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看着遠處的火光,又嗅了嗅空氣中擴散過來的氣味,“看樣子這次事故不小,剛纔那幾聲爆炸就從那裏傳出來的吧?”

    “是啊!當時我也正想睡覺,轟地一聲,把我都震蒙了!”陸雪琪說:“我們這裏離得爆炸地點近,大樓的玻璃都震碎了好幾塊!看那火苗子,這麼遠還這麼亮,肯定出大事故了!”

    洛無憂揉着自己的屁股:“可不是,我剛剛睡着,這一下子把我從牀上震下來,摔得屁股現在還疼!”

    陸飛正拿着望遠鏡看着,聽她這一句,忍不住打趣:“人活就是萬幸了,還在乎屁股事兒!”後者不好作聲,伸手在他挺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陸飛誇張的大叫,正要與之扭打,突然電話響了,原來是陳超然打過來。他們約她來助拳,與林家一戰,沒想到剛到這裏就趕上了大爆炸事件。

    陸飛接電話,讓她也一塊來酒店,四人聚齊了再說。又過了不短的時間,陳超然穿過各種人羣,終於趕到了。她上樓來,也拿着望遠鏡看了看,莫名的來了一句:“這是誰幹的?”

    陸飛好奇的看着她:“你是懷疑有人故意作案,本次爆炸事件是人爲原因!”

    陳超然放下望遠鏡,不好意思的說:“我哪裏知道,只是隨口一說。”其實她的第六感也超級靈驗,這件事也確實是有人暗中操作。

    陸飛聽她一句話後,也手捏着下巴,深思起來,“誰幹的呢?爲什麼要這麼做?”他一邊想,一邊在窗戶邊上踱着步子,他不能相信什麼突如其來的第六感,要有嚴謹的推理,當然還需要確實的證據。

    洛無憂說:“如果是有人搗亂,那肯定罪大惡極。這得死多少人啊,你看這一會,就拉過去好幾車了。看上去,上面裝的都不是傷員,直接丟到車箱裏要拉去埋的。”

    陸雪琪也嘆氣:“確實,這人也真是喪盡天良,他爲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來!是誰呢?”

    洛無憂又腦洞大開:“不會是外國間諜,仇視我們華夏國的那些敵特分子吧?”

    陸雪琪恨恨的說:“如果真是那些人,抓到了就該把他們活剮了。”

    兩人想當然的在那裏討論着,陸飛還在轉圈。陳超然說:“你們喫飯了沒有?我這一路趕過來,一直還餓着,兩位地主姐,管不管飯啊!”

    陸雪琪剛剛反應過來:“哎呀,不好意思。行了,先別管這邊,這種爆炸大事,我們普通老百姓也管不了,先管自己肚皮吧。折騰半天,我們也餓了,一起去喫點。”

    洛無憂也說:“走,喫飯去。生命脆弱,有今沒明,喫餓喝足,死了不冤!”她竟然開口唸了幾句詩了,只可惜不合轍也不押韻,哪也不挨哪兒。

    到了二樓餐廳,陸雪琪讓廚師準備好幾個私房菜,又讓人把酒拿過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天是與非!大家先盡情一場。”

    服務員拿來兩瓶紅酒,八二年拉斐,還有一箱飛天茅臺。洛無憂說:“哎喲,夏侯經理真是大方啊,這麼好的酒都拿出來了,看來今天我們有口福。”

    陸雪琪說:“陳總大老遠的跑過來,給我們助拳,我們也不能太寒酸,再說,今天我們是地主大方一些,下次去了南雲省,陳總也不會虧待我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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