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錚語氣凝重,“在你離開的這一段時間,金陵並不太平。”
“江北華家來了,到處在找你,現在已經差不多把你的明面上的身份扒出來了,還記得之前那個華家大少華無缺嗎?這一次,就是他在挑弄是非。”
“這沙雕?自然記得,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
凌霄語氣淡漠。
“另外,莫家也再次捲土重來了。”許錚開口道,“先前莫家被滅,只有一個嫡系,逃過了一劫。”
“那個人,便是莫青竹。”
“老熟人了。”凌霄語氣依舊平淡無比,“憑她,也敢捲土重來?”
對於莫青竹這種女人,凌霄根本不放在眼裏,沒了男人,她連屁都不算,所以根本不足爲懼。
“單單一個莫青竹,當然不足爲懼。”
“但是,這一次,遠遠不止這麼簡單。”
許錚彙報道,“這一次,還跟華天集團有所掛鉤。”
“s藥物的開發,讓很多人都意識到,這將會是一塊很大的肥肉。”
“現在,京都那些大世家,都派人過來了。”
“司徒家、楚家、龍家,等等家族,都已經介入此事了。”
“現在,幾大家族的子弟,都已經到達金陵。”
“此外,還有一個在您手下吃了大虧的組織,陽國,鬼醫堂。”
“現在,這些人馬,全部齊聚金陵,就等着少主您出現了。”
諸方勢力,齊聚一堂?
有點意思。
凌霄的嘴角,也緩緩升起一縷淡笑。
“現在,少主你不在金陵,他們已經將矛頭,指向了凌家。”
“老爺子現在,承受着很大的壓力。”
“我馬上回去。”
凌霄淡淡道。
既然都一起到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京都八大家族。”
“玄門。”
“江北華家。”
“還有莫家的漏網之魚,莫青竹。”
“這一次,金陵城,真的要熱鬧起來了。”他輕聲低喃道。
將生意談好後。
凌霄直接回了宏天盟。
“少主,你要離開?”得知凌霄的想法後,陳奮問道。
“嗯。”
“金陵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要回去了。”凌霄淡淡道,“你給我安排一下今晚的機票。”
“是。”
而後,凌霄跟白清凝,去探望了一下那兩個白家的保鏢。
在凌霄的救治之下,他們恢復得也很快,現在行動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凌公子,大小姐。”
見到兩人進來,那兩個保鏢,臉上都露出了敬畏之色。
“不必多禮。”
凌霄微微頷首。
“我們打算今晚就趕回金陵,兩位大師也提前準備一下。”
“我們這一次的生意……”
“談好了。”
“那,惹下的麻煩……”
“解決了。”
兩人:“……”
“我們聽從凌公子的安排。”兩人對視一眼,道。
現在,他們對凌霄是越來越敬佩了。
雖然他們是宗師級的強者,但,凌霄的實力,卻比他們還要恐怖無數倍,就連在香城這種臥虎藏龍之地,他也可以來去自如。
無論是武道境界,還是人脈關係,凌霄都處於一種讓他們仰望的狀態。
想到自己先前還質疑凌霄,輕蔑凌霄,他們都覺得有點羞恥……
吩咐完後,凌霄跟白清凝離開。
晚上九點。
陳奮將幾輛車開來,將凌霄幾人接上車,而後直接帶他們前往機場。
六個小時後,飛機在機場降落。
已經休息好的白清凝等人,從機場裏面走了出來,狠狠地吸了一口空氣,白清凝張開雙臂,“金陵,我回來了!連空氣都是熟悉的味道!”
凌霄笑笑,並沒有說話。
這一次再次回到金陵,必然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八大世家、玄門、華家,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雖然凌霄不怕他們。
但,他身邊有太多太多的人了,要是這些勢力對他身邊的人下手,還真的招架不住。
他怕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走吧。”
他淡然一笑,走出了機場,希望這些傢伙,不要這麼腦殘,去得罪自己身邊的人吧!
龍之逆鱗,觸之即死!
凌霄的逆鱗,就是他的親人、朋友!
金陵。
某處莊園。
這裏本是一個金陵本地,三流世家的產業,不過,在前幾日,已經被人買了下來,本來他們是不願出售的……
但,當他們知道對方的通天來歷後,直接乖乖雙手奉上了這個莊園。
畢竟。
這羣人,他們真的一個都惹不起。
一輛改裝路虎,緩緩停在了莊園大門前,而後,經過門衛審查後,進入了莊園之中。
而此時。
在莊園的花園中。
一張大理石雕刻的圓桌前。
一羣年輕男女,正聚在那裏,品着紅酒,談笑風生。
這羣青年男女之中,大多是男性,其中,只有一個穿着紫色旗袍,面若桃花,一舉一動之中都帶着誘人風情的女子。
這女子,正是莫青竹。
此時的莫青竹,微微垂着眼簾,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正在給那些坐在那裏的富家公子滿上紅酒。
而司徒磊則是坐在一旁,微微倚靠在椅子上,指尖夾着一根香菸,吐出一口濁氣,面容中帶着一絲沉着。
其他幾個男性,目光則是若有若無地在莫青竹身上飄過。
其中一個青年男子輕笑道,“司徒,你可還真是好本事,我們京都大名鼎鼎的帶刺玫瑰,居然被你給追到手了。”
“這讓我們這些昔日的追求者,無比羨慕嫉妒恨啊!”
“哈哈哈——”
“對啊,司徒,你可真是好福氣!”
“青竹小姐不僅人美心善,而且,在商業上那也是一把好手,你能娶到她,那可是不小的福氣。”
幾個青年男子嘴上說着,但是,臉上神色卻各不相同。
有戲謔。
有玩味。
也有惋惜。
誰不知道莫青竹,是京都出了名的交際花?
他們都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垂涎不已,結果卻被司徒磊給追到手了,自然有感到惋惜。
不過。
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哪有什麼癡情種子,大多不過是想要玩一玩罷了,還不至於爲了一個女人撕破臉皮。
“好了。”司徒磊臉色一沉,“你們就不要逼逼賴賴了,別忘了,這一次,我們前往金陵的目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