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一笑說:“冰姐。黑拳賭博案指日可破!這個交給我就是了,你不用太大壓力。這個色魔案,我也來幫你。咱們倆化妝一對情侶,圍着雁蕩湖轉幾圈,沒準就把色魔逮住呢。”

    商議好對付色魔的計劃後,看看天都快亮了,韓冰說:“算了,也別回家了。就在辦公室睡一會吧。”

    兩人在韓冰的辦公室睡了兩個多小時,天亮後一起吃了早點,快中午的時候,陸飛接到康麗的電話,“陸飛,我……我心裏憋屈……你來陪陪我吧。”

    陸飛挺奇怪,“昨天晚上還好好地,怎麼突然之間她心情不好了呢?”

    韓冰陪着陸飛來到康麗家,兩人發現康麗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椅子上,託着香腮凝眸發呆。

    陸飛悄悄走過來,問:“康麗,我回來。你出什麼事了?”

    康麗轉過頭來,見是陸飛,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陸飛,我沒事。你連着好幾天沒回家。我真的挺爲你擔心。”她一直在努力地使自己表現得歡快一些,但仍然提不起情緒。

    陸飛皺着眉頭直視着她:“康麗,你肯定出什麼事了!別瞞我!咦,你額頭上怎麼有血印?”

    康麗心中一慌,掩飾地背轉過身去:“哪有啊?”

    陸飛嘆了口氣,豎起耳朵,聽到了裏屋裏陳虎的鼾聲,不由勃然大怒:“難道,陳虎打你了?”

    韓冰也十分生氣,她受康夢之託,一直在說服康麗儘早離婚,可是康麗一直很猶豫。“陳虎這個無藥可救的混球,康麗,你說你跟他還有什麼好眷戀的?”

    康麗對陸飛說:“昨天晚上,他被人送回來。就是你走了之後。我才知道,昨天他之所以回來晚了,是因爲在賭場又被人揍了。一條腿都斷了,送醫院打了石膏,因爲沒錢交不起住院費,就回家來療養。我十分氣憤,嫌他又去賭場了。他堅持說自己只看不玩。”

    陸飛說:“純粹胡說八道。不玩的話,人家會打斷他的腿?”

    康麗又說:“我責怪了她幾句,他就打了我!還說我一點也不心疼他,他的腿都折了,我還責罵他。”

    陸飛說:“活該!怎麼只斷了一條腿?兩條腿都斷了纔好呢。”

    陸飛越說越生氣,“我今天非要敲斷他另外兩條腿不可!”

    韓冰提醒說:“他已經斷了一條腿了!只剩下一條腿了,你不識數啊?”

    陸飛說:“冰姐,你不懂!男人都有三條腿,他第三條腿也是廢物,留着也沒用。我一塊給他廢了。”

    韓冰轉身問康麗:“麗姐,屋裏一屋子酒氣!這混蛋,還顧得上喝酒啊?”

    康麗牙關緊咬,“昨天晚上他說腿疼,家裏沒有止疼藥,他就喝酒把自己灌醉了。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康麗說罷,一轉身跑出院子去了。

    陸飛就要衝進去揍陳虎,韓冰把他拉住,“陸飛,這樣蠻幹不行……你聽我的……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陸飛連連點頭,“冰姐,這主意不錯!”

    韓冰對康麗說:“康麗,你別難過了!我去菜市場買點菜,今天中午我和陸飛陪你喫午飯。”

    韓冰拿了菜籃子,徑自去了菜市場。

    康麗站在院子裏,眼睛裏涌出了大量的淚水,如決堤的河水一般,陸飛走過來,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面對自己,雙手扶住她柔軟溫膩的肩膀,瞪大眼睛盯着梨花帶雨的康麗,激動地澀聲說:“康麗,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護着他。陳虎實在太過分了。我們每個人都看不過去了。”陸飛那霸道的樣子,非常恐怖,一副擇人而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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