,只不過是個藉口,讓他和閆婉清近距離接觸纔是真的。
自從體驗到男女快樂之後,道九言的思想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特別是美女,他又怎麼會拒絕呢?
反正最後喫虧的又不是他。
想到這裏,道九言不由地露出一抹令人尋味的笑容。
“這樣會不會太渣了?”
突然,道九言心底不由地發出一種聲音,帶着無盡的鄙視與嘲諷。
不行,絕對不行,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地再好,也要看這頭牛能不能耕完。
就在道九言內心掙扎的時候,那邊的石頭已經解完了。
“這怎麼可能?”
看到閆良德所選的十塊原石,都出現了晶瑩剔透的翡翠後,遊康成的心態當場就崩潰了。
如果一塊兩塊的話,還能說的過去。
可十塊竟然都是,這讓他怎麼可能接受。
閆良德哈哈大笑:“哈哈……老小子,你輸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閆老鬼,你作弊!”
遊康成吼叫着。
認輸那是不可能的,輸了就要光着腚離開,遊康成纔不會那麼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遊康成已經徹底崩潰,腦海中快速地思考着對策。
閆良德嘿嘿地冷笑道:“怎麼的,你想不認賬是嗎?”
說着,一股強大的氣息從身上散發出來。
如果遊康成不認輸,他就會動手。
“哼,這次不算,原石又不是你選的。所以,不算我輸!”
打死也不能認輸,遊康成早已打定主意,大不了就動手。
聽了遊康成的話,閆良德很是氣憤,指着遊康成怒罵道:“老小子,你真是不要臉,你認不認輸?不認輸的話,老子把你的屎打出來!”
遊康成冷哼,一股不輸於閆良德的強大的氣息瞬間解釋出來。
“好,老子好久沒活動了,跟我走,這裏不是動手的地方!”
閆良德說完,轉身就朝着貨場後面的大山走去。
“走就走!你們把這些玉石,都給老子裝成,等老子回來拉回雲省!”
遊康成臨走還不忘讓人把解開的玉石裝車,包括閆良德所選出的那十塊玉石。
看着兩人的背影,道九言微微一笑,邁開腿跟了上去。
兩個九州牧對打,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
然而,就在道九言剛要離開,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閆婉清給拽住了。
“你要幹什麼去,我輸了。跟我走吧!”
閆婉清俏臉羞紅地看着道九言。
道九言疑惑地問道:“去哪?”
“當然是履行賭約了,這附近正好有家酒店,我們去酒店吧!”
閆婉清連忙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如同是蚊子一般。
她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着,臉蛋滾燙。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
道九言很是無語。
“這個……那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就是開個玩笑!”
“可我並沒有跟你開玩笑呀!”
閆婉清一聽,心裏很是不舒服,擡頭緊盯着道九言。
這個機會,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你不主動,那我主動還不行嗎?
閆婉清根本不給道九言反駁的機會,拽着他就會上了車,開着車就朝着酒店駛去。
走到快到酒店時,道九言這纔回過神。
“閆婉清,你是不是瘋了,你就不能矜持一些嗎?”道九言說道。
“矜持能得到你嗎?矜持能成爲你的女人嗎?”閆婉清冷哼,對於道九言的話很是不滿。
道九言很是無耐。
閆婉清長的很漂亮,可是漂亮女人太多了,總不能都收了吧?
“停車!”
道九言冷冷地說道。
“我就不停,如果你敢走,我就自殺,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
閆婉清仰着頭,微笑地看了道九言一眼。
道九言徹底傻眼了,沒想到閆婉清竟然用自殺來威脅他。
“你真的喜歡我?”道九言問道。
“對,我就是喜歡你,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你喜歡不喜歡我,只要我喜歡你就足夠了!”
閆婉清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那我成全你!”
道九言說完,不再去理會閆婉清。
因爲他已經猜到閆婉清爲什麼要這麼做了,因爲閆婉清體內的毒。
來到酒店,閆婉清直接拉着道九言乘電梯上樓。
一進入早已開好的房間,閆婉清就朝着道九言撲了過去。
道九言剛開始還反抗了兩下,後來也就順從了。
半個小時後,房間內安靜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道九言穿好衣服,溫柔地在疲憊不堪的閆婉清的臉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