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躲在窗子外面看了看,正想離開,再去查找韓冰的下落。這時候,一個穿花衫的傢伙站起來。他手氣不好,輸了很多錢,兜裏錢幾乎輸光了,他罵罵咧咧離開桌子。

    “他孃的,真他媽的晦氣,今天運氣實在差,一把沒贏。一萬塊錢一眨眼就輸沒了。不玩了。”這個傢伙從休閒室出來,徑自來到甲板上,站在船舷上對着大海撒了一泡尿。

    陸飛暗暗跟過去,想下手抓個“舌頭”,問他韓冰被關在哪裏。正這時候,屋裏有人叫他:“任佔奎,你不打牌,正好去看着被抓的那個妞!”

    任佔奎嘴裏答應着,提褲子轉身往回走。陸飛在暗處,偷聽了他的說話,心裏暗自一喜,“太好了。看來韓冰真的在這船上。我就跟在他後面,相機行事。”

    任佔奎還在想着自己輸錢的事,一路上罵罵咧咧,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身後還綴了一個人。他順着樓梯來到樓上。貨船的第三層,有一個倉庫,韓冰就被關在這個倉庫裏。

    倉庫外面看守韓冰的叫張濤,這傢伙正拎着一瓶酒,就了兩個小菜,連喫帶喝。聽到腳步聲,他擡頭看到任佔奎過來,趕緊把酒瓶子藏起來。

    還是被任佔奎看到了:“靠,你個王八蛋,讓你好好看着那個妞,怎麼還灌起貓尿來了?出了問題,誰負責?”

    張濤陪着笑臉:“能有什麼事兒,現在在這茫茫大海里,除了龍王爺能過來,還有什麼人來搗亂,您就放心吧。”

    “那女人怎麼樣?”任佔奎指着裏面問。

    張濤說:“橫田小姐已經給她用瞭解藥,人醒過來了。不過這娘們武功挺厲害,我給她戴上了手銬,拷在牀腳上。橫田小姐交代,她去洗個澡,休息一會兒,然後還要玩玩這個妞。”

    “哎,我說任佔奎,你和橫田小姐熟,能不能請示一下,等橫田小姐玩完了,我們倆也玩玩這個妞?這妞長得真不錯,尤其那倆大山,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你玩個屁,就踏馬知道玩女人!”任佔奎說:“橫田小姐喜歡的女人,你別想指染,小心自己的狗命。既然選擇當傭兵,就踏踏實實掙自己的分內錢。”

    任佔奎又囑咐了張濤兩句,轉身離開。張濤陪着笑把他送出大門,等他回來,關門轉身時,突然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影。

    “什麼人?”張濤酒醒了大半,手裏酒瓶一扔,伸手去懷中摸槍。陸飛哪裏能讓他掏槍?大手一伸,砰的一下抓住了張濤的脖子,然後拎小雞一樣抓住。

    陸飛出手還是有些着急了,因爲張濤的酒瓶落到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又聽到有打鬥聲,剛剛轉到樓下的任佔奎聽到有些不對勁,三步兩步又趕了上來。

    任佔奎上樓一看,陸飛正卡住張濤的脖子,把他貼着牆壁舉起來。對方兩腿直蹬,馬上就要斷氣。任佔奎見闖進來一個陌生人,猜想是來救韓冰的,不容分說,衝過來,對準陸飛的腦袋就是一拳。

    陸飛聽到風聲不善,沒有回頭看,身體飛快一斜,對方拳頭打空。他看也沒看,一個後蹬腿勾出,一腳踢在任佔奎的肚子上。

    這一腳陸飛毫不留情,用了七成力氣,直接把任佔奎踢得飛起來,身體撞到倉庫的鐵皮門上,腦袋瓜當時就癟了,任佔奎慘叫一聲,竟然活生生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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