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彪的手,順着楊雪柳的大腿往上摸,伸入裙子裏面,都碰到內褲了,看到楊雪柳沒有反抗,餘彪嘴巴湊過來,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這事包在我身上,這兩天等他不忙了,我請客,把你的事敲定一下。”

    餘彪說得天花亂墜,楊雪柳真的動心了,“餘彪,這事……這事倒是可以考慮……”

    餘彪見她動心,趁機兩隻手抱住楊雪柳的腰,“嫂子,我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你就從了我吧,以後我一定好好對待你……”餘彪說着把楊雪柳的身體放倒在牀上。

    楊雪柳半推半就,“餘彪,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這樣實在對不住我家大龍。”

    餘彪說:“嫂子,你別想太多,回頭你當了鄉政府辦公室的主任,大龍不也跟着沾光?”說着,餘彪兩隻手緊忙活,很快就脫了楊雪柳的外衣,僅剩下黑色胸罩和內褲的楊雪柳,面紅耳赤地用手阻攔,“餘彪,不要這樣。你讓我再想想……”

    “嫂子,你還想什麼,我都等不及了。”餘彪說着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大手在楊雪柳身上亂摸。

    陸飛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說:“餘彪這傢伙詭計多端,鑽了楊雪柳的空子,騙她可以當官,楊雪柳腦子不清楚,要上當啊。我要是不幫忙,楊雪柳非要被他搞了。”

    “堅決不能讓餘彪得了手。這女人我還沒嘗過呢。”陸飛打定主意,再看,餘彪已經解開了楊雪柳的胸罩,楊雪柳羞羞答答的捂着胸脯推辭:“餘彪,要不你改天再來?”餘彪哪裏肯聽?張開大嘴親了上去,陸飛靈機一動,快步走到大門前,“我用力敲幾下門。餘彪和楊雪柳見有人來敲門,就不敢做這件事了。”

    誰料,陸飛剛把手擡起來,大門就自己響了,而且聲音很急。陸飛嚇一跳,他馬上明白過來,外面有別人在敲門。果然,伴着敲門聲,還有人喊:“老婆,開門啊。我回來了。”

    這聲音渾厚有力,陸飛聽出來了,“糟糕,是田老大回來了。”這可咋辦?要是被他發現我在院子裏,那怎麼解釋啊?陸飛也不顧餘彪的事了,看看院子,能藏身的只有窗臺下的葡萄架。陸飛就一頭扎進葡萄架。

    屋裏面,餘彪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已經騙得楊雪柳的信任,他是玩女人是高手,村裏的小媳婦們沒少被他禍害,脫女人衣服更是輕車熟路。餘彪正要對楊雪柳下手,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緊接着就是田老大的聲音,餘彪嚇的噌的一下站起來。

    田老大敲了半天不見楊雪柳來開門,就着急了,他也知道自己老婆漂亮,難道趁我不在家,在家裏養漢子?田老大敲得更急了,“你這死婆娘在家裏幹啥呢?沒聽見我回來,怎麼不開門?”

    楊雪柳都嚇傻了,好半天也醒過神來,氣急敗壞地埋怨說:“餘彪,都怪你這樣急,非要搞人家。現在被大龍堵住門了,你說咋辦?”?

    餘彪比較鎮定,他提上褲子繫好腰帶,略微尋思一下說:“沒事。大龍可能是臨時有事回來的。不知道我在這裏,我找地方躲一下。你應付他就好。”餘彪想躲到牀下,楊雪柳害怕被發現:“不行,牀下一點都不保險。院子裏有個葡萄架,葉子挺密的,你先到葡萄架下藏一會兒,等大龍進屋你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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