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俊達沒有着急,生氣。而是淡淡一笑,說道:“韓隊長,我很欣賞你這種雷厲風行,不拘小節的辦事態度。好!我同意你的行爲,千島,你也聽到了,雁蕩湖最近發生了幾起惡性強暴案件,你跟他們回去,協助一下調查。我會打電話通知公安局的徐政委,這不,周局長也在這兒,是黑的白不了,是白的也黑不了,我相信警方會將這個案件徹底大白於天下。”
千島美惠子沒料到閆俊達會這樣做,對於千島龜太郎的犯罪事實,她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交出千島,那麼在刑警隊的嚴密的審訊下,千島的犯罪行爲一旦暴露,就算他是海國客商,一樣會面臨十年以上的監禁。
千島美惠子看了一眼身邊的松井一瓢,低聲提醒說:“你看怎麼辦?”
松井一瓢沒有表態,他的注意力似乎沒有放到千島龜太郎和韓冰身上,他是天忍級高手,大宗師,海國合氣道的拳術大師,韓冰這幫警察,在他眼裏都是雜魚。根本不配他出手。就連隱藏在韓冰身後的陸飛在內,統統都不被他放在眼底。?
按照以前的脾氣,這種失控的場面,松井一瓢一定會出手的,至少也要教訓一下韓冰,就是當衆打殘對方,有閆俊達撐腰,也不會有事。之所以沒有出手,因爲松井一瓢是大高手,從他一進入這個宴會大廳,就覺到一股更加危險的氣息。
“松井,難道眼看着龜太郎被他們帶走?”千島美惠子沉不住氣了,她看到松井一瓢不吭聲,用手臂碰了一下身前的閆俊達,低聲說:“老公,你就這樣縱容你的手下嗎?”
閆俊達也感到十分爲難,自己可以背地裏給韓冰穿小鞋,甚至可以罷免她的官職,但是不可以公然反對她執法,韓冰一直在充分的利用原則,利用警察執法的合力制度,自己雖然是南豐市政法部門的老大,但是公然敵對國家法律,也是行不通的。
眼睛大用目光看看周景山,周景山立刻會意了,“荒唐,真是荒唐!韓冰,在閆書記面前,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來人啊,先把她給我銬起來。我宣佈,從今天起,暫停韓冰同志黨內的一切任務,接受組織的調查,審覈自身問題之後,再決定去留問題。至於千島先生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我會親自調查。”
韓冰冷冷一笑說道:“周局長,你這樣做,未免有點排斥異己的嫌疑,如果你現在停止我的職務,就連閆書記也會因爲你的決定,背上一個庇護犯罪嫌疑人的帽子。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難道千島先生真的不敢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