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面色一白,驚叫道:“小心,陸飛。”

    陸飛心中嘲笑,你這點身手也想在我面前逞能?待匕首近在咫尺了,他揚起左手,一把抓住了他握刀的手腕。

    與此同時,右拳擊出,碰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雖然陸飛這一拳只用了兩成力氣,但是刀疤臉依然經受不住如此衝擊,身子向後飛出去五六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我曹,你下手真他媽狠。”刀疤臉雙手抱着腹部,不停的呻吟着。

    那光頭見陸飛一下子就把刀疤臉解決了,頓時對陸飛懼怕起來,傻傻的站在那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別過來啊。我很厲害的。”

    陳魚見此,心下更是驚喜意外,沒想到陸飛這樣神勇!他還以爲,陸飛可能會經過一場十分兇險的激烈戰鬥,才能打敗兩個流氓。沒想到,一招就把對方制服了。似乎,陸飛還沒有發力。

    刀疤臉見陸飛太厲害了,心下自然也害怕了,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從光頭使了個眼色,兩人撒腿就跑。

    陸飛也沒追他倆,犯不上跟他們這種雜魚一般見識,而是挽着陳魚的手,進了海鮮城。

    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點了愛喫的海鮮,陸飛和陳魚面對面坐下開始用餐。?

    陳魚託着香腮,靜靜地看着陸飛,竟然忘記了喫飯,“我要是能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陸飛不過就是彩玲的男朋友,他們又沒有結婚,誰說我就不能追求陸飛啊。雖然這樣做,有點對不起彩鈴,但是我真的太喜歡陸飛了。彩玲,我真的對不起你拉,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可是,怎麼才能跟陸飛更進一步呢?”

    服務生給旁邊桌上上菜。陸飛發現,旁邊桌位上,一個胖嫂正向和自己的朋友聊天,胖嫂興高采烈地說:“王姐,我剛買的邁騰,油門不知道爲啥不給力,總感覺車子跑不起來,你對車在行,給我講講行不?”

    那個王姐臉一紅,她家只有一輛老式的比亞迪,對自動擋的汽車根本一竅不通,就搖了搖頭。誰料,那個服務生卻笑盈盈走過來,提醒胖嫂說:“大姐,我們這附近,連續丟了好幾輛車了。你好像是新手吧,要記住下車後一定要鎖好車門啊。”

    “這我還不知道。”胖嫂無所謂地搭腔。

    服務生拿起胖嫂的車鑰匙看了看,“你的車是邁騰啊,這車不錯啊。”

    “還行吧。”胖嫂道。

    服務生放下車鑰匙,正要離開,一旁的陸飛突然放下筷子,對服務生說:“等等。我問你,你們這兒真的經常丟車子?”

    服務生一笑說:“是啊,都是那些客人不小心,可能下車後不鎖車門。”

    陸飛冷笑說:“即使鎖了車門,偷車賊手裏有鑰匙,還怕偷不了車?”說罷,她那雙敏銳凌厲的眼睛緊盯着這個服務生。

    服務生見陸飛目光凌厲,有些憤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偷車嗎,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你真是不打自招。”陸飛站起來,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另隻手閃電般從這個服務生褲兜裏掏出來一樣東西,那是一塊特製的肥皂,陸飛將那塊光滑的肥皂拿給胖嫂看,胖嫂見肥皂上面居然刻着一把鑰匙的印痕。驚異地問:“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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