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九言離開創世安保時,已經午夜。

    然而,當他返回別墅時,他的車再次被人給攔住了。

    這次攔住他的人,不只是一家,而是很多家。

    他們這些人都是西北那些豪門,同時身邊還帶着自己家族的子弟。

    攔下道九言的車後,他們全都跪在了車前。

    “道先生,還請原諒,我們是來請罪的!”

    “見過道先生,犬子之前得罪了您,現在人已經帶來了,是殺是剮,任由您處置!”

    “西北孫家見過道先生,我孫家特意備了大禮,前來道歉!”

    這些西北豪門的家族家主,紛紛大聲說道。

    也多虧此時是午夜,路上的人並不多。

    否則被人的看見的話,一定會無比震驚。

    道九言從車內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所有人,特別是應該呆在監獄中的那些會所成員,頓時神色無比難看。

    他淡淡地開口:“他們應該呆在監獄中接受法律的制裁,爲何會在這裏?”

    這時,一個家族的家主連忙說道:“道先生,我們是特意把他們帶來給您請罪。”

    “難道你沒聽清我的話嗎?他們應該得到應有的教訓,而且處置他們的人也不應該是我,應該因龍國的法律處置!”

    道九言冷哼,神情很是不悅。

    他沒想到這些西北豪門的力量竟然會這麼大,把人都給撈出來了,並且帶到了這裏。

    他冷冷地掃了衆人一眼,繼續說道:“哪來回哪去,他們也應該回到他們本應存在的地方。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從中作梗,而讓他們逍遙法外,我會去西北,一一拜訪你們的家族!”

    “現在把路讓開,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離開南江,否則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道九言說完,轉身上車。

    西北各大豪門的家主頓時神情大變,滿是憤怒地看向自己的兒子或者是孫子,恨不得現在就殺死他們。

    可是他們不敢。

    因爲道九言已經發話,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見道九言的車子重新啓動,各大家族的家主,連忙帶人退到一邊,一個個恭敬無比地看着道九言的車子離去。

    “我們就算是有再多錢,也終究是普通人,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

    “是呀,回去吧。道先生只給了我們一個小時時間。這些個畜生,我們被他們害死了!”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本想得到道先生的原諒,然後再從任家和鄭家奪回失去的一切,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還是走吧,爲了過來,我已經把家族最後一點產業都賣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去,把人都交回去!”

    各大家族的家主苦笑搖頭。

    如今的他們,已經在垂死掙扎,本想跑來得到道九言的原諒,可結果卻讓他們斷送了一切。

    隨即紛紛帶着自己家族的人,快速地離開南江。

    這一幕,被有人心傳了出去。

    然而,龍國內很多家族聽說後,無比震驚。

    可也有人卻是不屑一顧,認爲道九言多管閒事,竟然去管普通人的事情。

    另一邊,南江大酒店內。

    保爾坐在沙發上,眯着眼睛注視着任千月,眼中閃動着貪婪之色。

    他掩飾的很好,任千月並沒有任何發現。

    “千月,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保爾起身坐到任千月身邊,擡手將其摟住。

    任千月並沒有多想,把頭靠在保爾的肩膀上,輕聲說道:“爸,我還不困,我只是想不通,道九言爲什麼要拒絕我?”

    “我又不需要名份,只是想留在他身邊。可他卻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直接拒絕我!”

    “爸,我是不是太賤了?”

    任千月扭頭看向保爾。

    然而,她並不知道,現在所依偎的男人,早已經不是他的父親。

    而他的父親此時正在創世安保,接受上官雲冰的治療。

    保爾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怎麼可能,你在爸爸心中是最完美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比得上你!”

    保爾說着,竟然低頭吻在了任千月的嘴脣上。

    任千月頓時大驚,瞪大着眼睛,徹底愣住了。

    當她反應過來,準備脫離保爾的親吻時,保爾瞬間將她緊緊摟住。

    “嗚嗚,爸,你怎麼能這樣?快鬆開我,不可以!”

    任千月的淚水瞬間流了下來,用盡全身的力量,努力地掙扎着。

    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保爾的束縛。

    這時,任千月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她父親任志行只是普通人,而任千月則是武者,就算父親的力量非常大,可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突然,一道輕笑聲在任千月的耳邊響起。

    “小美女,你不是想讓道九言成爲你的男寵嗎?我可以幫你!”

    任千月猛然看去,頓時無比驚恐。

    因爲此時抱着她的人,竟然是一個外國男人。

    “你是什麼人?”任千月再次掙扎起來,然而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保爾微微一笑,“我是你爸爸呀,我的乘女兒!”

    保爾恢復了本來面貌,可說完這句話後,竟然又變成了任志行的樣子。

    任千月看傻了,可心中卻明白,父親一定出事了。

    “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任千月憤怒地吼問。

    “他呀,應該還活着,又或者已經死了。”保爾再次恢復本來面目,看着任千月呵呵地笑着。

    “你……”

    任千月剛要說話,可是剛說了一個字,竟然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而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束縛住了,無法動彈一下。

    如今唯一能動的,只有她的那雙眼睛。

    她憤怒地看着保爾,淚水依舊流着。

    保爾擡手,挑起任千月的下額,微笑地說道:“你很有味道,非常適合我的口味。時間不早了,用你們龍國話來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會讓你體驗到飛的感覺!”

    保爾說着,抱起任千月朝着臥室走去。

    任千月的臉上滿是痛苦與絕望之色。

    歷史是何等的相似,難道她還在經歷過一次嗎?

    任千月慢慢地閉上眼睛,選擇接受事實。

    此時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她根本做不到。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總統套房的門,被人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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