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美君把陳虎和田來福用一隻手銬銬起來,關在審訊室,然後跟陸飛去鄉政府對面那個麪館喫晚飯去了。

    田來福在審訊室待了一晚上,突然發現陳虎也被送過來,和自己關在了一起,兩人共用一個手銬,不禁問:“陳虎,你這是是咋的了?”

    陳虎不說話,田來福又說:“怎麼,他們抓你,說你也是謀害田大牙的兇手?”

    陳虎點點頭說:“都是陸飛乾的好事。”

    田來福驚訝地說:“也是陸飛這個壞事包乾的?”

    陳虎說:“恩,這個傢伙就是想把我弄死他才滿意。田來福,咱們鄉里鄉親的,以前關係不錯,我們不能在這裏等死啊。”

    田來福說:“不會那樣嚴重吧?他們說我也是犯罪嫌疑人,可是,我什麼也沒幹過啊。”

    陳虎說:“你沒幹過,陸飛也會給你捏造假證。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倆最少也得坐十年八年的牢房。”

    田來福嚇了一跳,“什麼,判這麼多年?憑啥?”

    陳虎說:“你跟陸飛有仇,我跟陸飛也有仇,他一定會趁這個機會收拾我們倆的。剛纔我都聽見了,他跟那個女警察說,還要去採集我們倆的犯罪證據。爭取給我們倆定刑七年以上呢。”

    田來福信以爲真害怕了,陳虎說:“田來福,我們倆關係不錯。我有個主意,你敢不敢?”

    田來福問:“幹什麼事?”

    陳虎說:“我剛纔觀察了一下,這派出所,現在就一兩個人值班,我們想辦法跑出去。然後找機會報復陸飛。”

    田來福說:“不行啊,我們都帶着手銬子,就是跑出去,也打不過陸飛啊。那小子打架很猛,上學時候就因爲打架被開除了。”

    陳虎說:“沒關係,我可以把手銬弄開。這個屋子……恩,只要把後窗戶敲開,我們就能逃跑。”

    田來福看看後窗戶,有手指粗的防護網。不容易逃走。

    陳虎說:“田來福,我們要是能逃出去,或許還有一線希望。要是不逃出去,阻止陸飛給我們捏造犯罪證據。我們倆這輩子就完蛋了。”

    田來福狐疑低說:“有那麼嚴重?”

    陳虎說:“反正我離婚了無牽無掛,你小子老婆孩子都在等你,你要是不敢逃走,你就自己留下。我自己想辦法。”

    田來福說:“誰說我想留下。陳虎,我只是再想,我們倆要是逃走,算不算越獄?”

    陳虎說:“不算。我看過這方面的書,法院還沒有給我們定刑,我們逃走也是爲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把真正的犯罪分子抓獲,所以,不會犯法的。搞不好還會給一面見義勇爲的獎旗呢。”

    田來福被陳虎忽悠的心動了,“陳虎,那我們怎樣逃走?”

    陳虎說:“你先彆着急,我們先裝睡覺,等陸飛和那個女警察回來,他們可能還會問我們,我們啥也不說。他們沒有了耐心,也就回去睡覺了。我們再想法逃走。”

    果然,沒多大功夫,馮美君和陸飛回來了,馮美君又審問兩人幾句,陳虎和田來福都一言不發,馮美君就說:“不交代,那你們就好好在這兒反省吧。”

    馮美君鎖上門,和陸飛回自己辦公室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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