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司皆靈說完,道九言轉身走進衛生間。

    痛快地泡在浴缸裏,道九言感覺渾身都輕鬆。

    沒有衣服穿,道九言也不急着洗澡,就這麼泡着。

    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生間的門被人推開。

    睜開眼睛一看,司皆靈拿着衣服走了進來。

    “衣服剛送來,換上就出來吧!”

    司皆靈俏臉浮現一抹紅潤,放下衣服轉身就走,連看都沒敢看道九言一眼。

    道九言換上司皆靈拿來的睡衣,走了出去。

    他剛走出衛生間,就看見司皆靈穿着睡衣走了過來。

    “你先去睡吧,我洗完澡就過來!”

    司皆靈說完,快速走進衛生間,連背影都沒有給道九言留下。

    “什麼意思?難道今晚……”

    道九言呵呵一笑,二話不說,朝着臥室跑去。

    過了一會兒,司皆靈回來了,掀開被子,躺到了道九言身邊。

    躺下之後,司皆靈轉身抱住道九言。

    道九言立馬轉過身,將司皆靈抱緊,正準備開始行動時,司皆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好實實地睡覺,你敢亂動一下,我廢了你!”

    道九言一怔,很是不甘。

    可又沒有辦法。

    只好這樣抱着司皆靈。

    司皆靈嘴角微微上揚,把臉貼在道九言的胸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六點左右,道九言醒了過來。

    看到司皆靈依舊依偎在自己懷裏,便一動不敢動,恐怕驚醒司皆靈。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牀頭的鬧鐘響了。

    道九言一驚,本想伸手關掉鬧鐘,就不想司皆靈醒開了眼睛。

    “啊?”

    剛一睜開眼,司皆靈猛地坐了起來,臉色頓時變白了。

    可當看清那張帥氣的臉龐時,那煞白的臉,瞬間浮現一抹紅霞。

    “你醒了怎麼不叫我一聲,還有你剛纔在幹啥?”

    司皆靈紅着臉質問道。

    看着司皆靈那又羞又怒的表情,道九言想笑卻不敢笑,搖頭說道:“五姐,我什麼都沒幹呀!”

    “還說什麼都沒幹?都頂到我了,就算是不幹啥,一定是想什麼了!”

    司皆靈冷哼,擡手給了道九言一巴掌。

    好巧不巧地打到了道九言的命根子,頓時慘叫聲響起。

    “啊……”

    道九言猛然坐走,捂着被打的位置,十分痛苦。

    “哼,這是給你的教訓,如果有下次,我就替你剪掉它!”

    司皆靈冷哼,連忙離開。

    不過,走到門口時,還是回頭看了一眼,眼中帶着擔憂之色。

    咣噹!

    臥室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唉!”

    道九言嘆了一口氣,苦笑地搖頭:“真狠呀,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話,剛纔那一巴掌,恐怕真的廢了!”

    此時在道九言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一絲的痛苦,反而掛着一絲絲笑容。

    很明顯,他剛纔是裝的。

    砰!

    突然,房門被猛然推開。

    就看見司皆靈已經換好了警服。

    “你一會回家吧,昨天那兩個人睡了,我要過去!”

    司皆靈說完,轉身就走,根本不給道九言說話的機會。

    “這叫什麼事呀,用完了就把我甩了?”

    道九言很是無語,起牀換上衣服後,便離開了公寓,打車直奔閆家。

    那些僱傭兵是衝着閆志林來的,而且閆志林臨死前所說的話,讓道九言很是不解。

    對於西北閆家,他一點也不瞭解,所以他想找閆良德瞭解一下。

    來到閆家,剛走進大院之內,就看見閆良德在不遠處的河邊。

    此刻,閆良德剛剛打完一套拳。

    轉過身,看到道九言,頓時笑了起來。

    “閆老,我來了!”

    道九言走過去,微笑地說道。

    “你想問閆家的事情吧?”

    不等道九言說明來意,閆良德便直接點了出來。

    道九言一怔,隨即笑道:“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住您老呀!”

    “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死了四十多人,而且還是僱傭兵,這麼大的事,你認爲我可能不知道嗎?”

    閆良德擺出一副得意的面孔,給道九言的感覺很是臭屁。

    不過細想一下,閆良德說的沒有毛病。

    死了四十多人,還是境外僱傭兵,這麼大的事,根本瞞不住。

    更何況昨天在那個莊園內,又是槍聲,又爆炸聲的,怎麼可能沒有人聽見。

    “我也沒有辦法呀,這算不算是無妄之災?”道九言笑問道。

    “只能說明你的點子背!”閆良德笑道。

    “還真是這樣!”

    道九言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這纔來找您的,我想了解一下閆家!”

    “閆家嗎?水很深,我對他們瞭解的也不多!”

    閆良德邁開腳步,向着一棟別墅走去。

    走進別墅後,坐到沙發上,給道九言倒了一杯熱茶,輕聲說道:“閆家在西北的勢力很強大,一直以來都在經商。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哦?閆老對閆家調查過?”道九言喝了一口熱茶,疑惑地問道。

    閆良德瞪了一眼道九言,冷哼道:“你叫我什麼?”

    道九言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呵呵一笑,連忙說道:“爺爺,您是我爺爺!”

    “我本來就是你爺爺,老夫養了二十幾年的寶貝孫女都被你給拱了,你不叫我爺爺叫什麼?”閆良德冷哼。

    道九言只能陪着笑臉說道:“爺爺,我錯了。您還是跟我講一下閆家吧!”

    閆良德並沒有這個事情上跟道九言過多計較,隨即說道:“我知道的並不多,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閆家一定有問題。”

    “一個靠經商成長起來的家族,而且屹立西北近千年而不倒,難道這不奇怪嗎?”

    道九言聞言,微微皺眉,“爺爺的意思說,閆家的背後有人?或許他們也是武者家族!”

    “閆家不是武者家族!”

    閆良德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們已經得到過證實,你師父清元和閆家的關係很好,而且閆家有幾次危機都是你師父清元出面解決的!”

    “不對吧!”

    道九言想起閆志林身上那股特別的氣息後,連忙說道:“蕭志林明顯就是武者,可是我看不透他的境界,而且他身上的氣息很特別!”

    “他是武者?”

    閆良德一怔,不由地皺起眉頭,問道:“他的氣息有什麼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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